這種感覺讓人難受,讓人心裡煩躁。閱讀
理智在告訴夜小柯,剛才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只不過是某種幻覺罷了。
但是在自己的心底,卻有另外一種聲音在不停的告訴她。
真的,那都是真的!
是某種已經發生過的東西,只不過現在被她給重新的回憶起來了。
但是這種結論太過於可笑,也太過於不可思議。
「我真傻,怎麼會感覺這是真的呢?
之前我回憶起小時候見過唐淵,就感覺有更夠扯的了。
現在又多出了什麼末日,時空亂流?
看來這幾天我要找一個機會,去醫院好好做一個檢查才行!」
扶著腦袋,夜小柯內心自嘲。
看著夜小柯,衛澤言有些擔憂。
「小夜姐,你真的沒事。
要不然,你回去休息一下......」
揮了揮手,夜小柯強打精神。
「沒事...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行動吧!」
「嗯。」
......
晚上7點多。
某處花園小區。
坐在樹蔭下的一個木質長椅上。
唐淵接了一通電話,是衛澤言打來的。
「唐淵,局裡現在一切安好,你的猜測完全正確!」
「...當我們帶著李商,離開警察局不短的距離之後。
局裡的一些同事們就用惡靈探測器,在很多地方發現了惡靈殘留下的氣息。
尤其是警局門口的位置相當的多,它似乎在那裡徘徊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果然不出所料。
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眼神一閃,唐淵繼續聽電話那頭的衛澤言說。
「現在我們局裡這邊,已經戒嚴了。
張雲生張隊長讓我問你一句話。
唐淵,你有對付這頭惡靈的辦法嗎?」
隨手將一罐空咖啡罐給丟入一側的垃圾桶中。
金色的瞳孔在眼中浮現。
唐淵抬頭看了看對面第7樓的某一個房間。
嘩啦啦......
強大的聽力可以輕鬆判斷出,現在王珊珊正在那浴室中洗澡。
他眨了一下眼睛。
然後對著電話的那頭的衛澤言說。
「放心吧,我已經有了對付它的方法。
如果這邊的事態有變,還需要你們的配合。」
沒有廢話,衛澤言直接應下。
「不用客氣,你需要我們幹什麼?」
唐淵一反常態,沒有直接說出需要配合的內容。
反而是說出了另外一段話。
「衛澤言,你還記得李商最開始說的那句話嗎?」
不待衛澤言開口,唐淵就直接的說了出來。
「我對...我自己感到恐懼。」
衛澤言聽後,贊同道。
「沒錯,他當時的確是說了這一句!」
又給自己開了一罐咖啡,唐淵輕抿一口。
「是的,可是李商隨後說的那些內容。
似乎一直都在強調那個夢中的怪物。
結合他的第一句來看的話,就有些自相矛盾了......」
「惡靈真的是在好無規律,心血來潮似的殺人嗎?」
「這麼長時間,我並沒有浪費。
陳陽發來的資料中明確指出,李商與主管高峰有過矛盾。
甚至還經常受到同事王珊珊的鄙夷,一直有罵他鄉下小子。
無論是高峰還是王珊珊,都明顯得與李商有過矛盾。
這是一種巧合嗎?」
跟上唐淵的談話的步調,衛澤言問。
「所以,你的意思是......」
唐淵垂下眼睛。看向手中的咖啡罐。
「李商...難道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無法操控惡靈嗎?
我不得不質疑這種可能性!」
「......」
這種想法衛澤言也有。
但他無法確認的是,如果這都是李商的操縱下乾的。
那他又為何自報家門,前來自首?
豈不是將自己置身於聚光燈下!
「呵呵...這個問題我們暫且擱置好了。
那畢竟都是是我的猜測。」
「為什麼只有李商,能夠看到那惡靈的存在?
身為靈能師的你我應該都知道。
一個普通人類發現了惡靈,那將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
當你注視惡靈的時候,惡靈也會察覺,回頭來注視著你。
所以按照正常的邏輯,那個惡靈沒有道理,不去傷害李商。
換句話來說,李商的存在對那個惡靈來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有益的,必不可少的!」
「至於夜小柯的通感,局裡的靈能探測器為什麼沒有在李商身上,發現任何的靈能或者說惡靈力量。
應該也和那個惡靈的能力有關。」
衛澤言似乎也領悟了什麼,他接過話頭。
「原來是這樣。
如果是這麼看的話,那最初的夢應該是李商和惡靈之間的聯繫還不夠深入的緣故。
隨著他和惡靈之間的聯繫越來越深。
甚至不需要做夢,偶爾恍惚間,便可以看到惡靈......」
「但是唐淵,即使我們推測出了這一些信息。
對於這一種看不到的對手。
我們依然處於劣勢。
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我們一擊不中,讓它給逃掉。
那個後患,可是無窮的!」
唐淵自然也了解這一點。
「我會將黑雀派在你們那邊待命。
你們要做的就是一旦收到我的指令,立馬發動小夜姐的能力。
將李商帶去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
「你是想......好吧,我想我明白了。」
不需要太多的解釋,衛澤言明白了唐淵的想法。
雖然內心還有很多疑惑,可衛澤言並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
既然唐淵是這麼說的,那麼他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所以衛澤言,不再多言。
電話中,傳出唐淵最後一聲感嘆。
「如果我們運氣夠好的話,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將這起事件解決了......」
噠。
電話掛斷。
看著正看著自己的夜小柯,陳陽,張雲生,蔣青青他們。
晃了晃手機,衛澤言笑道。
「唐淵那邊...已經找到方法了!」
......
啪。
將電話掛斷。
無聊的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唐淵時不時的看一下王珊珊的屋子。
就這麼著,時間緩緩來的晚上的8點13分。
今天的溫度有些偏低。
到了晚上被冷風吹著,更顯得發寒。
不過這對於早已非人的唐淵來說,已不算得了什麼了。
他依然還是那一副打扮。
黑色的兜帽衫,黑色的褲子,以及黑色的旅遊鞋。
他全身上下都是黑的。
只有髮絲下的雙眼,在散發著攝人的金色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