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秦老的交易
秦老像是倒豆子一般，說出了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秘辛。
而楚良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他不明白為什麼秦老會和他說這些。
但是聽到秦老說羅文松是想要創造一個普通人生活的世界時，一個計劃的名字浮現在了楚良的心中。
桃花源計劃！
這是一個由張羨光牽頭，而羅文松主動配合的一個計劃。
利用鬼畫入侵現實在自身鬼域當中模擬現實的能力來創造一個不用擔心物資的世界。
「你覺得他們的計劃會成功嗎？」
就在楚良思索著的時候，秦老再次開口問道。
想了想，楚良回答道。
「靈異都是充滿不確定性的，我不知道是否會成功。」
根據原著來說，張羨光的計劃是成功了的，只不過楊間等人覺得將如此強大的靈異突然讓一個普通人駕馭實在是充滿了不確定性。
鬼畫入侵的現實越多，自身靈異就會越強。
這份靈異放在一個沒有經歷過生死磨練出來的人身上確實很不穩定。
聽到楚良的回答，秦老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的，靈異都是充滿不確定性的。」
「我能和未來的自己對話，因此我也落了子，但是靈異的不確定性讓我並不能保證六十年靈異會得到終結。」
楚良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老一輩不插手新生代的事，為的不僅僅是培養能獨當一面的馭鬼者，更多的是怕自己影響了未來。
一時間楚良便是想到了人皮紙。
楊間最開始得到人皮紙的時候它便說過楊間會死在七中，而不出意外的話楊間確實是會死在那裡。
但是，因為人皮紙也知道楊間的未來，它也怕楊間死在裡面，於是它告訴了楊間開啟鬼域的方法。
人皮紙告訴楊間開啟鬼域的方法後某種意義上是人皮紙主動想讓楊間往未來楊戩的方向發展。
但是如果當時人皮紙一狠心，不告訴楊間開啟鬼域的方法，那麼未來從那一刻就會開始改變。
再說熊文文的預知。
熊文文知道了未來會發生什麼，於是他主動改變自己接下來的行為，那麼未來就會改變，他不會死於厲鬼手中。
這就是靈異的不確定性。
秦老笑了一會後看向了楚良。
楚良與秦老那有神而深邃的眼眸中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如果我告訴你未來的事，那麼未來必定會發生改變.」
聞言，楚良心臟開始怦怦直跳。
正如秦老所說，如果他知道了未來，他就會想著去改變.
也是因為如此，秦老雖然是楊間背後的操盤手，但是從楊間出生到秦老死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楊間說過多少話。
而現在.
秦老卻是和自己說了這麼多，這讓楚良感覺到自己未來很了不得的感覺。
「但是.」
秦老話風一轉。
「告訴你未來終究不合適，但是我想和伱做個交易！」
楚良也是嚴肅了起來。
「秦老請說。」
「我活不了幾年就會油盡燈枯，但是當你們這一代人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時，我還是會出手.」
楚良知道秦老說的是他死後會開走幽靈船的事。
「我要和你做的交易就是.我死後我的厲鬼可以給你，但是你們這一代人遇到無法解決的危機時我就無法出手了。」
「要不要做這個交易？」
楚良聞言沉默了一下。
秦老雖然體內厲鬼死機，但是依然沒有脫離人的範疇，壽命有盡時。
而秦老之所以能在死後靠著厲鬼之軀開走幽靈船，應該是他駕馭厲鬼的特殊性。
現在秦老要用他體內厲鬼和自己做交易
『這是要在我身上下注嗎？』
『一旦答應這個交易，那麼以後幽靈船帶著一大批厲鬼登陸國內就沒人把它開走.』
『秦老到底知道了未來的我強到什麼程度了才會和我做這種交易.』
楚良陷入沉思。
秦老很多年前就落子在楊間身上，而現在秦老想在他的身上也落子
幽靈船的恐怖不僅僅是他本身有著比鬼公交更強的靈異，更多的是上面載滿了厲鬼。
楊間三十分鐘，一共1800秒的重啟，每一秒都受到無法承受的靈異逼不得已重啟自身來規避傷害。
然而沒多長時間，楊間的重啟時間就被灌滿
『秦老既然敢這樣那麼說明未來的我有能力解決幽靈船帶來的危機！』
想到這裡，楚良對著秦老問道。
「秦老您之前說你也落子了，那麼那個人」
秦老微微一笑。
「他還沒有到成為馭鬼者的時間，想要和他接觸你還等一年。」
楚良知道秦老下注的是楊間，可是兩人之前就一直在討論著靈異的不確定性。
這時候楚良有些不敢確定是不是楊間了.
因為自己成為了馭鬼者，蝴蝶效應很可能已經悄然發生，不得到確切答案楚良有些不放心。
「我能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嗎？」
聞言秦老沉默了兩秒，緩緩吐出兩個字。
「楊間！」
楚良聞言鬆了口氣。
（原著里秦老告訴過王小明，說楊間是這個時代的希望，所以王小明最後讓自己死在楊間手中，成全了執法隊長的權力。）
果然是是楊間！
楚良突然感慨起了秦老的布局能力，這個世界也是有著神話故事的存在的。
楊間因為受到過鬼剪刀的襲擊讓劉小雨改名，而也是因為楊間和楊戩諧音，所以劉小雨給楊間改名為了楊戩。
因為神話故事也存在這個世界，某種意義上來說，秦老是在造神！
「秦老我同意這個交易了。」楚良對著秦老說道。
秦老微微點頭，手中的拐杖點了一下地面。
楚良頓時又回到了機場內。
看著還是空無一人的機場，楚良心中不由覺得老一輩人的智慧。
在那個時代他們無法獲取足量的黃金來關押厲鬼，因此搞出了用靈異限制靈異的種種方法。
秦老在造神，那麼.是誰在造秦老？
天生的馭鬼者.駕馭的靈異又是和未來的自己對話.
一切都太巧了。
『那個時代，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應該是民國七老吧？』
楚良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但是無所謂。
三代人的布局之下，用一個時代的靈異孕育出了唯一的楊戩，終結了靈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