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張小白有些失落,但她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黎隊,以後如果需要隊員,請你第一時間就要想起我哦。」
「我不怕死的,說不定下一次我的實力就會變得很強了,到那個時候你就沒有拒絕我的理由了吧?」
既然話已經說透了,張小白也就不多做停留了,她和黎輝等人要去的不是同一個地方。
「黎隊,那我就先走了。」
張小白豁達的擺了擺手向黎輝等人再見。
黎輝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攔住她道:「對了,張小白,你知道你是怎麼進入那裡的麼!」
張小白忽然轉身看著黎輝,她還以為黎輝會說點別的什麼呢。
「是夢!」
「夢入侵現實!?」黎輝看了一眼林林。
此時的林林已經不哭了,不過她的精神狀態仍舊很差,蘇晴衝著黎輝搖了搖頭,似乎希望黎輝不要詢問林林關於這次靈異事件的一切。
黎輝也明白,林林想要從這次事件中調整過來並不容易,但這件事情黎輝一定要搞清楚。
「等回去再說吧,讓她調整一下。」
黎輝等人的車還要兩個多小時,這兩個多小時三人就坐在車站裡面等了一會。
期間,蘇晴和黎輝二人的聯絡員都和二人聯繫了一下,畢竟二人通訊器的信號失蹤了一段時間,一名隊長,一名駕馭了兩隻厲鬼的候補隊長。
這兩個人的信號一起失蹤,這可是大事兒。
兩個人報了個平安,總部知道後這才放心,雖然上面想問問這兩個人幹啥去了,但好像都沒什麼理由。
只能作罷。
三小時後,黎輝三人坐上了車,又三小時後,蘇晴先回了南市,而黎輝則是帶著林林坐車前往天市。
「林林,感覺怎麼樣了。」
黎輝說話輕聲細語,照顧著林林的情緒。
林林點點頭道:「好多了,只是有些事情無法相信。」
她目光茫然的詢問道:「這世界真的有鬼,那你們又是什麼樣的人呢?捉鬼人?難怪你那麼有錢,地位還那麼高。」
將這幾天知道的一切拼湊起來,黎輝的形象就立體了,他就不像是個橫空出世的有權有勢的公子哥了。
原來,黎輝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我們都是捉鬼人,不過我們捉鬼的風險太大太大了,每一次都是賭上性命去做事。」
「而我之所以有那麼大的權力,實際上也是依託國家,我們是為國家做事的捉鬼人。」
「林林,我知道讓你回憶會很痛苦,但我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你又是怎麼出現在那個地方的。」
林林眯著眼深呼吸道:「應該也是夢吧,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我做過一個夢。」
「沒想到夢成真了,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的雙手已經被綁上,關在了棺材裡。」
「就像你們見到的那樣。」
黎輝皺著眉頭,聽著林林的敘述,感覺這件事情似乎還沒完,這一切又和一個夢牽扯上了。
自己之前也會做夢,夢到被吊著的新娘,但就是沒辦法看見她的真容。
或許,是闌夜。
又或許,是林林。
「詳細的情況我也說不太清楚,如果幫不到你,我很抱歉。」
林林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而黎輝卻搖搖頭笑著安慰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回去後好好休息吧。」
到了天市,黎輝讓司機把林林送回她家。
林林也沒有拒絕,只是她希望以後能和黎輝多聯繫聯繫,畢竟這個世界已經不像是她認知中的世界那樣了。
她又被捲入了這樣的事件中,此時她知道的,也就只有黎輝能幫她救她了。
黎輝嘆了一口氣,遇到這種事情誰都不好過,但他也不可能什麼人都去保護。
「放心吧,天市的很安全,我們有專人負責天市的安全,你不會有危險的。」
黎輝笑著送走林林,老實說他並不想和很多人牽扯上關係。
送走了林林,黎輝瞬間開啟鬼域找到了正在家裡打遊戲的邵也。
邵也專心致志,對於身後突然出現的黎輝絲毫沒有察覺,當黎輝做出動作後,他這才嚇的把遊戲手柄給丟了出去。
「不是,你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邵也撿回自己的手柄十分不滿的看著黎輝,他見黎輝無動於衷,只能撇撇嘴問道:「所以你的事情解決了?」
「比我想像中要快得多,這才過去兩天吧?」
黎輝笑著,邵也這個臭屁的性格是很難改了。
「嗯,算是解決了,但也不算是完全解決。」
「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聽聽你的看法。」
「對了,還有這玩意。」
黎輝忽然虛空抓出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鍬丟給邵也,邵也猛地接住還以為很重,沒想到卻輕如鴻毛。
「這是什麼?」邵也好奇地掂了兩下,又還給了黎輝。
在他看來,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八成又是什麼靈異物品。
「你先說事,這東西你先收起來待會再說。」
邵也嫌棄道:「我家裡這麼幹淨,你拿出這麼個玩意,我後面打掃起來很困難的,都掉渣了。」
黎輝啊哈哈一笑,上一次在村子裡面這小孩不是沒潔癖麼,現在怎麼這麼愛乾淨了。
收起了鐵鍬黎輝也恢復了正經,畢竟接下來的事情關係到他們以後的行動以及抉擇,不能馬虎。
邵也拿著一塊巧克力,黎輝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就開始敘述起這次冥婚的所見所聞。
「這麼說來,你是真的娶了個老婆?還是個馭鬼者?還是鬼?」
邵也一時間也有些恍惚,這種事情只有在電影電視的橋段裡面才會出現,結果現在卻在黎輝的身上發生了,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黎輝笑了一下,身邊浮現出一抹紅色的身影,闌夜仍舊穿著禾服帶著紅蓋頭,婀娜的身姿以及蓋頭下的長相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邵也只是個小孩子,對此他沒什麼興起,只是見著闌夜這一身行頭,感覺十分驚悚。
紅蓋頭下面的臉怕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