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服務了,我想問問你,這兩個人在酒店裡大打出手應該怎麼處理才好?」
黎輝冷冷的看著大堂經理,他知道大堂經理是普通人,面對馭鬼者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這酒店是總部開的,總部早該有人出手管這事兒,但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真的讓這兩個人打下去並且厲鬼復甦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黎隊認為該怎麼處理,我們就怎麼處理,絕不姑息。」
大堂經理額頭冷汗直流,這個時候他要是說錯了一句話,別說這個大堂經理做不成,很有可能小命都保不住。
這些馭鬼者什麼脾氣很難捉摸,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是麼?那就殺了吧。」
包裹著的紅色鬼線,散開少許,露出二人的腦袋,捂著腦袋的鬼線消失二人猛地睜開雙眼十分駭人。
「黎隊……」
大堂經理心中慌的一批,他說任由黎輝處理,可沒想到黎輝上來張口就要殺人。
他哪有這麼大的權力啊。
能住在這裡的人要麼是負責人,要麼是負責人候選,總之都是隸屬於總部機構下的馭鬼者。
本來馭鬼者就很稀少,能找到可以擔任負責人的職務的馭鬼者更是不容易,黎輝上下嘴唇一碰就要殺死兩個負責人候補,他可不敢答應。
「怎麼?不能殺麼?你剛才不是說任由我處置麼?」
黎輝威脅的看著大堂經理,一時間氣氛十分緊張,而剛剛在上面看熱鬧的馭鬼者們也都跑了下來,他們剛下來就見到了這劍拔弩張的一幕。
傳聞黎輝好殺人,果然名不虛傳。
大堂經理心虛的不敢和黎輝銳利的目光對視,他開口道:「黎隊,我只是個大堂經理,希望你不要為難我,如果你要殺這兩個人,我還要向上面匯報,並且要做好應急預案。」
「您也知道,這裡都是負責人或是負責人的候補,他們和您一樣,也享受著權利。」
「如果您真的要殺這兩個人,我馬上幫你匯報,相信五分鐘……不,三分鐘就能有結果。」
打鬥的二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聽那人的語氣他們似乎是要死了?
二人難以置信的掙扎著,可鬼線的壓制別說馭鬼者了,就是厲鬼也難以掙脫。
空氣在眾人之間凝固,就在大堂經理焦急的等待黎輝的回答時,電梯發出了一聲輕響。
「叮。」
一名留著花白絡腮鬍子老者拿著一把蒲扇穿著一件無袖的老式馬甲挺著大肚子慢悠悠地走了下來。
老者出現的瞬間黎輝的目光馬上鎖定了他。
「年輕人,還沒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動手殺了這兩個人不太好吧?」
「你是?」黎輝冷漠的看著老者,已經猜到了他就是頂樓靈異力量最強的那個人。
此時大堂經理見到老者下來立馬開口道:「午老,您來了就好。」
名叫午老的老頭笑呵呵道:「你去忙你的吧,這事兒我和他談。」
大堂經理點點頭,有老者出面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他才轉身的瞬間,只見兩道紅色絲線彈出鮮血,隨後兩個人頭拖著一地的鮮血滾到了他的腳下。
二人的雙眼死不瞑目直勾勾的盯著大堂經理,大堂經理全身發軟一動不動而喉嚨卻使勁地吞著口水。
在場除了黎輝和午老二人,所有人都吞了吞口水沉默的看著兩個人頭。
話還沒說完,黎輝就把人給殺了?
沉默了一秒鐘後,幾名女性服務員全都尖叫了起來,可又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們能在這裡工作,也多少都知道些消息,更何況黎輝大庭廣眾之下就把這二人給殺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把她們也殺了?
「有話現現在說吧。」黎輝轉身,流著鮮血的紅色鬼線把兩個人的屍體完全包裹。
「對了,這厲鬼復甦得儘快解決,否則我這鬼線也壓制不了太久。」
黎輝邪魅的笑了一下,仿佛挑釁一般看著午老。
午老微微眯眼,臉上和藹的笑容逐漸收斂,面對黎輝的挑釁他仿佛沒看見一樣對著大堂經理道:「去找兩個黃金箱子,先把這兩個人回收了。」
大堂經理如獲大赦立即行動了起來,但他沒走兩步,兩腿一軟差一點栽倒在地。
眾人還以為黎輝又出手了呢。
不過大堂經理連滾帶爬終究是跑出了大廳。
「年輕人下手狠,也很果斷,我倒是不討厭,畢竟處理靈異事件確實需要這些特質。」
「不過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待會我下手也會快准狠,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
面對午老的威脅黎輝一點沒當回事,他找了個沙發坐下道:「我的理由很簡單,我認為這兩個人的精神不具備成為負責人的資質。」
「我不關心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那不是在這裡使用靈異力量動手的理由不是麼?」
「不分場合,不計後果的動手,這就足夠我出手殺了他們了。」
「我這是在處理害群之馬,總部應該為此給我獎勵才對!」
黎輝與午老針鋒相對絲毫沒有怯懦,而眾人皆盡感嘆黎輝的說辭,好像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很強詞奪理。
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應該是他殺死兩名候補負責人的理由才對。
該怎麼處理,應該是總部的事,他哪裡有執法權?
如果人人都像黎輝這樣,豈不是亂了套了。
午老看著黎輝,黎輝同樣看著他,其他馭鬼者都盯著二人,氣氛詭異而微妙。
如果午老不認可黎輝,下一秒這裡就會變成戰場。
眾人都見過了黎輝的手段,但不知道這神秘的午老到底有什麼手段能拿下黎輝。
「啊哈哈哈哈。」
午老忽然哈哈大笑道:「你覺得你能代表執法麼?你這是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那是什麼年代的思想了?」
「老頭!現在可是靈異復甦的時代,想要拯救這個時代,靠請示,靠上面決斷,有多少馭鬼者都不夠死。」
「我從沒打算代替什麼執法,法則,我只是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處理靈異事件,然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