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由三區的督區長蘇力來講講監獄的規矩,都好好聽著。」濟民後退一步看向蘇力。
蘇力走上前,看著眾人冷聲道:「第一點,監獄內不能殺人,違反者,我們將依法追究其……」
「不能殺人?」向南枝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打斷了蘇力的話。
蘇力皺了皺眉,不悅地看著向南枝:「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從這所監獄裡出來的犯人說,裡面經常死人啊,聽說裡面還有個什麼五大惡人,沒一個獄守敢管他們的事情,相當於監獄裡的土皇帝,真的假的?」
向南枝好奇地問道,清澈的眼眸里滿滿的都是求知慾。
聽到向南枝的話,學員們紛紛看向蘇力。
蘇力深深地看了向南枝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周欽舒。」向南枝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一旁的周欽舒渾身一震,一臉懵逼地轉過頭:「哥你……」
「周欽舒,好,我記住你了,你說的這些問題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看的,你可以自己去監獄裡面尋找尋找答案。」
蘇力嘴角勾起,那雙狹長的眼眸閃過一抹不太友善的光。
沒給向南枝說話的機會,蘇力挪開視線,講起了其它規矩。
人群後方,周欽舒在聽到蘇力所說的話後,感覺自己心臟像在火山口蹦了個極一樣,那滋味,只能用透心涼,心飛揚來形容。
「哥……」
周欽舒伸手晃了晃向南枝的胳膊。
「怎麼了?」
向南枝無辜地看著周欽舒。
周欽舒喉結微微滾動:「你……你剛剛怎麼說的是我的名字啊?」
「這……」周欽舒尷尬地笑了笑,他自然不會告訴對方,就是覺得好玩才這麼做的。
周欽舒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當時腦海里想的全部都是你,下意識就把你的名字說出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沒事沒事,那我們等會去解釋一下。」周欽舒指著蘇力。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向南枝無所謂地說道。
「感覺……剛才那個督區長語氣有點不太友善啊,我們還是去解釋一下比較好。」周欽舒忐忑不安地說道。
「不友善?」向南枝不敢置信地看著周欽舒:「你是怕我剛才的行為誤傷你,所以才想解釋清楚,好讓那個傢伙尋我的仇?」
「不不不!」周欽舒連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好好,我把你當兄弟,你跟我玩心思,我向南枝看錯人了!」向南枝捂著胸口,擺出一副心痛的樣子。
「哥,我玩什麼心思了,這不是你惹……」
聽著後方傳來的嘈雜,蘇力額頭上擠出一個大大的「#」號,怒聲呵斥道:「喂,你們兩個在那裡砍價呢!」
眾人回過頭,看向與周欽舒與向南枝二人。
察覺到周圍的目光後,周欽舒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撒開了向南枝手臂,乖乖地縮了回去,像個沒事人一樣。
蘇力盯著周欽舒:「周欽舒旁邊那個白衣服的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就說你呢,你往你旁邊看什麼呢?」
反應過來的周欽舒抬起頭,有些畏懼地看著蘇力。
蘇力冷漠地盯著周欽舒:「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向南枝。」周欽舒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向南枝,我記住你了。」蘇力指著周欽舒說道。
那些知道真相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來給我分享分享!?」
……
之後的時間裡,蘇力又說了幾十條監獄的規矩,才結束了長達半小時的講話。
「這就是你們要守的規矩,接下來,所有人上交自己私人物品,除了學院分發給你們的戒指,其它的什麼都不能留,就算是內褲也不行,聽清楚了嗎?」
蘇力的話迴蕩在所有學員的耳邊。
「上交所有物品,包括內褲?」
「為啥要沒收內褲,要偷偷穿嗎?」
「你腦子有病,誰特麼缺你一條內褲?」
「在哪裡脫啊,在這裡嗎?」
後方的李沉秋眉頭一挑,扭動脖子,看向濟民。
恰巧濟民此刻也在看李沉秋,兩人的目光就這麼直直撞在了一起,不過只有一剎那。
濟民很快挪開了視線,就仿佛從未看過李沉秋一樣。
李沉秋沉聲道:「向南枝,你說我的靈玄器要交嗎?」
向南枝關切地伸手摸了摸李沉秋的額頭:「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內褲都要交,更別說你的靈玄器了。」
李沉秋低聲說道:「你猜猜會不會有人藉此作妖,殺了我,再盜取我的靈玄器。」
向南枝無所謂地笑了笑,抬手搭在李沉秋的肩膀上:「有我伴你左右,你有什麼可畏懼的,至於陰謀?一群上不了台面的雜魚,布置的遊戲罷了,你暢開了玩便是。」
「如果影響到司統這個任務呢?」李沉秋用餘光掃向向南枝的臉。
「關我什麼事,那又不是我的任務。」向南枝理所當然地說道。
李沉秋:-_-b
……
……
在獄守的監督下,眾人換上了囚服,上交所有私人物品。
李沉秋的燼、亂力環、向南枝牌手鍊也都紛紛上交,被獄守封存在一個鐵盒子裡。
之後眾人在蘇力的帶領下,來到一座空曠的廣場上。
在廣場周圍,一個個身穿囚服的犯人好奇地望著參加考核的眾人,但因為蘇力的關係,無人敢靠近。
「是新來的犯人嗎?」
「感覺不太對啊,都太年輕了啊!」
「年輕不好嗎,你不喜歡啊?」
「嘿嘿嘿,喜歡,我感覺那個戴眼鏡的小子挺不錯的,我就喜歡這一款。」有人指著向南枝說道。
察覺到有幾道怪異地目光看向自己後,向南枝急忙竄到李沉秋身前。
「你要幹什麼?」李沉秋不解地問道。
「給你謀未來。」向南枝賤兮兮拍了拍李沉秋的肩膀。
蘇力指著向南枝罵道:「周欽舒,你眼裡還有沒有紀律,我點你幾次名了,還說,要不你上來說,我下去聽!」
突如其來的呵斥嚇得周欽舒打了一個哆嗦,而向南枝則是繼續忘我地說著。
見向南枝完全不搭理自己,蘇力喊的更大聲了:「周欽舒,你耳聾了嗎?!」
……
……
作者的話:今天附近有人結婚,唱了一整天的歌,搞的我頭昏腦漲,有些卡文,有些地方太倉促,寫的不是很好,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