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怎麼又是這個變態?

  離開漫展前往博物館的路上。

  許默也刻意避開了路上的所有監控。

  這也是他從來到櫻花國開始,頭一次主動躲避路面的監控。

  因為從現在開始,到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他不能暴露在監控下。

  要不之前做出的部署就全廢了。

  十點五十八分。

  許默抵達的他的目的地——博物館。

  因為之前假冒警員的經歷。

  許默對這家博物館的各項安全措施了如指掌。

  這裡面的監控,報警器,警衛乃至是鎖著寶貝的玻璃展櫃,許默都有方法解決。

  在門口準備了兩分鐘。

  這兩分鐘裡,許默戴上頭套,手套,特製的鞋套,隨後這才悄悄潛入了博物館,此時,時間是十一點整。

  因為是晚上的原因,博物館壓根不會出現除了警衛以外的任何人。

  監控拍到的畫面就能說明一切。

  若是在監控里看見了人,那必定是歹徒。

  若是沒看見,就意味著一切太平。

  因此,警衛們也不需要一直在博物館裡巡邏。

  他們只需要在監控室里盯著監控,然後每隔半小時再派幾個人在博物館裡巡視一圈就夠。

  一直到十一點半,監控都沒顯示出任何的異常。

  但根據每隔半小時必須出去巡視一圈的規定,還是有一隊警衛離開了監控室出去巡視。

  然而,離開監控室的警衛們頓時就傻眼了。

  展櫃空了!

  並且還不是一個展櫃空了。

  而是整個博物館裡所有的展櫃全都空了!

  警衛們都瞪大了雙眼,還狠狠揉了幾下眼睛。

  一時之間,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自己雙眼所看到的場景。

  然而眼瞪的再大,再怎麼揉眼都是無濟於事。

  因為博物館裡的所有展櫃,都確確實實被打開了,裡面的寶貝,則是全都不翼而飛!

  這些警衛都是臨時被調來負責博物館安全的警員。

  他們深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緩過神來的第一時間,就立馬和上面匯報了情況。

  與此同時,一輛套牌貨車也離開了博物館,朝著海邊開去。

  凌晨十二點零八分,許默避開了一路上的監控,再度回到了那個漫展上。

  這場傍晚才開始的漫展在持續了幾個小時後,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此時大部分人見快要散場,已經離開了。

  COSER小姐姐們也換上了常服打算離開漫展回家,當然,也有懶得換衣服準備直接回去的。

  許默瞅準時機,尾隨了幾位COSER!

  然而還沒跟兩步,他就被發現了。

  幾個COSER小姐姐一臉嫌棄的看著許默。

  真晦氣。

  怎麼又是這個變態?

  當即喊了一嗓子。

  一瞬間,數十個護花使者圍了上來。

  十分不友好的盯著許默。

  許默見狀,尷尬的笑了笑。

  在十餘人的注視下,轉身離開了漫展。

  開車,回酒店,洗澡,睡覺。

  一夜無話。

  ……

  次日。

  一則新聞,使得櫻花國上下都震動了。

  博物館的百餘件藏品竟然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無數的櫻花國民眾都懵了。

  前不久是一把大火燒了晉國神廁,現在博物館的藏品又盡數消失。

  接二連三的,還有完沒完了?

  這次會不會也是西八國人幹的?

  不好說,但大抵是的。

  因為上次那事就跟西八國有關,為此兩國民眾還成天在網上對噴。

  而且,西八國還有一個響噹噹的外號——偷國!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

  與此同時。

  博物館。

  今天的博物館沒有開門迎客,而是直接被警方拉起警戒線圍了起來。

  被緊急調遣來處理這起性質極其惡劣的博物館藏品失竊案的人名叫神戶一。

  神戶一曾經有過多次偵辦大案的經歷。

  幾乎從未失手。

  「現場封鎖了嗎?」,神戶一看著這兩天負責博物館安全的禿頭男問道。

  「昨晚發現藏品消失之後,第一時間就已經封鎖了,沒有破壞現場。」

  神戶一點了點頭,繼而再次開口。

  「現場痕跡提取了沒有?歹徒留下的毛髮,皮膚碎屑,腳印,或者指紋什麼的。」

  聞言,禿頭男的臉色一變。

  要是能提取到有效的痕跡,他自己就能帶人解決這起案子,還犯得上讓神戶一來幫忙?

  沉默了兩秒。

  禿頭男沖手下一個警員招了招手。

  警員送上來了幾份資料。

  接過資料,遞到神戶一手裡,禿頭男講解了一下他們目前收集到的情況。

  「您沒來之前我們就仔細檢查了一遍博物館的地面,收集到了一些毛髮和皮膚碎屑,不過……經審查,這些都來自當晚的值班警衛。」

  「沒收集到指紋,至於鞋印,這個倒是收集到了不少,經比對,收集到的鞋印大部分來自值班警衛,只有其中一串腳印……」

  禿頭男說話的時候,神戶一也在看他遞過來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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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翻了一下,神戶一便將資料丟給了禿頭男。

  「不用說了,那串鞋印也沒有任何價值,四十八碼的鞋印,鞋底還沒有任何花紋,不是特製的鞋子就是特製的鞋套,這份資料沒用,我要進去看看現場。」

  說著,神戶一大步流星的朝著博物館內部走去。

  他完全不害怕破壞現場,甚至連鞋套和手套都沒帶。

  因為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毛髮和皮膚碎屑都是值班警衛的,指紋沒收集到,鞋印也大都是警衛留下的,現場唯一留下的一串鞋印還沒啥價值。

  見神戶一已經走了進去,禿頭男立馬帶著警員們跟了上去。

  「這個歹徒很謹慎,他動手之前應該把自己裹得很嚴實,要不沒道理不留下任何毛髮和皮膚碎屑。」,神戶一說道。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

  「不過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歹徒,現場的毛髮,皮膚碎屑和腳印都來自警衛,那他們也有一部分嫌疑,那幾個值班警衛控制起來了嗎?」

  「都控制起來了。」,禿頭男道:「我的人正審著呢,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他們,警衛都要巡邏,留下痕跡太正常了。」

  神戶一沒說話。

  他也覺得不太可能。

  但沒辦法,現場只有警衛們留下的痕跡,在沒有新的線索之前,警衛們的嫌疑是最大的。

  大致掃了一眼博物館。

  神戶一指向了其中一個正對著展櫃的攝像頭。

  「監控你們查了嗎?我剛才看了一下,所有的展櫃正上方都有攝像頭,歹徒拿走展櫃裡的東西,正上方的攝像頭不可能什麼也沒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