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羽翼栗子球!?」
次日,從游玄處得到警告提醒的十代大吃了一驚。
同時羽翼栗子球已飄出在了他身旁。
「真的假的?」十代驚訝地看向羽翼栗子球,「夥伴你都是三千年前的精靈了?」
羽翼栗子球點頭:「庫里庫里。』
「原來你這麽厲害啊!」
十代肅然起敬。
同樣被游玄叫到一起的萬丈目也不由皺眉:「光與暗之龍,居然還有這樣的淵源麽··
「這樣一來咱們好像就是一條船上的了矣,萬丈目。」十代看向他。
「閃電。」萬丈目沒好氣地提醒。
但他心中也是有些複雜。
他的光與暗之龍,還有十代的羽翼栗子球,這其中居然還藏著這麽多的淵源。
難道這也是所謂的命運嗎?
「總之,你們兩個當心點就是了,我也不是隨時都在島上的。」游玄道。
「哼,那種傢伙如果要來,就讓他儘管來好了。」萬丈目傲然,「我和光與暗可不會怕他。」
「就是就是。咱們也不會輸,對吧夥伴?」
十代也笑著看了身旁的羽翼栗子球一眼。
「庫里庫里。」羽翼栗子球表示贊同。
但這兩個年輕人雖是信心滿滿,可若讓他們現在對上小龍蝦游玄倒是並不樂觀。就他了解這兩人現下狀態應該並不是小龍蝦的對手。
「這麽看來決鬥學院的島上還真危險啊,那麽多危險傢伙盯上......說起來大德寺老師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十代說到這又不由面露憂色。
「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不至於吧,那種沒用傢伙,哪個黑暗決鬥者會閒得沒事去抓他啊?」萬丈目表示不解。
十代思:「唔....說的好像也是。』
游玄:
嗯,至少證明了大德寺這麽長時間以來的偽裝是確實有效的。在學生們眼裡他就是個膽小怕事還怕黑、啥用都沒有,就算敵人來了都不屑挑這種對手的決鬥者。
動畫裡大德寺失蹤後眾人都覺得他是遭了七星的毒手,因為大德寺畢竟作為一名湊數的被分配保管了一枚七星鑰匙。但世界線變動,如今原本被大德寺看管的七星鑰匙現在到了游玄手裡,大德寺一廢柴老師自然沒什麽被盯上的道理才對。
不過當然,擔心還是擔心的。只是學校的調查組查到現在都沒什麽進展,十代雖心繫老師安危卻也沒什麽辦法。
游玄倒是猜測,大德寺這陣子或許已經不在島上了。最近七星活動日益頻繁,說不定是回組織內部辦事去了。但他也知道,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回來。
大德寺在自己這具肉體死去前應該還要對學院裡所有他覺得有潛力的學生進行考查。就像原作里他先後打敗了明日香和萬丈目,最後敗在十代手上後便將希望託付給了對方。
不過游玄倒也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麽快。
就在這天剛入夜。游玄正從食堂出來,沉默魔術師便在後面以法杖在他身後輕捅了捅,比了個手勢示意了下。
「這就來了?」游玄意外。
學院島很大,大德寺老師若是無聲無息地回來隨便找森林裡的一蹲,那就算是他也無從找起。
但根據動畫他知道大德寺和十代最終決戰的地點,也是大德寺在島上的秘密據點。就位於學院禁區,那座廢棄宿舍地下,一間曾經被學生們探索禁忌領域的鏈金實驗室。
讓精靈只盯著那個特定地方的話毫無難度,這樣一來只要有人回來他就能立刻知道。
於是飯後游玄隨即就獨自去林間散了個步,向林間而去,
今晚剛巧精靈界的探索小分隊約定了暫時休息。因為城之內約好了要加入他們小分隊,但他暫時還沒裝置。雖然找圭平要了新的連結系統登入裝置和對應的新式決鬥盤,但還要過兩天才能到。
而城之內剛好趁著這兩天時間先離島回家去找舞姐去了,今天一早就出發了。不過他臨走時人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相,似乎預感到了少不了挨一頓打。
所以今夜遊玄正好沒什麽活動,正好去島上散散心。
廢宿舍早已不是第一次來,游玄也算是駕輕就熟。他嫻熟地穿過黑的大院,順著那吱吱呀呀又漏風的走廊一路向地下行進,很快找到了動畫裡那間地下鏈金實驗室。
厚重的鐵門半掩著,沒有上鎖,但門板上覆蓋著斑駁的鏽跡,卻已是近乎卡主。
游玄試著伸手推門,完全推不動。不過他退後兩步,沉默魔術師飄出到他身前,纖長的手臂單手輕輕一推,門板便隨著一陣轟隆隆的嗡鳴緩緩開啟了。
果然就算身為法師畢竟也是精靈,基礎臂力還是頂的。
走入其中,塵埃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沒有一絲光源,龐大的空間在黑暗中顯得分外陰森。其中的一座座裝置盡皆覆蓋著白布,角落裡掛滿蜘蛛網,沒半點活人氣息。
而在這些裝置之後,房間的盡頭,那裡橫放著一口棺材。
游玄走上前,試著去扳棺材板。
嗯很好,又是紋絲不動。
完全扳不動。於是他只好再向後退開。
「「沉默。」
沉默魔術師再次現身,小手在那棺上輕輕一推。跟著便聽轟隆隆的轟鳴,沉重的棺材板頓時在她這一掌之下被推開到了一側。
「厲害厲害。」游玄誇讚,「小姑娘真是力大無窮啊。」
分明是表示誇讚,卻見沉默冰川般的面頰上輕微一紅,跟著似有些惱怒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條地飛回卡組裡沒動靜了。
「,開個玩笑。」游玄笑著表示道歉,「先別走啊,給個照明嘛。』」
沉默著小嘴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但還是聽話地重新飄了出來,揮舞下法杖給了個照明術。漆黑的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果然除了臂力得過關,照明術也是法師標配。
游玄藉著那光上前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躺在棺材裡的戶體。
乾的皮肉緊貼在骨骼之上,呈現出詭異的灰褐色,就像被時間永久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間。那雙眼雖深陷,卻仍彷佛給人以能看到外界的詭異錯覺。
那是大德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