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大殿內,十殿閻王端坐其上。🍪😝 ➅➈ⓈĤ𝕌ⓧ.¢𝐨𝔪 ☮♜
對於今日佛門到訪,十殿閻王心中都憋著一團火。
雖然他們給了佛門忠告了,但他們心中也沒明白,以佛門的尿性,定然不會聽從。
果然,大殿外有佛光瀰漫而來,普賢菩薩又回來了。
「阿彌陀佛,秦廣王,我們又見面了!」普賢渾身佛光繚繞,金光燦燦。
他望著秦廣王,滿臉慈悲,但是隱隱間透著一絲焦急。
「普賢,你怎麼還沒走?」秦廣王臉色一沉,開口說道。
「秦廣王,唉,其實貧僧也想走,只不過,我佛門羅漢丟了一個,還請秦廣王幫忙尋找一下。」
聞言,秦廣王神色一愣,就連其他幾位閻王也神色微變。
佛門羅漢丟了一個,這聽起來怎麼這麼搞笑啊。
「呵呵!」秦廣王更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普賢,你佛門羅漢還收小孩嗎?」
「秦廣王,此話何意?」普賢面露不解。
「大人誰能幹出這事?」
「還能走丟了?」
聞言,普賢菩薩沉默,這等事說出去確實難以啟齒。
但為了伏魔羅漢的安危,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了。
「唉,此話著實難以啟齒,不過我佛門羅漢確實走丟了一位,還望秦廣王能夠幫忙!」
「畢竟,在這地府之內,還是你說的算。」
「現在知道我說的算了?」秦廣王笑了笑。
「此事我會注意,若是沒有其他事,還請普賢菩薩離去吧!」
普賢等人臉色難看,但此時秦廣王下了逐客令,他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
只可惜了伏魔羅漢,至今生死不明。
「秦廣王,那貧僧告退!」普賢菩薩咬著牙道。
此次下陰間,是他最憋屈的一次。
不但沒有為油炸地藏討一個說法,而且,佛門更是在地府丟了一位羅漢。
「不送!」秦廣王趁著臉道。
大殿之外,普賢和尚剛離開大殿,迎面走來了三位陰靈,正是黃蜂等三位陰將。
看到普賢菩薩之後,黃蜂目光一縮,牛頭馬面也臉色陰沉下來。
他們都是陰帥,而且還是主管陰兵的陰帥,平時並沒有與佛門天庭之人打過交道。
但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地府當今處境,這佛門天庭處處為難地府,讓他們很是不爽。
此時剛剛被蘇凡偷了陰兵,本就心情鬱悶,而且又在地府看到佛門之人,不禁更加憤怒。
「媽的,現在這人真是有意思,欺師滅祖不說,竟然還冠名堂皇當起了狗。」此時,黃蜂罵罵咧咧。
「黃蜂,你是在說陰間深處那條禿毛狗嗎?」牛頭鼻孔間冒著黑氣,開口問道。
「那肯定了,那狗本身是有毛的,後來主人家沒吃的了,竟然自己把自己的毛給拔光了,轉身投靠了仇家。」
「美名其曰:要把仇家的吃的偷回來給自己的主子。」
「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禿毛狗連根毛都沒有偷回來,而且越來越像是仇家的狗了,見到主人家的子弟都想吠兩聲。」
「那等惡狗當真該死,若是被我老馬看到,絕對剁了燉肉吃。」
黃蜂幾人罵罵咧咧,陰陽怪氣,氣的普賢菩薩臉色鐵青。
雖然他們再說狗,但普賢總感覺他在說自己。
「阿彌陀佛,幾位陰帥是意有所指吧?」普賢本來是不想搭腔的,但是實在是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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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普賢真人嗎?失敬失敬。」牛頭三鬼趕緊行禮。
聽到「真人」二字,佛門幾位羅漢當場大怒。
差點就要出手了。
但普賢擺了擺手,道:「阿彌陀佛,幾位陰帥,很久以前的稱呼了,貧僧現在叫普賢菩薩!」
「哦,我明白了,普賢真人和我剛才說的那禿毛狗好像是一樣。」
「黃蜂,你怎麼說話的?能不能有點禮貌?」牛頭翻了翻白眼,鼻息間冒著黑氣,道:「普賢菩薩,雖然黃蜂說的很不好聽,但我感覺確實有點像。」
「牛頭,你們到底想怎樣?」幾位羅漢怒喝。
「哎呦,還真像,開始狂吠了,哈哈!」馬面笑出驢叫聲,不,準確來說是馬叫聲。
「阿彌陀佛,貧僧告辭!」普賢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帶著眾多羅漢離開了。
在這地府之內,若是起了衝突,吃虧的自然是他們。
伏魔羅漢就是例子,雖然現在還沒有證實伏魔羅漢已經隕落。
但普賢菩薩有種感覺,伏魔羅漢很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他知道,今日之後,地府徹底脫離掌控。
此事必須儘快上報給我佛如來。
「呸,媽的,來我地府作威作福,不噁心噁心你們這幫禿驢,真以為我們好欺負?」
幾位陰帥罵罵咧咧向著大殿內走去。
秦廣王剛送走了普賢,還沒有清閒片刻,黃蜂牛頭馬面三鬼便進來了。
三鬼剛一進入大殿,便有一股酒氣撲面而來。
秦廣王沒有微微一蹙,道:「你們幾個怎么喝成了這樣?」
「秦廣王,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黃蜂滿臉委屈道。
「別哭哭喪喪的,直接說事。」
「秦廣王,蘇凡那廝進入陰間深處,我們好酒好菜的招待,臨走了竟然又順走我們兩萬陰兵啊。」
「那可是兩萬陰兵啊!」
十殿閻王聽的有點迷糊,不明白黃蜂說的是什麼意思。
「黃蜂,此話何意?什麼叫順走你們兩萬陰兵?」
「他……他臨走前,竟然假傳你的口諭,說是要帶走兩萬陰兵。」
「趁著將我們灌醉,帶著兩萬陰兵離去了,就連我的親兵都被他帶走了。」
聞言,十殿閻王終於明白了。
蘇凡與這幾位陰帥喝酒,將其灌醉,然後假傳命令,拐走了他們兩萬陰兵。
十殿閻王皆滿腦子黑線,這蘇凡怎麼這麼荒唐?
他要陰兵幹什麼?
「秦廣王,蘇凡如此作風,當真是不厚道,卑職請求將蘇凡帶進殿內與其對峙。」
「對峙什麼?」秦廣王趁著臉道。
「他假傳口諭,拐走陰兵,難道不該受罰嗎?」
「牛頭馬面,你們也是勾魂司的掌司,這蘇凡如此行徑,是不是在打勾魂司的臉?」
「是!」牛頭馬面也氣憤道。
「唉,黃蜂,無須再言,此事就這麼算了。」秦廣王終於開口了。
「算……算了?」黃蜂滿臉震驚。
「秦廣王,他假傳口諭,拐走陰兵,如此坑我們,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培養這些陰兵,我等付出了那麼多,怎麼能拱手相讓?」
「誰給你說他是假傳口諭的?」此時,秦廣王趁著臉道。
「不錯,就是本王讓他去調兵的。」
黃蜂:……
牛頭:……
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