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放開點,一直這麼繃著可不太好。」徐游慵懶的說著,伸手將溫泉水潑到身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
坐在他身邊的墨語凰雙手環抱胸前,輕咬嘴唇的看著徐游,「你個逆徒。」
徐游聞言微微轉頭看著墨語凰,濕漉的青絲高高梳攏起來,雙手抱在大雷前。怎一個頂字了得。
牛奶也似的雪白肌膚愈發紅潤。白裡透紅,極具視覺衝擊力。
徐游咽了咽口水,直接伸手繼續放在墨語凰那細膩絲滑的圓潤香肩上,開始幫對方輕輕的揉捏起來,
「師父,還喊逆徒呢。咱們都這樣了,你還來這套。當然,我不反對,你現在越喊我逆徒我越興奮。」
「你」墨語凰很是無奈徐游的無恥,最後也只能軟下聲音,「小時候為師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會成為這樣的人。」
「現在看也來的及。」徐游附耳上前,在墨語凰耳畔輕聲道,「我想你了,好想你。」
墨語凰聞言身子骨輕輕一震,最後直接軟了下來的倒在徐游的懷裡,「你啊,真的是壞。」
此時的墨語凰臉色已經紅成一坨,但是行為此時也不再害羞了,如徐游所說。
她也是想極了自己這個愛徒,真的是日思夜想。
尤其是之前同之間的關係來到最深處之後,從那時候起每天幾乎都在想著徐游,為徐游擔驚受怕。
現在徐游能這樣安然的王者歸來,她的內心比誰都歡喜。
至於說在徐游面前,害羞這種情緒肯定是有的,畢竟兩人之間曾經面臨著那麼大的一個關係轉變。
尤其是當初她主動帶著月青魚一起拿下徐游的時候,那種失了智的張狂現在每每想起來又怎能不害羞。
但這份害羞自然不會像小姑娘一樣的主導她的情緒。
墨語凰狂妄了一輩子,無論大事小事,她的性格就不是那種小女人的性格。
所以除開這種稍微內斂的情緒,占據主導的還是那熱情如火的膽大。
對墨語凰來講,這份深厚到讓人半點割捨不掉的情誼擺在著,那她就要最坦然的接受,而後最火熱的應對。
湯泉池霧氣氤氳,墨語凰就這般躺靠在徐游的懷裡,兩人相擁坐在台階之上。
乳白色的湯泉池下卻是確定不了兩人具體的抱姿,不過從墨語凰稍稍緊繃的身姿來看想來不會正派到哪裡去。
徐游將下巴搭在墨語凰的肩膀上,兩人側臉貼合著側臉。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師父,我現在終於得償了一個多年的宿願。」徐游緩緩出聲說著。
「什麼。」墨語凰輕咬著嘴唇應聲道。
「師父還記得我年少的時候就經常來這邊在你泡澡的時候幫你按揉嗎?」徐游問道。
「如何不記得,你的按揉技術好,為師確實經常喊你來伺候著。」墨語凰回道。
「是啊,我都不記得來多少次,但師父你知道有的時候你不在的時候我也偷偷跑來自己泡澡嗎?」徐游繼續問道。
墨語凰猶豫了一下,「為師其實知道一點,但是知道的不多,沒有深究。」
徐游笑了笑,繼續道,「那時候我就很多次偷偷在想要是哪天能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泡溫泉就好了。」
「好你個逆徒,那么小就開始想這些事情?」墨語凰水下的手掐了一下徐游。
徐游倒吸一口舒爽的涼氣,「那也得怪師父你自己,誰讓你天天穿著紫色長裙,在我面前一點不知道忌諱。」
「紫色衣服怎麼了?」
「你不知道紫色長裙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這樣的嗎?」墨語凰奇怪問道,「那忌諱又是什麼,為師在你面前何須忌諱。」
「師父啊,你是不知道你這般火辣的身段和如天仙一樣的容顏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意味著什麼。」徐游感慨道。
「所以,從那時候起你就有了當逆徒的想法不成?」墨語凰咬牙問道。
「不瞞你說,確實是這樣的。」徐游笑著點頭,「我想當逆徒很久了,不然也不會說想著以後和你一起在這裡泡澡。」
墨語凰聞言又輕咬嘴唇,臉色酡紅道,「你個逆天。其實.其實為師又如何不知道這樣不好。
但.」
「但什麼,師父。」徐游好奇問道。
「但為師就是喜歡這樣。」墨語凰開始給徐游剖析起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惡,「其實.其實那時候為師能感覺到你的想法。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想著拒絕,反而..反而有些因為這件事而心裡有種別樣的開心的。」
「什麼!」徐游聞言虎軀一震,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墨語凰道,「師父,你開玩笑的吧?那時候的你能有這樣的想法?」
「為師.為師也不知道,但可能是吧。」墨語凰聲音有些害羞的低了一些。
「不能啊。」徐游震撼道,「我還以為師父你從來不懂男女之事的,你只是喜歡到處打架,然後好賭,大大咧咧的不在意這些,所以才會在我面前沒有顧忌的。」
「怎麼可能!」墨語凰直接敲了下徐游的腦殼,「為師也是女人,怎麼可能不在意這些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面前就是從來不在意這些事。
我也知道你很多時候都會偷偷的看我你本來不能看的地方,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說。
甚至你看的時候,我內心確實是歡喜的,想著願意讓你看。」
徐游這下徹底震住了,他確實是沒有想到這一點,自己的師父還能有這樣細膩的情感感知能力?
在徐游眼裡認為,墨語凰是個鈍感力拉滿的人,在自己面前好像從來不會注意這些事情。
肆意妄為的讓徐游在她身上到處按揉著,她只是個好賭,好打架的美顏師父罷了。
對男女之事的看法為零的才對。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墨語凰這麼一說,徐游也開始慢慢回憶起之前師徒兩人的相處模式。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確實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讓自己幫忙按揉和各種伺候。
天天躺在香榻上展示著玲瓏身段和自己交流。
原來不是鈍感力強,而是特地擺給自己看的,她喜歡自己這樣犯規的看著她。
「師父,你..你竟然藏的這麼深!」徐游繼續瞪大雙眼道,「你才是逆師!」
「說什麼呢!」墨語凰愈發紅臉的敲了下徐游,「為師只是想想,又沒有想著付諸行動,哪裡像你這麼膽大妄為!」
說到這,墨語凰眼睛閃爍的看著徐游,「你啊,從小就是個風流之人。你是不是最喜歡我的腳。」
「這你都知道?」
「你表面的那麼明顯,我又不瞎!」墨語凰沒好氣道,「我一旦沒有穿鞋,你就天天盯著,那眼神恨不得要吃的模樣。」
徐游訕訕一笑,「我有這麼明顯嗎。」
「你說呢,小色狼!」墨語凰敲了下徐游的腦殼。
「那師父你怎麼還經常在我面前赤腳啊。」
「我不是說了,我喜歡你這樣看我。」
「咱們真是絕配。」徐游認真點頭道。
「呸,誰跟你絕配。」墨語凰幽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為師的性子,本來想著你以後會一直陪在我身邊。
哪裡能想到你下山之後勾搭了那麼多女人,一個個還都是我的姐妹,你.我真的是要被你氣死了!」
「咳咳。」徐游只能輕咳兩聲,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其實也是知道墨語凰的占有欲從來都是很強的,否則也不會拖了那麼久才跟她說這些事。
「哼。」見徐游這副死樣子,墨語凰又忍不住哼了一聲,又重重的掐了下徐游。
後者齜牙咧嘴的沒有反抗,但是又緊緊的抱著墨語凰繼續道,「師父,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跟你保證的。」
「什麼。」
「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徐游無比認真的說著,「你在我心裡的地位獨一無二,再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
我是被你帶回崑崙的,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情誼想來你也是能感受到的。
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當然,我也知道,我在你心裡同樣也是如此。」
墨語凰聞言,又軟了下來,「那還用說嘛,你自然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唉唉唉,你做什麼.」
墨語凰剛說完話,身子骨再次緊繃起來。
「我說了我好想你,方方面面的。不單單是情感上的想。」徐游水下的手已經開始回手掏了。
墨語凰臉上頓時渲染上最為燦爛的彩霞色,剛想說話的時候徐游便已經輕吻上前。
如此,她又能說出什麼話呢,
一時間,湯泉池的白霧便更加氤氳起來,裡面的風光到底是看不見了。
唯有墨語凰百靈鳥也似的聲線時不時嗚咽一下。
翌日清晨,朱雀小築的頂樓外廊上。
這裡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香榻,是墨語凰平日裡最喜歡躺著的香榻。
此時朝陽高懸,暖人的光線灑在香榻之上,憑欄外是霧海翻湧的美景,陽光在霧海之中形成的丁達爾效應格外養眼。
微風輕拂,香榻上的紗帳輕輕擺動著。
徐游和墨語凰兩人幾乎是雙雙清醒過來,墨語凰套著一件簡單的紫色長裙睡衣。
衣物稍稍貼身,將墨語凰的身段勾勒的凹凸有致,風光霽月。
她趴在徐游的胸膛上,三千青絲柔順的鋪散的到處都是。長長的睫毛撲閃著,絕世姿容在清晨的朝陽之下便是世上最美的風光。
她現在微微抬頭看著徐游,眼裡是濃烈到發稠的愛意。
「師父,我現在齁得慌。」徐游打了個哈欠,突然說了一句。
「為什麼?」墨語凰有些奇怪道。
「這不是一醒來就感受到你那濃烈的愛意嗎。齁甜齁甜的。」徐游揶揄道。
「齁死你!」墨語凰如是應了一聲。
於是徐游心裡全是愛意的擁抱著墨語凰,深情道,「這輩子能這樣和你相處,死而無憾了。」
「呸,大早上的不說這些不吉利的。」墨語凰拍了徐游一下,然後悶哼了一聲,視線往下一看。
徐游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在她的大腿上了。
「真是絲滑啊。一輩子都不會膩的。」徐游很是感慨的說著。
墨語凰沒好氣的拍開徐游的手,「大早上的,你滿腦子就都是這些廢料嗎。」
「誰讓是你呢。」徐游笑著直接翻了個身,「我現在只能滿腦子廢料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狀態,這身衣服誰頂得住啊。」
說這話的同時,徐游已經抓住了墨語凰的玉足。
「幹嘛。」墨語凰直接咯咯咯的笑出聲,徐游在她的腳心撓痒痒了已經。
「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美腳。」徐游由衷的感慨著,看著那珠圓玉潤,晶瑩剔透的玉足。
「不要臉!」墨語凰咬牙說著。
「不是你說的嗎,我多年前就一直最喜歡你的腳的。」徐游誠實的回答著。
墨語凰正欲說話的時候,徐游卻繼續道,「師父,你還記得你當年跟我說的那話嗎?」
「哪一句?」墨語凰問道。
「你說,你也想要個孩子。」徐游回答道,「想要孩子那得做什麼努力呢?」
「你」墨語凰本來想害羞,但是她的性格直接讓她火辣的翻身過來,將徐游按在下方。直勾勾的看著他道,
「你要不說我差點都忘了。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啊?唉唉,別急啊,你這.」
徐游沒有想到墨語凰會這麼急,剛想說要不急慢慢來的時候,墨語凰就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這便拉滿弓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徐游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那天要說孩子這兩個字。
眾所周知,有些事一旦賦予了這種任務屬性,那就會大不如前,會變了味道的。
徐游和墨語凰之間顯然就是如此,墨語凰像是著了魔的一樣,滿腦子只有孩子。
這幾天時間了,他們甚至都沒有離開朱雀小築一步。不對,或者說是都沒有離開這三樓陽台上的香榻一步。
好無人道主義的從早到晚,又從晚到早。
當真是共工怒撞不周山是,直到天斜地傾墨語凰才肯善罷甘休的那種。
如何一句不當人子了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