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信幾人坐在一塊,捧著臉看向鍾安的比賽場地。
「怎麼說呢。」方知信咂咂嘴:「我竟然不覺得意外,想想也是,能忍得了我們作風的,肯定也是不大正常的。」
「別瞎扯啊,啥玩意不正常,我們正常的很。」白越風反駁道。
「能動手就不嗶嗶,多正常啊。」
四人豎起大拇指,受教了。
比賽場上,鍾安的靈力通過特殊的槍枝化為子彈,漫天彈雨揮灑而下。
程野的裝甲表面已經是坑坑窪窪,一隻胳膊上的裝甲已經被鍾安徹底打爆。
裸露出來的胳膊血跡斑斑,一滴一滴的血液匯聚成水窪,程野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
鍾安拿著槍走過去,槍口抵在裝甲裂縫處,眼裡滿是勢在必得。
「那麼同學,再見!」
感受到殺意的程野瞪大了眼睛,連忙卸下裝甲。
「停停停,我認輸!」
真打算拆了我啊!
裁判揮手解除靈力罩,攔住鍾安的動作。
「鍾安同學,比賽已經結束了。」
鍾安頗為惋惜的看了一眼裝甲,點點頭,走下擂台。
「下次應該再快點。」
聽到這句話的裁判眼角直跳,得,這也是個面上靠譜骨子裡帶點瘋的主。
團隊賽的結果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來了,穀雨青雲團隊的人更是早有準備,在杜若開口前,把褲子用繩子拴好。
杜若:「………」
「繩子會斷,褲子依舊得掉。」
丟下這句冷漠無情的詛咒後,團賽正式開始。
路遠毫不掩飾的釋放領域,給隊友附加上雷電能力。
蔡藝博崩潰:「這怎麼打,這玩意還帶增益的啊!這麼全能的嗎?」
程野直接飛到半空:「嘿嘿,我有制空權!」
還沒得瑟兩秒就被方知信踹了下去。
「下去吧你,在空間天賦者這談個毛的制空權!」
爽采感覺好累,和觀滄海的人打,完全看不到一點獲勝的希望,還要打兩遍!
「除了不能解控,你們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嗎?」
鍾安看到那雙翅膀蠢蠢欲動,程野只覺得背後發涼,然後就被方少離和白越風,冰火兩重天,直接抬走。
其他人也在一番苦戰後,遺憾退場。
段倩雲無奈:「哎,不是我們不夠強,只是對面強的真的很離譜,而且我們也沒有針對他們弱點的天賦者。」
「只能看清明白狐的那群人了,看能不能抓住機會,一舉擊敗他們。」
主持人咳嗽一聲。
「最終決賽的兩支隊伍已經確定,他們就是清明高校的白狐和東夏第一高校的觀滄海。」
「看到這裡,想必大家已經感覺到了疲憊,各位選手也需要修整,所以決賽定在明天。」
自動掠過主持人剩下的巴拉巴拉,杜若甩了甩頭髮。
「走吧走吧,該回去了,明天還有場惡鬥呢。」
大屏幕上的彈幕,杜若也看到了,他們確實沒有解除負面效果的天賦者。
如果…她的天賦是祝福的話。
想到這杜若看向方知信:「喂,知信,我的天賦情況,你知道的吧。」
方知信眨眨眼:「啥?」
「你演,你繼續演,我不信你不知道。」杜若氣鼓鼓的看向裝傻的方知信。
以你詭異的信息獲取能力,你能不知道?
其他人云里霧裡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鍾安察覺有人往這邊看,說道:「先回去再說。」
幾人回到主辦方為大家訂的住處後,方知信用方塊框住眾人。
杜若說了自己的情況,方知信點頭補充,並且承認是自己把杜若的情況告訴高層的。
具體的,她就說不出口了,下禁令了。
杜若點點頭:「所以,那天的引渡人其實是沖祝福的天賦來的,之後我才突然有了大批的資源,可以啊方知信,居然還瞞著我。」
「我這不是忘了說嘛,現在也不遲。」
杜若想了想問道:「那你有辦法…把我的天賦變回去嗎?」
「咋?你覺得詛咒這個天賦不好?」
白越風一本正經的傳授經驗。
「我跟你說實話哈,天賦要哄著的,你要是討厭它,這玩意就不靈了。」
杜若連忙擺手:「不是,就是……」
「她想解除負面效果,補上團隊的短板。」路遠替杜若說出了這句話,他們相處很久了,基本能猜到杜若的想法。
杜若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方知信一隻手撐著下巴,神遊天外。
半晌後搖搖頭。
「現在不行哦,已知的條件沒辦法把這個天賦找回來,不過也不是沒希望。」
「我總覺得,之後我們會遇到那個契機。」
「別想那麼多啊杜若,你的詛咒也超好用的,明天就看誰倒霉了。」
知道連方知信都沒辦法,杜若只能放棄。
「算了算了,讓我想想,明天該怎麼詛咒他們吧。」
而方知信起身發現方少離和鍾安半天了沒出聲,伸手在兩人眼前揮了揮。
「你們怎麼了?」
回過神的鐘安笑道:「信息量有點大,大腦有點處理不過來。」
方少離直接躺倒在地毯上:「哎,好神秘啊……華胥石,引渡人,祝福。」
那些人當初找的原來是這個啊。
方知信擺爛的說道:「別猜了,高層都猜不出什麼,我還有一些信息說不了,所以別猜,這部分我會持續關注的,說不定哪天,突然就能找到線索呢?」
白越風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好好的白髮,硬是揉成了雞窩頭。
「走了,走了,回去休息了,那話咋說來著,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麼多幹啥子。」
杜若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放棄思考「也對,我去大廳找點東西吃,你們呢?」
「同去,同去,吃飯最重要,走吧。」方少離起身回道。
幾人默默把這件事壓在心底,總有一天會弄清楚的。
大廳內,八大高校的學生自由的亂竄,社交達人們已經開始摟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就差桃園三結義了。
比較內向的呢,直接拿著食物默默看著社牛鬧。
方知信幾人下來也沒人太在意,該吃吃,該喝喝,倒是一個耳朵上帶著單邊耳釘的男孩,在看到幾人的時候,眼睛一亮。
明晃晃的直奔方知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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