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把格雷格牢牢按在輪椅上。♔✌ 69รħuЖ.Ⓒㄖ𝔪 💢🍮
蠱蟲「幻心」已經鑽入了格雷格的體內。
「幻心」這類附著類的蠱蟲,和「紅玉天狼」完全不同。
「它」對於「宿主」完全不挑。
只要是個活物就行。
汲取的「宿主」養分,也極其稀少,幾乎不直接控制「宿主」的大腦。也不需要繁雜的祭煉儀式。
所以被林悠稱為「附著」形。
它寄生在宿主的體內。
以催眠和幻術,影響宿主的大腦和心智。
進而達到,替林悠操控「目標人物」的目的。
雖然這種情況下,林悠對「目標人物」的掌控力度,遠不及對「活傀」的掌控。
但是,「幻心蠱」……它不挑對象啊。
像「格雷格」這種半身不遂的老頭子。
「幻心」都可以長久寄生。
林悠還要什麼「自行車」?
「幻心」唯一的缺點,就是在寄生前,生命力太過脆弱,完全比不上「紅玉天狼」,因此,為了讓「幻心」順利寄生,林悠才又是要求和格雷格單獨交流,又是哄騙格雷格,對自己信任。
在確定「幻心蠱蟲」已經徹底附著在了格雷格的身上。
林悠才抬起,鉗制格雷格肩膀的手掌。
他打了個響指。
原本閉著眼的格雷格,緩緩睜開雙眼。
「哦,上帝啊,我竟然睡著了。」
「我沒有睡太久吧。」
林悠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鐘錶。
「只是十分鐘,州長……感覺怎麼樣?」
格雷格,抬起手,擦了擦額頭分泌出的冷汗。
「我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有蜘蛛在我的身上爬……從我的手,爬上我的肩膀,我的脖頸,又爬上我的腳踝……」
「腳踝……等一下,我的腳,我的腳……」
輪椅上的格雷格,忽然咧嘴狂笑。
林悠看見,輪椅上,格雷格,竟然微微勾起了自己的腳尖!
一個下半身癱瘓的人,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這代表,格雷格的下半身,真的恢復了一丁點知覺。
林悠挑了挑眉,他知道,這是蠱蟲「幻心」進入格雷格的身體後的引發的增益效果。
蠱蟲「幻心」被自己溫養多日,自帶一股靈氣,這股靈氣,隨著蠱蟲,一起進入了格雷格的身體,滋潤了他壞死多年的經脈。
但想要讓格雷格徹底康復,從輪椅上站起來,這點靈氣,還不夠……
不過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而就在這時。
格雷格忽然抓住了林悠的手掌。
「神醫,你就是神醫。」
「四十年前,上帝奪走了我的雙腿,醫生宣判了我的命運。」
「但我沒有屈服,我能撐過來,全靠我的野心和抱負。」
「我曾以為,自己將在輪椅上,聊此餘生,但先生,你創造了奇蹟。」
「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感謝。」
而就在這時,林悠忽然也握住了格雷格的手掌。
「州長!」
「你客氣了,您的雙腿,剛有好轉,目前,還不宜太過激動,這樣吧,以後咱倆留個聯繫方式,每個月,你都聯繫我一兩次,咱們一起努力,爭取讓你早日站起來。」
留下州長的聯繫方式,這樣就可以通過電話,對州長,下達催眠的指令……以後整個得州,自己終於可以橫著走了。
至于格雷格的腿,治?蠱蟲都已經種下了,還治個屁啊!他一個魔道中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
格雷格此刻淚眼婆娑。
他緊緊地握著林悠的手,感動得無以復加。
「您真是個好人啊!林先生……如果真的有朝一日,美利堅內亂,我以個人名義擔保,一定會善待得州境內的華裔。」
但就在這時,林悠搖了搖頭。
「州長說的這是哪裡話,醫者仁心,這是應該的。至於得州內的華裔,不用善待他們!你記得我一個人的好就行了。對待華裔,你要一視同仁啊!」
別開玩笑了。得州的那些華人,一大半都是偷渡過來的,不是在國內網貸欠了一屁股債,就是精神美利堅人,憑什麼讓他們沾自己的光。
格雷格,震驚的點了點頭。他從自己的西服內襯兜兒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林悠。
「沒想到,你還如此的大公無私!」
「名片上,有我的私人電話,整個得州,知曉這個號碼的,也不超過二十人!」
林悠微笑著接過格雷格遞過來的名片。
他知道,從此以後,只要格雷格,還在得州的位置上待一天。
自己在得州,就很難遇到對手,美利堅的政壇,終於還是被自己給擠進去了——嗯,除了SCI收容基金會這個神秘組織。
午宴廳里的那兩個白人男性,還是得解決。
林悠此刻把格雷格遞過來的名片,收到自己的兜里。
他知道,自己和格雷格的單獨交談,也臨近尾聲。
「感謝州長的信任。」
「目前得州的形勢,不容樂觀,聯邦對得州不斷施壓,但我希望州長,你一定要撐住啊。」
「聯邦是不會放過得州的。」
「這一次不打,但下一次,下下下次呢?大矛盾沒有解決;白人社群不斷衰落,不抗爭,得州只能被蠶食。」
「理想中的燈塔到底該是什麼樣子?州長,你應該考慮了。」
「聯邦的那個老登,至少有一句話是說的沒錯的——公民持槍才能反抗暴政,而要反抗聯邦政府,你需要F15和核彈……」
「目前,得州有自己的軍工產業,但是……還不夠。」
「我的軍工廠,願意為得州,二十四小時,燈火通明,不眠不休的工作。」
輪椅上的格雷格愣了一下,但他很快明白了林悠的意思。
「放心吧,林先生!」
「得州警衛隊,日後的軍火需求,一定會與日俱增,訂單,會優先考慮你的軍工廠……」
……
與此同時。
午宴廳里的議論,仍舊沒有結束。
所有人都在探討,林悠和州長,到底在密談些什麼。
有人說,得州要背著聯邦,聯繫華夏。
有人說,可能是得州地區的華裔非法移民的引渡問題。
還有人,州長坑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兒,許配給林悠,達成政治聯姻,但這條猜測,很快被人給否決了,州長的女兒雖然目前是單身,但是已經快四十了,兩個人年齡不搭啊。
但還有說,年齡不是問題,州長,為了得州人民的幸福,犧牲一下女兒怎麼了。
……
而就在賓客們的討論,越發熱烈的時候。
卻看見書房的大門被推開。
林悠推著格雷格的輪椅,走了出來。
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親密無間。
他們應該是是在良好的氛圍中,結束了在書房中的密談。
不過很快,少校博克斯,接過了格雷格的輪椅。
那位少校,低聲在格雷格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格雷格的面色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林悠通過格雷格身體裡的蠱蟲,同步知道了消息……
聯邦那邊再次向得州施壓,裝甲部隊,向邊境,推進了五公里。
而格雷格的表情,仍舊淡定。
他向宴會廳里的人,簡短的告別。
隨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向著林悠張開雙臂。
林悠走上前去,和格雷格,擁抱告別。
格雷格這樣的舉措,無異給足了林悠面子,甚至相當於是告知了在座的所有人,林悠,和他關係匪淺,得州的任何勢力,想要為難林悠的話,都要考慮他這個州長。
而林悠也不忘在格雷格的耳邊低語。
「州長,切記,戰場上拿不回來的,談判桌上也不可能拿得回來!」
「當今局勢,此誠危急存亡也!當廣聯諸州,並舉義旗,以中興阿美麗卡。不能退,絕對不能退,大不了咱就打!務必尋求和平以外的方式解決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