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風家石器

  當初於心鶴就從蛇窟那蛇紋里看出了什麼。Google搜索

  可墨修看懂的,其實還沒有於心鶴多。

  如果他完全看懂了的話,風家那一卷由本體蛇留下來的蛇紋典籍,早就解譯了。

  難不成於古月被小地母「吃」進去了,就不一樣了?

  不過那蛇紋很重要,既然於古月主動要看,肯定是想到了什麼。

  我讓於心眉看著她,如果有發現,直接找我。

  於心眉自然是點頭,我正想說什麼,卻見墨修從石室里出來了,風冰消正站在他身邊,滿臉的忐忑。

  雖然不知道墨修是怎麼說服風冰消的,但他能跟我們回去,就證明情況還有得挽救。

  我朝於心眉笑了笑,走的時候,還是貼在她耳邊道:「如果巴山出事,別再管什麼天下蒼生,用巴蛇也好,直接搬山也行,你幫我帶著巴山這些人一起去問天宗避難。」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我拍著於心眉的肩膀。

  苦笑道:「其實當初諸神之戰,先天之民避戰入地底,並沒有錯。她們也不過是求生,不想爭戰。但現在,她們出來的方式不對。」

  「你放心,我在問天宗的時候,何歡天天跟我念叨萬事不重要,保命第一條,我知道的。」於心眉朝我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傻啊,還真拼命。」

  我轉眼看著沉青和潮生,讓她注意一點。

  就朝著墨修走去!

  風敘和見我再上去,好像早就料定了一樣,臉帶嘲諷的笑。

  這種笑,我一時想不起在誰的臉上看到過了。

  好像也這樣,篤定我奔波無果,依舊會回頭。

  我直接用神念解開石柱上纏著的石蛇。

  風敘和嘴一有空,立馬呵呵的笑:「見到風家的布置了嗎?只要我一離開風城,在巴山呆得越久,他們放出來的凶獸就越多。」

  「何悅,我們現在還能談嗎?」風敘和臉上的嘲諷收了起來。

  神色變得委婉,似乎又要開始勸我。

  墨修根本沒有給風敘和多說話的機會,直接用一根黑索將她綁了。

  那黑索活如靈蛇,一團塞進風敘和嘴裡,讓她都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嗎,從我們猜到風城會是先天之民出來的第一站,到他們放出朱厭,全部布防,這中間只不過差沒一會,風家布防就這麼大變化。

  變故就在風敘和這個說客身上!

  她真的是一個合格的說客啊,將一切安排好,然後一點點的激怒我,再根據我們的態度,放出一些東西來表明風家的實力,威脅我們。

  知道我迴轉後,被解綁也不太生氣,繼續遊說。

  可惜,她大概忘了,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的。

  至少那些蛇娃,對風家人就有極大的殺傷力。

  風冰消看著風敘和,就好像無比的痛苦。

  「到風城後,你不說話就行了。」墨修直接一伸黑索,將風冰消也給綁了。

  墨修帶著我,直接用瞬移,到了風城。

  這次沒有再隱身,而是直接落在風城那個平著的大石蓋上。

  其實這也相當於一個風城大小的廣場,以風家能用石劍鑄出這種堅不可摧的石牆,在上面再建出一座城,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見我和墨修出現,那些風家子弟瞬間就警惕了起來,眨眼之間就將我們全部圍住,更甚至從下面調動了人手。

  墨修將黑索綁著手腳,塞著嘴的風敘和母子往前一拉。

  沉聲道:「叫風升陵回來吧。」

  那些風家子弟臉上明明帶著懼意,卻依舊掏出腰間石劍,雙手緊握,重重的抵著地面,將我和墨修層層圍住。

  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朝我和墨修沉聲道:「蛇君和何家主稍等,已經通知風老了。」

  我看著他們緊抵著地面的石劍,總感覺太嚴肅了一點。

  掏出那把石刀,也用神念慢慢引成一把長矛。

  這是我在殺隨己時,情急之下,變化出來的。

  再變,就好像不行了。

  墨修卻握著我的手,朝我笑了笑。

  我只感覺手上的石劍一沉,跟著就好像感覺到水流一般。

  嘩嘩的有東西湧出來,跟著整套厚實的石桌出現在我和墨修旁邊,可手裡握著的石質長矛根本沒有變。

  但風家子弟手握著的那些石劍,好像直接就消失了,周圍儘是那些風家子弟壓抑的驚呼聲。

  他們應對很有一套,這一波人立馬撤退,又換成了有石劍的人過來圍著我和墨修。

  「風家以石鑄基,現在整個風城一體。就好像你看到的那一間間石室一樣,其實不過須彌芥子,可大可小,可以是液體,可以是固體,而且相互之間是可以流動的。」墨修將手裡綁著風敘和母子的繩索一扔,就綁在了石質長矛上。

  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坐。

  然後朝我揮了揮手,石桌上出現一個冰盤,墨修手指輕輕一點。

  那個冰盤就變成了我們剛才暗中探過風城下面的模樣。

  「現在的風城,就像這一個冰盤,所有的構造都是用石頭造成的,都是一體的,也是相融相通的。」墨修手指輕輕撫動。

  那冰盤最上面,又出現了我們這些人,但變化就好像水在流動。

  我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石頭會流動,但墨修這樣解釋大概就懂了:「風家這些石頭不一般?」

  墨修輕笑道:「也不然怎麼只有風家人能用。我們鑄的這桌凳,用了他們那些石劍的材料。」

  「蛇君果然知微見著。」風升陵的聲音突然從我們對面的通道中傳來。

  我本以為他不在風城的,卻沒想他居然在。

  但剛才我們暗中打探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

  不過想想,我和墨修並沒有進到最底層,也沒有風家放石室的那個地底深處,風升陵如果在的話,也不奇怪。

  可讓我們吃驚的是,風升陵身後跟著很久沒見的風客興。

  他站在風升陵身後,有點不好意思的朝我和墨修笑了笑。

  風升陵卻大大方方的朝我們介紹道:「是熵神治好了他的傷。」

  熵神……

  我聽著呵笑一聲,沒有再說話。

  以前阿熵才出來的時候,風城如臨大敵,連我腹中蛇胎,不過是出了個苗頭,風羲都有想殺我的意思。

  青折、蒼靈知道阿熵的神魂藏於我腦中後,更是恨不得直接殺了我。

  阿熵真身出來的那段時間,風家更甚至要和玄門中商議著如何應付所謂的至暗。

  結果呢?

  阿熵好像並沒有實質上的做什麼,出來的次數也不多,都是龍靈、龍岐旭夫妻和風家自己亂跳,她就成了熵神。

  果然是神就好騙人啊,畢竟阿熵的神格在那裡,她說什麼,沒誰會不信吧。

  風升陵朝圍在我們身邊的風家子弟揮了揮手:「去吧,蛇君與何家主並不是來開戰的。」

  他依舊像在清水鎮裡,打算殺墨修,在墨修洞府外坐著一樣,淡然的坐了下來。

  朝我們沉聲道:「其實我並沒有想和先天之民合作的意思,但風家的大部分人都想和她們合作。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想法,或是小部分年輕人不懂事的想法,就放棄了這一大部分。」

  他的意思是,選擇了隨大流?

  「可外面那些普通人,是風城總人數的多少倍?」我冷呵一聲,只感覺有點嘲諷。

  風升陵卻伸手捏了捏銀亮的鬍鬚,苦笑道:「那些普通人,怎麼能和風家人相提並論?」

  他說到這裡,指了指身後的風客興:「何家主在清水鎮,見識過客興的術法,可以說精湛。他修為不比問天宗的何辜差,何家主應該有所了解的吧?」

  「可就算他和何辜,以及那個水師肖星燁這樣的存在,面對你那個化蛇的劉嬸時,居然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直接被蛇身絞纏得全身骨骼盡碎。」風升陵語帶感慨。

  嘲諷的輕笑道:「可那位劉嬸不過是龍夫人試著用血虱養著,以欲望滋生化成的蛇,就比風家和問天宗精心培養二十年的弟子更強。」

  「龍夫人更甚至將清水鎮所有人都變成了這樣的存在,還養出了小地母。龍夫人的全部實力,得有多強。她還只是一個人?」風升陵越說越感慨。

  苦笑道:「你們沒有見過那條雙頭蛇的蛇屍吧?其實,我們在蛇君一沉天斧砍斷雙頭蛇後,將蛇屍帶回來研究過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洪荒時留下來的雙頭異種,就是一條普通的雙頭蛇,經龍夫人催化,就能雙頭雙身化而為人。」風升陵語帶感慨。

  沉聲道:「兩位,你們所見不過是管中窺豹,先天之民的強大,你們根本無法想像。」

  他說到這裡,沉眼看了看墨修懷裡的小地母:「我雖然不知道兩位用什麼辦法,悄無聲息的將何悅腹中的蛇胎催生了出來。」

  「但我可以提醒二位,蛇棺的強大,依舊如當初一樣,超出二位所知的範圍。」風升陵點了點墨修放在石桌上的冰盤。

  沉笑道:「就像風城所用的石劍一樣,蛇君知道大概的道理,可蛇君知道這些石頭是什麼嗎?為什麼可直通地底,可流可動,只有風家血脈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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