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的時候,發現面前是不認識的天花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尼龍繩緊緊地綁在了椅子上。
自己似乎吃了某種藥物,渾身也使不上勁。
動彈不得。
頭好痛。
她試圖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她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某天放學之後和朋友一起去了卡拉ok,回家的路上,還看見了一隻大肚子的野貓,然後
「啊!」
她想起來了。
她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人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然後她就昏了過去,直到現在醒來。
自己被襲擊了?
疼痛讓她無法仔細思考,環顧四周,這裡是類似地下室一般的場所。
牆上,掛著諸如剪刀,鉗子,鏈鋸一類的工具。
大概是使用很久了吧,無論是牆壁還是工具上,都有深色的髒污痕跡。
她看到了一個人影。
影子越來越接近自己。
那人抬起了手。
她轉過頭,看到了一雙纖細如女子的雙手。
「真是可愛。」
那手放到了她的臉上,輕輕撫摸。
她沒什麼觸感,心中只有冰冷。
「放心,很快就結束了。」
她聽到對方的說辭。
接著看到了那人戴著口罩的臉。
頭髮不算長,一雙眼睛閃耀著光輝。
就像看到了心儀已久玩具的孩子。
她看到了對方另一隻手拿著的東西。
是柳葉刀。
恐懼在她心中湧現。
她此時,才注意到房間的桌子上,有許多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瓶。
瓶子裡,裝著暗紅色和肉色混雜的事物。
某種只在電影和書本中才見過的東西,懸浮在液體中。
「不要」
她發現自己還能發出聲音,她試圖掙扎。
但柳葉刀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胸口。
嘩啦
衣服被劃開,內衣的束帶也斷掉。
嘩啦
柳葉刀沒入了肉中。
「不要」
她沒有一點兒感覺。
這是最可怕的。
她透過一旁的鏡子,可以看到柳葉刀劃開自己的身體的模樣。
「不要」
她聲音嘶啞。
她恨。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誰來,誰來救救我?
沒有人能救我嗎?
我不想死。
不想死。
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當看到對方從自己身體裡取出「什麼」的時候,她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仿佛呼應著她的怨念。
不知道哪裡的被遺棄的野貓,也在高聲哀鳴
周六。
下午。
四點。
喬橋網購的摩托早就到了。
他還趁著前兩天晚上有委託,騎出去轉了兩圈。
回來之後,喬橋就後悔了。
他後悔沒有早點買摩托車。
再也不用被東京計程車司機打劫了。
太好了。
喬橋騎著自己的女士摩托,在馬路上緩慢前進。
摩托後面,拖著一個木箱。
木箱裡裝著新買的火箭炮。
雖然不知道今天的委託用不用得上。
但本著不怕多餘,就怕不夠的想法。
再加上要給淺野巫女看看自己的五十萬日元花在了哪裡。
喬橋還是帶上了它。
儘管喬橋妥善包裹好了,從外面看不出來。
但巨大的木箱果然有些引人注目。
幸好,和國人本來就是不喜歡隨意打擾別人的性格,一路上倒也沒有人詢問。
甚至還有交警熱心地來問喬橋要不要幫忙。
可能以為這箱子裡裝著是什麼社團活動的用具吧。
喬橋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以二十公里出頭的時速蠕動。
他來到了新宿區一片別墅區里。
這不是喬橋住的那種廉價獨棟,而是真正的別墅區。
樓與樓之間的空間很大,綠色的草坪填充了這些間隙。
別墅有四層,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受到金錢的味道。
每幢別墅不但有寬敞的院子,還有一個游泳池,堪稱豪華。
這一次的委託人看起來很有錢啊。
喬橋感慨了一句。
至於淺野亞梨子。
她是乘坐自家的車來的。
那是一輛加長款的黑色高級轎車。
啪。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人從駕駛座上下來,畢恭畢敬地打開了後門。
淺野亞梨子走下車來。
她長發在腦後用紅色檀紙隨意紮成一束。
穿著米白的棉質t恤,外面套一件灰藍色的牛仔夾克。
下身則是黑色長褲與運動鞋。
打扮十分隨意,卻到處都透著青春活潑的氣息。
她給自家的司機吩咐了幾句,看著轎車開走,才走到了喬橋身邊。
「下午好,喬桑。」
淺野亞梨子一幅大家閨秀的模樣,很有禮貌地向喬橋打招呼。
「今天也請多多指教了。」
然後輕輕鞠躬。
「哪裡哪裡,我才是。」
喬橋也鞠了一躬。
雖然感覺有哪裡不對。
說起來,和國人還真是喜歡鞠躬。
見面就鞠躬。
告別也鞠躬。
拜託別人要鞠躬。
被別人拜託也要鞠躬。
只要鞠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要是鞠躬一次不夠,就鞠躬兩次,三次!
除此之外,還有最強的土下座謝罪大法。
不管是食品安全問題,政治獻金,還是核燃料泄漏。
只要土下座並且謝罪,那麼就都可以原諒。
向保安大叔出示了證件之後。
喬橋騎著自己的小摩托,拉著木箱子。
淺野亞梨子和保安大叔則步行。
來到了這個小區的19幢樓。
喬橋的小摩托停在了院子裡,至於那個箱子,就這麼放在了一旁。
這是一幢四層別墅,從外面看起來相當寬敞。
但樓房的造型與其他的有明顯的不同。
喬橋也不太能說得出是什麼不同,但整幢樓有一種驚人的壓迫感。
仿佛只要存在於此,就讓人喘不過氣。
「真是讓人擔心。」
一路上,保安大叔都在給兩人介紹情況。
當然,在此之前,喬橋也看過相關的資料。
這一幢別墅現在的所有人是井口健二先生,他經營著一家販賣藝術品的小公司。
不過實際上,這屋子的設計和建造者是井口先生的父親,井口哲。
井口哲曾經是一名建築家,但多年前已經退休。
這幢別墅的二層和三層過去一直作為工作室使用。
井口健二先生有時候周末也會住在這邊。
本來是很正常的屋子。
但一周前。
井口哲自殺了。
就在這幢別墅的客廳。
上吊自殺了。
根據井口健二先生的說法,老父親自從退休之後,就一直鬱鬱不樂。
去醫院檢查之後,推測可能是得了抑鬱症。
井口哲最近幾年的作品也有些水準下降,外面人的風言風語,更是加重了他的病症。
或許對一名藝術家來說。
無法再創作出藝術品,就代表著生命的終結吧。
和國本身又是一個崇尚物哀,以悲傷淒涼為美的國家。
自古以來,自殺的文人藝術家不在少數。
但問題在於。
井口哲死後。
這幢別墅,開始鬧鬼了。 大家聖誕快樂呀,求推薦票~感謝【赫色羽翼】的10000起點幣打賞,感謝【劉起源】的1000起點幣打賞,感謝【和泉霧夜】的500起點幣打賞,感謝【夜翼之羽】【堂堂正正的屎快】【月落陰陽】的100起點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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