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馨,那可是服裝飾品設計院的學霸啊!畢業後,她創立了自己的品牌,大獲成功,還開了好幾家分店呢!那可真的是窮的只剩錢了。
她記得當時她開著自己的超跑行駛在路上,迎面來了一輛大貨車,朝著自己就撞了過來,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居然躺在冰涼的地上,而且這地方好像是醫院,不過這醫院也太簡陋了吧,地上居然不是地磚。
前世小說也看了不少,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很快明白了,她穿越了,並且她很快接收原主的信息。
原主叫涅心兒,和她是音同字不同,原主小時候不慎撞到頭部,導致她的智力有些欠缺,屬於弱智群體。
原主的父親涅白是工商局的一個小科長,母親郎寶清是棉麻廠的主任,姐姐涅婉兒是軍文宮團舞蹈隊的。
姐姐涅婉兒容貌漂亮,經人介紹認識一軍區的連長蕭戰軍,雖然蕭戰軍家是偏僻鄉村的,但介紹人說蕭戰軍前途一片光明,升遷是遲早的事。
於是,兩個人很快確定了關係,並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蕭戰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身負重傷,最終變成了一個毫無意識的植物人。
然而,當未婚夫失去健康後,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原本對這段婚姻充滿期待的涅婉兒如今已不再願意嫁給這個無法動彈的活死人。
於是乎,她與母親郎寶清商議之後達成共識:認為只有植物人和傻子才最為相配!
「心兒呀,媽媽可是最疼愛你的人哦,你之前不是還跟媽媽說過你非常喜歡戰軍哥嘛,所以呢,明天就是你和你戰軍哥大喜的日子啦,然後你就永遠跟他生活在一起了,開心吧?」
涅心兒看著難得對自己笑的媽媽,她知道戰軍哥是對她很好,比媽媽對她都好,能跟戰軍哥生活在一起,她開心極了。
但她還是很不理解。
「媽,你不是說姐姐以後要跟戰軍哥在一起生活嗎!」心兒一臉驚愕地看著母親。
「心兒啊,別擔心姐姐,姐姐她會理解我們的決定的,畢竟,媽媽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戰軍哥的,這次也是想成全你們兩個。」
母親溫柔地撫摸著心兒的頭髮安慰道,而面部表情卻透著嫌棄。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姐姐她會不會難過……」心兒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心兒,你就放心吧,姐姐她那麼善良大方,一定會祝福你們的,而且,這也是你姐姐自願把你戰軍哥讓給你的哦。」母親繼續耐心地開導著心兒。
聽到這裡,心兒心中的顧慮終於被打消了一大半:「我終於可以跟戰軍哥在一起生活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第二天清晨,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穿著新衣服,被母親帶到了醫院的一間病房裡。
周圍充滿了陌生的氣息,當她看到病床上那個身穿軍服、閉著眼睛的男人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緊緊地抓住母親的衣角不肯鬆手。
母親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手,輕聲安慰著她。
然而,涅心兒依然無法理解為何跟戰軍哥生活要來到這冷冰冰的醫院。
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安,不停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是的,這裡確實是醫院,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白色牆壁無一不在提醒著她這個事實。
而蕭家的人看著涅母帶來的女子,又胖又丑,戰戰兢兢,畏首畏尾都覺得奇怪。
一會兒功夫本來滿屋子的人,都走了。
涅母也不知何時離開了房間。
只剩下涅心兒獨自與床上的男人相處,這種寂靜令她感到愈發害怕。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拔腿就跑,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惜太過匆忙,慌亂之中她摔倒了,涅馨來了。
涅馨慢慢地站起來,輕輕拍打掉衣褲上沾染上的灰塵,目光緩緩移向床鋪之上靜靜躺著的那個人。
儘管他緊閉雙眼,但其面容輪廓分明、五官精緻深邃,帥氣逼人,仿佛沉睡中的王子一般引人注目。
仔細觀察之下,可以發現此人應該是受傷不久,因為他的面相除了有些蒼白,沒有瘦弱脫相。
看到這裡,涅馨不禁心中暗喜:「嘿嘿,這個涅婉兒還真是著急!不過這樣也好,這位英俊瀟灑的大連長現在就歸我所有啦?」
想到此處,她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轉念一想,如果他無法甦醒過來,甚至永遠離開人世,那麼……
「大連長啊,誰叫您一直以來對涅心兒真心相待呢?如今也算是我替她報答你吧!只要你活一天,我便會一直陪伴照顧著你一天。」
環顧整個病房四周,竟然發現自己連一件行李包裹都沒有。
這郎寶清真是太不像話了,連替換衣物這樣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未曾替她準備。
「大連長,請稍等片刻,我先回家去取些我的物品過來。」涅馨輕聲說道後走出病房,跟護士說了聲,走出醫院。
幸運的是,她家就在縣城內,距離醫院並不算太遠,憑藉腦海中的記憶,她很快就抵達家門。
然而,正當她走到家門口時,屋內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說姓涅的!醫院裡那個是不是涅婉兒的妹妹,你們老涅家竟然讓妹妹嫁給姐夫,要是個好的也不說什麼了,難道你覺得我們老蕭家容易被愚弄嗎?」
女人說完,「咳咳」劇烈的咳嗽起來。
「媽,您先別急著生氣,氣壞身體就不好了。」年輕女子輕聲勸慰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關切。
「親家母,這話從哪兒說起呀?這純粹就是個誤會嘛!咱們家心兒小時候確實受了點傷,但她實際上聰明得很,又乖巧又懂事。」郎寶清賠著笑臉,試圖解釋清楚。
「少跟我來這套!看我們軍兒病了涅婉兒就不嫁了,換成了涅心兒,我可是聽軍兒親口說過,他有個像小孩一樣的小姨子。我告訴你,我們蕭家絕不可能答應這種妹妹嫁給姐夫的荒唐事。」
「親家母,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郎寶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