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昨夜酒酣情義厚,

  牛哥悄悄的和眾媳婦們擺了桌面,小鼓跟著端盤布菜,堂間一桌,里炕倆炕桌拼了一桌,小孩婦女都在裡間。

  何雨柱適時拉住小鼓:「小鼓把我帶的滷肉拿一盤進去給嫂子們、孩子們,我自己滷的,大家都嘗嘗,牛嫂全給我們拿過來了,拿一盤過去。」

  小鼓絕對聽從何雨柱的話,拿了最滿的那盤進去,然後迅速端了去裡間。

  雖然劉大年齡最長,發話還得是牛哥。

  「何兄弟,我們哥幾個喝起來。」

  「牛哥,聽您的,咱今天不醉不歸。不過在醉之前,我有個事先交代一下,省的最後忘了。」

  「小鼓,今天來,其實是想告訴你,接下來日子,你跟著牛哥兄弟們一起幹活,你那邊的交易,先全部停了。你不要急,也不要躁,跟著幾位哥哥們練練身體,磨磨性子,有的是發財的路子。上次我讓牛哥交代你的話,你要多想想。我今兒在這遇上你,才放心不少,不然做哥哥的很擔心。至少年前就是這章程。停了生意,跟牛哥一起乾乾活。」

  「哥,我知道,你說的對,我知道。近段時間毛哥毛老大都不幹了,我知道風向的。跟著牛哥幹活了呢,好幾天了。」

  「好,好,待會哥哥敬你酒。」

  「牛哥,咱喝起來。」

  好兄弟們,為咱們的情意先滿飲一杯,來,端起來,干。」

  殷九喝了後,主動起身斟酒,完了,端碗看向何雨柱「何兄弟,我這一定敬你一杯,你這能猜出我媳婦,這真的有點神。」

  旁邊小鼓立馬起來,「九哥,我一點也不奇怪,何大哥沒有任何徵兆,能找到我那破屋,這才嚇人呢。」

  「啊,還有這一出?啥時候的事兒。」牛哥也挺好奇。

  「哥幾個,其實這沒啥,上次小鼓在他家旁邊給我取票據,是有線索的。就比如今兒我能猜出殷兄弟媳婦孩子,那也是一樣的。你們相互熟了,可能會忽略很多東西,比如眼神。剛才啊,九媳婦在我進屋時,她也出來探聽是誰,她看了我後第一眼就看向殷九兄弟,落在我眼裡了,然後她端著茶杯過來,放了茶杯後,又看了殷兄弟一眼,殷兄弟回了個嘴角上翹,大概表示讚許的意思。所以我在打賭之前就確認了,至於孩子嘛,進來陌生人首先就會向父母尋求庇護,眼睛肯定先看父母,很好判斷。我這算不算設計了牛哥。」

  「牛哥,咱倆先干一個。」

  「哈哈,兄弟,你果然有神棍資質,佩服佩服。」殷九接了話,「果然如你所料,確實對我媳婦主動泡茶表示讚許。哈!怪不得小鼓你能收拾得了他。六哥原來想打斷他腿,他都改不過來,現在卻有模有樣了,我們做兄弟的都看在眼裡了。啥也不說了,兄弟們,干一個。」

  ……

  一場酒下來,何雨柱真的醉了,最後是倆人扶著去了小鼓的院,住了一宿。只有劉大沒醉。末了,劉大騎著何雨柱的車去了四合院通知了孫淑紅說何雨柱醉了,今兒沒法回來,甭擔心之類的話,才返回。

  第二天何雨柱醒的很早,沒有頭疼,沒有口渴,只是醒過來一看環境覺得很陌生,第一感覺是不是又去了其他哪個位面,稍微冷靜想了下,才確認還在七十年代。炕旁還有個人躺著呢。也看不清是誰,大概其應該是小鼓這邊吧。看了手錶,才四點多,那就再躺會吧。

  迷迷瞪瞪又睡著了,再醒就六點多了,外面天還黑著。起來,用手錶夜光隱約看見自行車在屋裡,搬出屋外,也找不到水在哪,索性就直接推著車子,出了院門,開始返回紅星院的路程。

  紅星四合院門開了,進去就碰到三大爺閻阜貴,「三大爺,你這早的,天這麼涼,小心凍著!」

  閻阜貴拾得他門口的雜物呢,抬頭看是何雨柱,「傻柱,你這一大清早推著車,昨兒沒回家?」

  「嗯,剛回來。昨日朋友那喝酒,高了。」

  何雨柱覺得沒啥,實話實說,不然被人懷疑自己在外面幹了啥,徹夜不歸。

  三大爺連忙安撫「傻柱,下次可少喝點,酒大傷身。」

  「哎,謝謝三大爺,那我先進去了。」

  到了家,果然孫淑紅已經起來,和一大媽在後廚做著早點了呢。

  一大媽首先數落何雨柱,

  「柱子,你這徹夜不歸的事情下次不能犯,拖家帶口的,得虧有人來報信,不然我們還得報公安四處尋人呢。」

  何雨柱知道錯誤,「一大媽,失誤,純屬失誤,昨兒哥幾個一起喝嗨了,沒剎住,沒有下次,指定最後一次。」

  「媳婦,我給你道個歉,我不對。」

  孫淑紅其實沒怪何雨柱的意思,她打小被她媽媽教育成男人是女人的天的概念,這麼些年來,對何雨柱只有佩服,喜愛,不過一大媽說了,她也得回復。

  「哥,以後不准再犯,再犯罰你墩地一個月,這次就原諒你了,那吃早點吧。」

  「好嘞,我還得洗漱下,馬上過來。」

  雖然醉了酒,不過何雨柱不後悔,有時性情所致,孟浪一回也無可厚非,哥幾個關係可就更進一步了。昨兒還提到以後成立裝修公司的構想和規劃,並讓哥幾個現在就可以去接這樣的活,從刷房子,修家具,翻漏,砌牆,一整套如何運作,並還談到一些具體的式樣,讓馬六,侯三等有很大的啟發,小鼓那邊也確定至少年前年後不再涉足黑市交易,最多偶爾安全放一點貨出去。何雨柱就安心了。這樣在混亂的情況下不至於失了蹄,翻了車。

  送了秋秋,依然上班打卡,這幾天還去四食堂幫忙,缺人手。

  馬華炒菜時,正好何雨柱看見馬華不帶廚帽,還經常用手抓頭。他站一旁看完馬華起了一鍋後,正刷鍋,準備第二鍋,上去就給了馬華一後腦勺子,「好嘛,活的越大越抽抽兒,交代你屁大點兒的事兒,你說你能不能記住?和著我那點兒吐沫星子全打了水漂兒了!下次再看見你掌勺不帶帽,還用手捋頭髮,以後就別叫我師傅了。」

  馬華自知理虧,「師傅,這回我真記下了。」站旁邊不敢吱聲。

  何雨柱然後對著後廚大夥一起說了「大傢伙也聽下,自古說病從口入,我們做勤行的一定要從自己做起,講衛生,講良好的習慣,哪天你從菜里吃出根頭髮,你不嫌噁心嗎?將心比心,這幾天四食堂宰辛苦一段時間,我已經反映過了,大約二食堂那邊過來蹭買菜的不會太多了,而且吳科長已經申請給四食堂增加人手了。這段我也會過來幫忙。行了,中午快到了,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