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去，查了馬林的收穫:沒有東西。看來市面上大家都謹慎了，這情況符合何雨柱的判斷，確實得注意了。又進隔壁看看製革現場，這事兒他真不懂，有聽說過，程序不通。五行八作都有自己的傳承。
宋師傅這估計也要先停一停了，這批做完就先歇了，安穩過大年比較合適。
所以計劃沒有變化快。原本今冬還準備做皮毛襖子:需求量大，價格高，來錢快。
這經曹科長這一問，給問沒了。還得是問了，讓自己頭腦清醒清醒。
等二舅哥孫樹錦回來，喝了酒吃了饅頭，和倆小不點打了招呼回紅星院了。
家裡也收拾完了，孫淑紅洗刷收拾妥當，正給陽陽浴桶洗澡，趕緊上去幫忙。
「柱哥，我二哥、嫂子咋樣？」
「你咋知道我去了那邊？我也沒和一大爺說去了哪？」
「你沒回來吃飯，還能去哪吃？肯定去韓家小院了唄。你當我不知道，你讓馬林收玩意兒的事。還有，你們做黑市買賣的事兒。哥，千萬注意了，我們一大家子呢。我還在街道上班，有個萬一，沒法收場。」
「呦，媳婦，看不出來，挺有眼光嘛，還知道黑市交易呢。」
「你有啥變化，我能不知道？咱家也沒那麼多肉票，見天吃肉，肉哪裡來，肯定得去黑市交易唄。哥，不用總吃肉，現在陽陽也大了，秋秋身體也棒，偶爾吃一頓補補就行了，咱家過得比下有餘的。有時候我上班還惦著這事呢，走神。」
「嗯，聽媳婦的。」
何雨柱給站在凳子上的陽陽套衣服，陽陽突然來一句「爸，肉還是要吃的，多香吶。」
「行，吃，爸給買。快，爸抱你上炕，冷。睡覺去了哦」。
是啊，今年感覺確實比去年管控的嚴格。那就暫時歇歇吧。
晚上，孫淑紅臨睡前問了一句:」哥，有件事我還真忘了，上一次回家我爸和我單獨說起一件事，今天不說你那檔子事，我還記不起來呢。就是我姐，她家老二，今年不是17，過了年不就18了嘛，問你有沒有路子，給弄到城裡來上班？我們街道辦是肯定沒崗位。」
」行，我明天去廠里探聽下領導意思，我把他弄進食堂，收了他教他學廚吧。你看可成？如果有崗位，春節再和你爸說，反正住的地方也有，沒啥後顧之憂。剛好二舅哥那幹活還有個幫手。」
「行，也不用太為難，不進城，公社也可以安置，我爸不覺得你能幹嘛。所以，啊，你明白吧？」
「不明白，我媳婦現在可學壞了啊，這三天不打，你得上房揭瓦，反了是吧？」何雨柱摟過來就是一頓猛啃……
第二天，何雨柱點了卯，各項工作都安排差不多，去了四食堂，找馬華。
「師傅，有事兒？」
「華子，現在您們這忙的開嗎？好像確實有點緊張。」
「是，現在也不知咋的，好像到我們四食堂吃飯的人多起來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確實夠忙的，比原來要多做三鍋菜，多蒸一回饅頭，窩頭，有時還不夠。」
「嗯，有進步，看來你做菜技術有提升，好吃唄，人家不就過來吃了嘛。行，我給廠里反映反映，你們也打個申請給膳食科，要求增加一至兩名臨時工。寫清楚原因。我給報上去。午後申請送交給我。」
「好嘞，師傅，既然你過來了，還有個事，就是下周有個席接不接？說是五桌客人，給10塊錢。」
「華子，人家找你，你告訴師傅，師傅挺高興。既然人家找到你，你就去接，人你自己找。你現在也是有媳婦孩子的一家之主了。這樣，你讓主家自己出洗菜工，你就自己外帶一墩頭，就可以了。我想五桌菜，你肯定能拿下，你帶你食堂的墩頭過去不就完事了，配合也不錯。你拿7塊，他拿3塊，他還有不樂意的道理。」
「好的，這主要沒試過自己拿主意嘛，師傅你這麼說，我就試一把。謝謝師傅。」
「別忘了，申請，遞上來，我想給你找個臨時工師弟，讓你幫著帶起來，以後用的上。」
下午，何雨柱拿了四食堂的申請到膳食科吳科長辦公室，手裡拿著包今年買的新綠茶。
何雨柱自己拿杯子泡了茶，又給吳科長換了茶葉重新沏了一杯，「吳科長，今年出的杭州龍井，雨前雀舌，你品品。」
「我說小何，你這給我嘴養刁了，往後我可真喝不起。」
「這哪話說的，得，這二兩你先喝著。」說著把茶包重新包嚴實推給吳科長。
「吳科，你別說你喝不起茶這事兒，我可聽說了，過了年你就高升了，有沒有定下來去哪個部門。」
「小何，你要這麼說，那我也得恭喜你，說不定過了年你也得高升了，接我的班，我是這麼推薦的。」
「吳科，你去哪崗位，透露透露。」
「上周，李主任找我談了，可能是後勤副處，主管膳食科和物業維修科兩個科，具體還沒落定呢，膳食科以後說不定就是你的地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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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謝吳科，不，吳處了。我其實也沒那麼想當科長，我主要還是服務領導，這就行了，職務越大，責任也越大，我還是想清閒自在點就可以了。」
「你小子，有位置還不上，想啥呢。況且你上了，我還放心不是。」
「行，有吳處這句話，咱就沖。」
「今兒來你辦公室，還有一事，四食堂反映說現在到他們食堂就餐打飯的人數增加了很多，他們忙不過來，所以我中午就餐時，專門去打聽了一下，確實是增多不少人，我問了，原來是很多在二食堂就餐的人，不遠三里路，過來打飯，原因是目前四食堂飯菜比較香，還有就是二食堂存在少打菜的情況。二食堂不是我管轄，我也不想插手，要不給四食堂增加兩個臨時工吧，趁機我也收個徒弟，給馬華做做伴，打個下手伍的。」
「你小子想收徒？有人選？」
「嗨，啥也瞞不過吳處，我媳婦的外甥子想來跟我學廚，那學廚也得有地兒對吧，剛好四食堂缺人，吳處，你有沒有好的苗子，乾脆一起招進來我都收了當徒弟，保證上心的教。」
「哎，小何，這可是你說的，收徒，教會。」
「那沒說的，如果是你招進來的，乾脆把小食堂調一個臨時工給四食堂，他直接安排小食堂，我手把手教。我那個臨時工，讓馬華先帶著，怎麼樣？」
「行，這你說的。你去打個申請，我找李主任去簽字。我這裡同意了。」
何雨柱從兜里掏出申請，遞給吳科長，「諾，這是四食堂向我打的申請，你同意我就簽字了，年後給四食堂安排上人。」
吳科長看了看，「好，最遲下周答覆你。」
「行，年前我讓我那外甥子提條後豬腿感謝吳科。」
「你說的，那我等著吃肉。」
「行嘞，一準給你送家去。那我先下去了，李主任那我就不過去了。」
「行，那改天找你敲定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