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定的襖子拿回來了。何雨柱第一時間按人頭派發下去,街道辦韋主任的讓孫淑紅自己帶去私下給。韋主任死活不收,孫淑紅說皮子是她自己家的,做是自己請人做的,也就費了點手工和布料,不是太值錢的東西。反正拉鋸了好久,給錢不給錢的。最後韋主任還是收了。因為她知道襖子的價格,黑市絕對超過60。
給老太太和一大媽,倆人都說出門少,讓何雨柱給別人。也是,她們倆冬天出門少。一大爺自然很開心,這有後輩心疼自己的滋味肯定是甜的。一試:很合身,收了。還主動拿出五百塊錢塞給何雨柱。何雨柱哪裡肯要。一大爺就很誠意的說:「柱子,這錢不是買襖子的錢,我知道你現在接外面的席面了,估計你是不是缺錢了,這錢就當你借的,反正我以後的錢都是你的,遲拿早拿都是拿,現在給你點怎麼了?拿上。」
何雨柱也很實意的回答:「一大爺,我缺錢是不假,不過沒那麼缺,接席面是為了鍛鍊自己和徒弟的廚藝,這手藝活你也知道,和鉗工一樣,天天練和幾天不練,熟練度和手感就會差出老遠,所以咱是借人家的席面練自己的手藝,還掙錢,外加練了徒弟,增進師徒感情,一舉多得。這好事哪裡來。前些年席面少,而且菜少,不掙錢,所以懶得搭理那些個席面,才沒接。萬一我真缺錢,我主動向你開口,咱現在這關係,不是父子,勝似父子,有啥好見外的。對吧,一大爺?」
易中海聽後深以為然,也就收回錢。不過心裡很熨帖:真的是真情對實意,不能多了算計,心眼。愈加對何雨柱好。
趁沒冷,何雨柱騎車去峨眉飯店師傅那送了一件襖子。為啥不送家?嘿嘿,小心思,萬一人家看見了想買,那不就是生意上門了嗎。再便宜不能少於40吧,這不就掙錢了。師傅這裡的廚師還是很有錢的,工資高呀。他才是八級,雖然自己能達到一流水準,人家這的墩頭都得是四級起,案頭沒三級沒機會上手。伍先生目前應該是特一級的大師水準,那都是給梅蘭芳梅先生這類人做菜,還有國宴級別的才出手。所以大飯店做菜不能隨意,不然砸了招牌。相應的這裡廚師工資收入高啊,購買力強啊。這算是重生帶來的福利:銷售雖然沒幹過,那各渠道聽得多,看的多,隨便拿到當下,那就比一般人思路寬泛。掌握正確的客戶群,怎麼開發,如何促銷……今天師傅的襖子那就是把師傅當一回模特,當回暗托。
還得打聽下黑市棉布多不多,從峨眉飯店返回時去了德勝門外這,撂高兒打遠了尋著那啥撥浪鼓的小伙,還真沒見著,就推著車,過牆根底兒問了「勞您駕,打聽下小撥浪鼓兒沒在?」
那人看了一眼何雨柱,「昨兒耍牌,小鼓兒賠了個底兒掉,擱家悶蹬呢!找他有事兒?」
「嗯吶,有點小事兒。找他尋摸點東西。」
「那您等著,我去喊他。」
「那還是我自個兒過去吧,是不是那邊頭的地兒,我去過他家那就。行謝謝你,來,抽支煙。」說著遞給一支煙過去。
「你這人挺有意思,你還能知道小鼓住的的地兒,那您不簡單。」
「哦,那可能是我錯了,不過應該不會錯。我先過去瞜瞜,不行還得麻煩您。」
「行,我一直擱這。今兒沒啥事兒。」
何雨柱依著記憶走到上次那等的地方,然後往小撥浪鼓奔跑的方向進入,來回一分鐘,奔跑速度,加取東西時間,何雨柱估計進去約30米到五十米左右。他邊走邊觀察,大約35米對著的門虛掩著,門很破,其實估計也關不攏,他走進去看著院子很破,牆有塌的地方,他就估計就是這了。現在房門口,「小鼓,醒了沒?小鼓在嗎?」
裡面傳來一聲,「在,進吧,躺著呢。」
何雨柱推門進去,屋裡很暗,有點亂,煙味很濃,沒啥家具,炕上躺著一人,背朝外,聽見有人進來,才轉過來,揉了揉眼睛,「誰,毛哥?」
「小鼓,是我,問你掃過貨的人,記得不?」
小鼓這才注意到是個陌生人,坐起,認真看,才認出了何雨柱。
「你還真厲害,這都能找見,你又缺票了?今兒可真沒有。昨兒全給輸了,點兒背。」
「你昨兒輸了多少?你應該沒多大產。」
何雨柱也不怕髒,直接炕上一斜坐。
「昨兒連錢帶票,估摸著五十好幾。倆月白忙活。」
「哦,也就是你一月能掙30,可以啊。和我工資差不了太多。」
「小鼓,能弄到染過的棉布嘛?」
「哥,我沒本兒。」
「本,我給你,我要的多,肯定有你掙的。」
「能弄到,有本就有貨。你要多少,啥顏色的?」
「做羊皮襖子用的,各種顏色挑兩樣合適的,各來一匹能弄到嗎?」
「能,2匹布,一百二。算了,一百一。三天後取貨。」
「行,這是一百二,你拿著。」從兜里給小鼓十二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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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鼓有點蒙,「大哥,你就不怕我黑了你?」
「黑了我,你也發不了財,想發財,你跟著我干,不玩牌,不沾嫖,我帶你玩兒。」
「那不是小玩玩嗎?」
「玩玩能一次輸了差不多我倆月工資?還小玩玩,你想玩多大?你能玩多大?」
「小鼓,我且問你,你這算是祖屋了吧?你爸可以啊,一貨郎能給你置下這房,不容易的。你可別把房給輸了,如果那樣的話,那只能自己給自己根繩了。」
「小鼓,哥比你大幾歲,你知道以往吸大煙泡的嘛?總說吸完這一泡就不吸了,末兒了,把媳婦,兒女全給賣了,最後自己吊根繩兒,一了百了。你和你們這片的牛哥比,真是差的遠了。」
「不,不是,哥,你還認識牛哥?哥,你是哪路神仙?」
「咋,牛哥又不是太上老君。」
小鼓趕緊起來,穿了衣服邊穿邊說「哥,你等我會,洗把臉。馬上得。」
何雨柱點了煙等著,一會兒小鼓進來,點頭哈腰的樣子,「哥,你能讓牛哥帶我玩嗎?上回六哥把我給揍了,不讓我壞規矩。」
「馬六?小鼓,六哥啥規矩?」
「坑蒙拐騙全不沾,不嫖不賭不毒。以前有幾個犯了,給掃地出局,我就是其中一個。沾了賭,沾了嫖。」
「哥,親哥,你給說說…我想回那堆兒。」
「好,你先拿了兩匹布,就送到牛哥院子裡,我會自己去取,你和牛嫂說,鋼廠何師傅的貨。她明白的。如果辦的好,我給你說和。你賭戒不了,玩完。我先走了,三天後我牛哥家取貨。」
也不管小鼓怎麼的,去了德勝門外牆根停車的地兒,又給那位遞了根煙,然後開鎖踢了車立腳,準備走,突然聽到話了「找著小鼓了?」
「沒找見,算了,沒猿糞,就不強求了。走了,拜拜了你吶。」
蹬車,跨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