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七,終於天放晴,路上雖然有雪,但是回娘家的步伐不能再等。原本何雨柱想著借廠里大解放的,經過孫淑紅阻止,最後決定何雨柱騎車帶回,路上好騎就騎車,不好騎就走路,當欣賞一下雪景。四十幾里地花了三小時,終於到達。丈母娘看見心疼不已,「傻閨女,道那麼不好走,遲幾日回來也沒事。又不急在一時。」看見何雨柱前胸用被單把外孫女綁在前面的樣子,哭笑不得「難為你想出這鬼點子,萬一大馬趴壓著秋秋怎麼辦?」
「媽,那不能夠,你女婿腿長。」
中飯後,囑咐孫淑紅就呆著了不要跑了,一周後開學了。他會安排自己出差跑動的。雪化一化他就過來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家,燒水暖炕。三大爺過來串了門,何雨柱泡了茶,聊了天,順帶拐還把上次盛豬油肉的盤也還回來。
晚上,何雨柱家裡做了飯菜,接老太太過來,邀請了一大爺倆口子,三大爺過來,五個人一起吃了頓晚飯。等老太太安頓好,三大爺走了後,一大爺和一大媽一起對何雨柱說「柱子,我們老倆口決定了,讓你給我們養老送終,我初六也去諮詢了街道辦王主任,只要你同意,我立個遺囑,街道辦蓋章,就有法律效力。待我和你一大媽百年,我的所有財產歸你所有,你給養老送終。你看成嗎?」
「一大爺一大媽,行,就這麼辦。不過你這麼做,我就多一個要求,你們倆口子每個月從今天開始,一大爺每月工資必須花出去,你下不去手花,我給你們買。吃好點用好點,保證身體健康,能活多久活多久,再不要省錢,你們能做到嗎?我不缺錢,一大爺,我現在收入和你持平,我媳婦每個月有27塊,閨女還小,以前還結餘了幾百。要我給你養老,我就得對你負責。」
「行,我保證三天一頓肉,每天一頓細糧。不夠票你幫著買。」
「好,這事兒年三十那天我和我媳婦也談過了,我媳婦沒意見的,放心好了。」
何雨柱最終同意易中海通過街道辦立了遺囑,算是做了公證。
辦了這件事後,何雨柱也就搬回來住紅星院待著了。不到一天,全院都知道了這件事。秦淮茹頓時覺得她計劃落空。許大茂也沒想到傻柱會給易中海當孝子賢孫。二大爺倒是無所謂,他有仨兒,雖然大兒跑了好幾年沒回家了。三大爺倒覺得這是好事,直夸何雨柱宅心仁厚,值得交往,並且家裡悄悄告誡解成,解放,解曠仨兒要好好和何雨柱相處,結果只有解曠一人投贊成票。於莉心裡倒是覺得公公還是眼光獨到,在床上給解成吹枕邊風,無奈沒成功,還被閻解成當笑話:傻柱,沒有叫錯的外號,自己爹還在,給人家當乖兒子,真的是沒出息,怕是看上一大爺的存款了吧。
(本書後面會寫到於莉不堪忍受出軌這件事,和閆解成離婚,這裡算是一個誘因。)
何雨柱在這件事情後三天,拎了麥乳精,一斤白糖和兩斤肉,去了街道辦王主任家。
「王姨,拜個晚年。前幾天因為媳婦回鄉下,又加上一大爺的事兒,堆在一起,趁今天您休息,過來看看你。」
王主任很是好客,泡茶,拿零嘴出來又從老伴袋裡摸出香菸遞給何雨柱:「柱子,你還是很小的時候來過我家,那時候你爹給我家做席面,你跟過來,轉眼一晃十幾年了。雖然街道辦經常碰到你,主動上門可是頭一次。說吧,有啥王姨幫的上的?轉眼我也快退了,好歹在這一片,我還有點面子。」
「嗨呦,聖明如您,得,王姨,我原本就把您當長輩,我也沒其他人好找。找您是為了我媳婦的事兒,你人頭熟,可有哪學校招老師的,或者類似的崗位。我媳婦現在是公社初中老師,她自己高中畢業。借調也可以,不轉戶口也沒關係。只是想讓她離我近點。」
「這娶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了哈。行,這事兒我儘快給你打聽去,一有消息我通知你。不過我不能打包票。你看可成?」
「王姨,知道,這事就先拜託給您了。那我就先走了。這事不著急的,等的起。有消息,你再通知我就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還有,我這不是在膳食科嗎,在做一些採購工作,您們街道辦如果需要肉類的,或者像甘栗這類土特產有需要的,你可以找我,我給想想辦法,主要經過一年曆練,和下面關係還可以,才有底氣和您說這句話。這話到您這止。」
「柱子,確實,說話現在滴水不漏,確實進步很大。行,我懂的。有需要一定找你。去吧,王姨不留你飯。」
何雨柱出門後,一路思考。決定明天下鄉。
周一,何雨柱向吳科長申請了兩份禮品:每份:汾酒兩瓶,大前門煙兩條,軋鋼廠的工裝各一套。申請下鄉拜完年。
吳科長覺得確實很有必要,不能總是索取不是。批了條,何雨柱領了東西直奔長陽公社,先給張全發這兒拜了年,寒暄過後,回到潭柘寺公社,接孫淑紅下課。
晚上,和老丈杆子聊起給孫淑紅調動工作的事兒。
「老爺子,公社方不方便讓淑紅入黨,還有公社給淑紅安個先進工作者這類型的頭銜有沒有困難,如果方便的話,宜早不宜遲。我和我們街道革新會主任關係尚可,已經托她給關注下淑紅的工作調動問題,如果入了黨員身份和有類似的頭銜,肯定調動起來更加便利點。」
「柱子,以前你說還是鄉下安全,為啥現在有這想法了?」
「一來嘛,雖然你在這淑紅會很安全,不過也是落人口舌,於你不利。我當然希望你當這個書記越久越好。二來嘛,我現在能護的住淑紅。三來是這樣的,我們院子裡那一大爺和我談了,讓我給他養老,遺囑都經街道公證了的。反正我也不吃虧,就同意了。這樣一大媽能給我帶孩子了,淑紅就沒有後顧之憂。所以我想把淑紅調去京城,反正現在如果你們去京城,住房沒問題,上次你們住的那個院子我買下來了,很方便。老爺子,你權衡一下看看。雖然現在崗位還沒影,不過我想做好準備。」
」嗯,行,你這倆要求不算太難。今年上半年之前給淑紅辦了。既然決定要調,就想的周全些,下次我們再好好溝通。我明白你的意圖了。」
」桌上的菸酒,衣服,那是我們廠給你的,這我也不能隱瞞,算是廠里給你拜年了,有空你打個電話感謝下我們李主任,他應該會知道這件事,雖然我沒向他申請。長陽公社張書記肯定會打,,你後天也打一個吧。我準備明天算出差,在這邊再窩一天。」
「呵,你個臭小子,假公濟私。想周全點,我閨女嫁了你了,不會跑,不用你見天在這守著,大丈夫要去干該幹的事兒。兒女情長要不得。」
「老爺子,我就和淑紅兒女情長了,其他事我也會幹好的。掙錢寵妻兩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