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的『智取威虎山『樣板戲在大年二十這天參加了匯演，由於時間關係最終是演了兩個分場:打虎上山和打進匪窩，最後獲得部里評比二等獎。李愛武回來後很興奮，獎勵了一干人等，連何雨柱都得了獎勵。每人兩斤豬肉外加一個白梨罐頭，價值基本上達到兩塊五了，很不錯。何雨柱的預備黨員也接近了考察時間，直接轉為正式黨員，工資上調一級，變成78塊每個月。
何雨柱想著有時候出頭鳥也是有點好處的嘛。這太意外了。連忙上二樓拍馬屁。
「李主任，下面兩地的年前物資昨日全部入庫:豬肉總計3600斤，雞500隻，平均每隻重三斤，雞蛋入庫5063斤，每斤約9枚。羊肉100頭，預計純肉3000斤，部分等待宰殺。罐頭5000個，入庫。甘栗實際到達筐，其中150筐是我讓兩地公社贈送的，未入庫，等主任你安排。」
「好，好，看來今年可以過一個富裕年，小何，你辛苦了。」
「應該的，要說辛苦還得是主任您，大事小情都得照顧到，我光負責一攤勉強還行，要負責幾攤，夠嗆。主任晚上要不要給你炒幾個菜？」
「小何，你不是媳婦在家帶孩子嗎！」
「那不是事兒，我給你做好，摡摟點帶回去就行，只要你沒意見。」
「那行，今晚你做十個人的飯菜吧，具體菜譜你和吳科長商量提取物資上帳就好。那晚上就等你的菜了，6點半來得及吧？」
「來得及，就六點半。那我去安排了。」
結果一桌十二個菜的席面做好，何雨柱至少用空間截留了十分之一，還明面上打包一個飯盒:一半肉菜一半蔬菜，上樓敬了酒藉口給媳婦送餐，七點十分就到了家。
年內大事基本已了，採購偷偷又掙了1700多，李愛武這那邊錢報了帳後給了他的那份，也有700多。
何雨柱腰包又鼓了一圈，工資增加了，外快到帳了。有錢腰杆就硬，人也精神:走路帶蹦，說話帶捧，看人帶縫。
趁著年關空，又去郵局收羅了一些特種郵票，信託行收羅了幾隻古董名表，還買了一台收音機，放在韓家小院。
這裡何雨水沒來過，直接去崔永興單位里通知了韓家小院的門牌號，讓春節直接去那邊。
年二十九早上帶了點肉，麵粉去了楊振華家，這是記事本上記的，不能忘記。
下午帶了兩斤肉，兩斤白面和一罐麥乳精去了紅星四合院給老太太，告訴她今年過年不在家，讓她把肉帶給一大媽，讓做一做，任她自己安排。麥乳精自己泡著喝，不費事。
老太太有點遺憾，吃不到傻柱做的菜，也是沒辦法，結婚生子了，那就是一戶家庭了，能記住她老太太已經不錯了。
剛想離開，被一大爺易中海碰到。
「柱子，這段時間怎麼沒住回來？還租著房呢。去，到你屋，我有事和你說。」
何雨柱原本想走，可是沒舍下臉，且聽怎麼說吧。
開了門，點了火花了十分鐘燒了一鍋開水，灌了暖瓶，給一大爺泡上一杯，點了煙，倆人剛開始相對無語，一起抽著煙，還是何雨柱打開話題:「一大爺，今年我過大年就不在這過了，老太太那我送了點肉和白面，看你和一大媽給老太太初一包個餃子伍的，你這邊肉我就不送了，實在沒肉票。春節還得留兩斤給我師傅送去，你別介意。雖然現在我工資漲了，票就那麼點，不瞞你說我前兒還去黑市轉了轉，黑市都沒肉票。情況就是這樣。」
易中海這才把緊的弦子鬆開。
「柱子啊，自婁曉娥離開，你這性情大變，我一時也轉不過彎來，前些日我說話有點過，你見諒。」
「是啊，老太太知道情況，她給拉的媒，原本想娶了婁曉娥的，沒曾想許大茂那貨給舉報，二大爺帶人抄的家，婁家一家三口差點入獄，好在逃了。她逃走了我媳婦就沒著沒落了。還能不覺醒嗎你說，一大爺，咱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怕你笑話，婁曉娥是我第一個女人，運氣好說不定還懷了我何家的後了呢，就這麼走了，找不見了，我上哪說理去。」何雨柱有點淚目。
「是，我能理解。都過去了。現在你也娶了媳婦了，生了閨女了。」
「柱子，一大爺我這裡有個事要和你商議下。」
「一大爺，有事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準幫忙。」
「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媽沒孩子，以前吧認為東旭是我徒弟，想培養一下，沒曾想就沒了。我也沒了主意了，我和你一大媽，老觀念了，總想著要有摔盆的人，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何雨柱沉思了很久，又分了一煙，點上「一大爺，我呢這裡有兩個方案說給你聽。第一呢我想讓你去看看有沒有孤兒，收養一個，不要太小的，身世清白的，最好沒有啥親戚啥的，你可以托街道辦，派出所，再不濟讓雨水她對象小崔給找找，能找個適合的，養一養，過個幾年你退休他一頂職，正合適。
還有就是萬一你找不著，你希望我給你養老，沒問題，但有一樣你得做到，不能和賈家有啥瓜葛，那戶人家我兜底說，真沒一個好東西，賈張氏:貪婪成性，懶惰，還手腳不乾淨，連帶著三個孩都帶壞了；秦淮茹，我以前一葉障目，看不清，真跳出圈子一看:心機深重，沒有底線，奢求無度。天天叫窮，把別人的錢摡摟了放到自己的小金庫存著，繞後換個人接著騙。幸虧我迷途知返，不然落了個斷子絕孫，死無全屍也未可知。」
易中海一直聽著，沒有插話。
「一大爺，你有工資，有房子，讓我給你養老其實不需要，送終我也就費點功夫、力氣，沒啥大不了的。你和一大媽商量商量，看看怎樣。我就說這麼多。我尊敬你是個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不用太擔心，過了年，給我個回信。那今兒就到這，我還得回租房那邊去，媳婦孩子等我做飯。」
「行，柱子，有您這番話，一大爺心定，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一大爺信的著。老太太這裡目前有我，沒啥大事，她也夠吃喝的，就是沒人做而已。」
何雨柱關了門，出院門，推著車並沒馬上騎，心裡有著惆悵，不知道從哪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