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按部就班整出事兒

  春節時間是緊湊的,初一回家做飯,等何雨水,崔永興倆夫妻,過來拜年,又叫了一大爺倆口子,老太太。下午提個東西去了王府井那方向的師父家拜年,不過想第二天去潭柘寺公社的,所以也沒留下吃晚飯。

  初二,收拾好拜年的東西:老丈杆子的煙和酒,丈母娘的棉皮鞋(裕豐皮革店買的),大舅哥一家的糖果,菸酒,圍巾,;二舅哥家也是糖果菸酒圍巾;准媳婦準備把那塊好的梅花表送給她,又給買了副手套,買了件稍微有點時髦的春季外套,春天馬上也就到了。

  路上基本空蕩蕩,只有戴著棉帽騎行的何雨柱,20幾公里路程不算遠。一個多小時就到了。相思之苦在見到孫淑紅就神奇般被治癒了。同樣孫淑紅的相思也被治癒了。

  這次拜年無疑就是何雨柱的幸運日,老丈杆子決定了過了正月半,選個時間倆人去領結婚證,經過何雨柱的分析利弊和現實情況,最後也定了孫淑紅暫時還在公社學校當老師,何雨柱回去給買個自行車。孫淑紅激動之餘在中飯後不怕冷的拉著何雨柱去空地上教騎自行車,讓何雨柱不用找藉口的住在孫家,倆大人也很配合的默認何雨柱和孫淑紅晚上睡在一個被窩。

  冬天對於有暖炕的人家來說是幸福的,對於睡在暖炕上的熱戀男女那幸福指數直線上升。何雨柱努力耕耘著孫淑紅這塊熱烈肥沃的土地,不辭辛苦,樂在其中……

  初四日,何雨柱就報到上班了,食堂輪著多休息幾日,所以何雨柱發揚精神,第一天就值班,馬華跟著師父後面看翻騰的大鍋做菜,不服不行。師父還就是師父,有三把刷子!

  正月十六,何雨柱去了潭柘寺公社和孫淑紅領了結婚證,在孫家辦了幾桌酒,把六十年代的人生大事給鎖定。十七帶著新媳婦回了紅星四合院在四合院請了一大爺,二大爺爺,三大爺,和老太太,何雨水夫妻回來搓了一頓,院子裡散了點水果硬糖,也就算結婚結束。

  秦淮茹早就看見何雨柱領著女人上門,散糖時,才意識到這個原本百依百順的傻男人已經離她而去,真的再榨不出油水了,心裡覺得很苦悶。

  許大在何雨柱請客當口,破天荒的領著秦京茹上門隨禮道賀,何雨柱請這倆口入席。上門都是客。

  孫淑紅從今開始就走進了這是是非非的紅星四合院的門。第二天何雨柱領著孫淑紅去見了師父,倆人一起給師父了磕了頭,送了禮物,解釋了結婚不請客的原委。又去信託公司尋摸了一輛至少八成新的26寸斜槓女式鳳凰牌自行車,價錢真不低,要價135,買了。然後剛學會自行車的孫淑紅自己騎著,何雨柱保護身旁,膽戰心驚的從街上騎回四合院,第二天又隨行騎回潭柘寺公社,就已是輕車熟駕了。新婚小倆口約定了,基本上每周六孫淑紅回四合院,周一早自己騎車回去上班,中途何雨柱去潭柘寺公社一次,這也算距離產生思念的成功安排。

  何雨柱成了孫家女婿,他才和老老丈杆子和二舅哥攤了牌,並拿出幾樣東西,讓他們看一看,請求在破四舊的政策下,以最小的代價溫和的方式隱蔽的方式,廣泛的撒網收集物件,至於木器,還好有繪圖的基本能力,何雨柱畫了一些不規整但能看懂的明式家具圖,並詳細木質的文理,發色等常識,收集古代木器家具。何雨柱的本意當然是收明代典型的黃花梨,紫檀家具啦。且看效果吧,沒有全部好東西都能落袋的。孫德生不太明白。何雨柱就和孫德生講解了一番:比如說現在一條小黃魚(金條),按理8塊一克,算,一條小黃魚30克多,也就能值250塊左右。可是有小黃魚的人不敢按這個價出手或只能換東西,賤用了。一是怕出亂子,擔心查這玩意兒哪裡來的啊,二來是日子不好過,只能賣家產,賣家急買家不急,這不就落了價了。還有就是金子本身就值錢,隨時可變現。古董也一樣,物以稀為貴,盛世總會來臨,它的價值就會擴大。咱不就可以掙到錢了嗎!反正也解釋不清,不過孫德生好像明白。只是他不說,他按他的方法照辦就行了。

  三月轉眼就到。韓天一辦了退休手續,馬林接了班。何雨柱把2200塊錢交給韓老頭,老頭和何雨柱寫了房屋贈予文書,又去當地所在街道辦做了報備:說的是去年大冷,韓天一不慎落水,何雨柱救助並精心照顧,為表達感激之情,在退休回老家回老家之際,特贈予給何雨柱,保留一間留著萬一返回京城住宿之用。房契轉戶給何雨柱等等!

  何雨柱這算是擁有了一套自己的獨門小院。何雨柱通過權衡後,在韓大爺三月底回山西大同老家後,讓馬林搬到西廂房住下,一來解決馬華家住房緊張局面,二來想讓馬林代管房子,三來是讓馬林收舊物有個私密性。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是防止接下來有人打這間房的主意。

  何雨柱自年前忽視楊廠長一事後就反省了自己,不能浪,咱要穩妥,走一步想三步。任何事情要能上檯面,說得清,講的明。關鍵時候以生存為第一要務:捨得。

  事實證明他今天做的決定半年後就起了效果。果真半年後有人來登記房屋住人情況,並想安插無房家庭入住的事件,被說明的清清楚楚住房的安排後,被合理拒絕。

  平凡的生活就是簡單的事情重複做。何雨柱現在就很享受這樣的日子:上班,每周藉口下鄉,出去兩天,會會媳婦,收收古董,採購點物資,回廠報點費用。周末膩著媳婦。總膩,也不怕出事。

  這不出事了,出大事了。

  四合院的家,晚上,何雨柱幸福無比的耕完地,點了煙歇歇時,孫淑紅說了「哥,那個我好像是不是有了?」

  何雨柱還沒反應過來,「啥都不缺咱,都能有,甭擔心。」

  「不是,哥,我說我好像懷孕了!」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掐了煙,起來去廚房倒了缸子溫水去臥室,「媳婦,這可是大事,你咋就說懷孕了?」

  「我,我,我那個倆月都沒來了。」

  何雨柱明白了,八九不離十,應該小柱子在他娘肚子裡孕育了。

  「媳婦,先喝點熱水,不急。明兒去醫院驗一下就知道了,沒事。嗷呦喂,就是我,剛才還牲口般的折騰。明兒驗完再說。有了哥克制克制,沒啥大事。」小抽自己一小嘴巴子。

  哈哈,其實是大事。這剛砸吧出點味,就給掐了,這以後一段日子可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