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聽了何雨柱的回答,沉默了一會。
「爸,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問,這就咱倆,父子還能不交心。隨便問。」
「當年我媽為啥要離開京都?你就不能留下她嗎?」
「兒子,這就是命也。當你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首先考慮活下去。想當年你姥爺號稱婁半城,啥意思你懂吧!但是當年不得不背井離鄉,最後落得個客死他鄉,你是不是覺得他是不是選擇錯誤。不是的,當時他沒得選擇。所以你媽也沒得選擇,我更沒得選擇。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好好的活下來,然後徐徐圖之。若問何物最為貴,恣意瀟灑無煩惱。」
「那你當年快三十沒結婚,著急嘛?」
「著急呀。當然如果當年我知道有你的存在,我可能就不急了。急,著急呀,所以當我工作稍稍順心點了,就碰到你小媽了,長的和你媽一樣漂亮,溫文爾雅,美麗大方,那我還不得把她騙到家裡來。這不就成功了嘛。」
「怎樣才能追到女孩子。」
「這要看追誰。我大致總結了三條。第一你自己要有實力,打鐵還得自身硬。你啥也不是,肯定沒人看上你,再努力也是白搭;第二,要找對人。三觀相合,家庭相合,所謂的門當戶對就是這個道理。女孩的父母不能反對,男女的戀愛和婚姻首先要父母不反對為底線,不然不幸福,強扭的瓜能甜了!第三點是基於前面兩點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追女孩子要臉皮厚,有耐性,有韌勁兒。聽的進難聽話,說得來好聽話,行動要勤快,心思要純潔。差不多就這樣吧。」
那你覺得我啥時候能結婚?」
「不好說,你現在可能社交圈太小,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還沒有把自己的戀愛之門打開,也就是開了一扇窗,露了個頭偶爾出來瞅瞅而已。不過這次去國外看你妹妹回來,好像你臉相變了,感覺你突然開竅了,估計不會太遠了,也就這兩年吧。不過曉兒,你作為家裡的老大,你還是得抓緊,陽陽和夏夏都找好了,我估計秋秋成功可能性很大,現在就剩你個大齡青年了。不抓緊你媽真要急了,到時候三天兩頭給你介紹女孩,讓你相親,你就頭大了。不過爸承諾你,我不催你。你是成年人,知道到什麼時候幹什麼事兒。這個和做股票不一樣。股票可以一直起伏,人起伏不起,等待不起,青春一去不復返。」
「嗯,是,爸,我告訴你個事兒,就前年來過咱家的秋秋的同伴,我去滬上看過她了?」
「結果呢?」
「元旦前後結婚了。」
「你受打擊了?受刺激了?兒子,那就大可不必,你要正確看待自己和對方,你和她沒有太多了解的機會,你對她而言對缺乏必須的安全感。她有她自己的路,你也有自己的道。不要急,兒子,會好的。冰雪融化了,小草就漸漸會綠了,春天也就來了。慢慢將自己的生活重心調整好,不要一心撲在掙錢上。咱家不用那麼拼命掙錢。掙錢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更好的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和精神世界。」
「爸,我知道了,不過有一點你得保密,別和媽說那女孩結婚了,我會調節好的,不然我媽真會找人讓我相親的。」
「那也沒啥,相親是最便捷有效的方式,沒有之一。走,出去陪她們看春晚,咱一起邊看電視邊喝酒,咋樣,今晚醉一場?」
」我媽同意我就喝。」
「曉,你三十了,不要總想著你媽同不同意。要有自己的思想。在規則範圍內,有時候可以隨心所欲一些,偶爾放縱一下,有益於身心健康。你媽說你我頂著,而且你也可以迂迴,就不能讓你媽也一起喝嘛?我看見儲藏間不是有法蘭西的白蘭地嘛,嗯,懂?」
何曉去儲藏間拿了一瓶白蘭地,又取了幾個高腳杯,過去給婁譚氏,婁曉娥和孫淑紅都倒了一杯白蘭地,同時又端了一盤杏仁放在她們面前「姥,媽,小媽,邊看電視邊品賞一下白蘭地,這樣看春晚更有味。」
果然婁曉娥沒說什麼,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淑紅,這酒不錯,來,咱干一杯。」
孫淑紅拿起酒杯,和婁曉娥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叮的一聲……
何雨柱另一邊已經自己倒了些酒,嗑著瓜子花生,糖炒栗子,享受著春晚的歡聲笑語了。
正月初一,大傢伙兒都沉睡在溫暖的被窩裡,直到中午。
第一天就有客人到。莊心怡挺著大肚子帶著對象就來拜年了。
蔣愛珍連忙過去扶住女兒,「你個丫頭,有身子了,也不和媽說,肚子都這麼大了,幾個月了,看著像6個月了!」
「媽,你說的對,6個月。」
睡的人陸陸續續起來,北北最是調皮,走過去就摸著莊心怡的肚子,「莊阿姨,你這肚子裡裝著小弟弟還是小妹妹?」
「北北,阿姨也不知道,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來個妹妹吧,弟弟我這不是有一個了嘛,來個妹妹。」
「行,那就來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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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淑紅也過來拉著小莊,「心怡,我這離開老山街道,你就有喜了,要不要我和街道打個招呼,照顧照顧?」
「嫂子,不用了,現在街道挺照顧我的,我現在也是升了養老院副院長,體力活不多的,懷孕了,我們又搬回街道這邊住了,離單位近,再說上下班有偉東接送,挺好。」
何雨柱也過來,「那個小莊,我看你們倆還是先去紅星院住吧,雖然離的稍遠一些,有你媽給你們做飯,照顧著,會好一些,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吃好,睡好,你們倆都上班,偉東家裡大人也無法全程照顧,還是讓你媽自己多照顧你。蔣姨,過幾天旁邊雨水那間你收拾一下,讓心怡搬紅星院去住,這樣你也放心點,讓我爸給燉些湯給心怡補補。」
經過商議,丁偉東和莊心怡答應搬去紅星院。一大家子歡歡喜喜的吃了中午飯。
初二,何雨柱,孫淑紅一家四口先去潭柘寺拜年,初三一早就回來了。
何雨柱準備好了禮品催著何佑椿去程家拜年。
這邊傅廣安一家過來了,連傅興淵也來了。
「興淵,你啥時候回來的,回來你也不給我打電話?」
「嫂子,我初二到的家,我往哪打電話通知呀?怎樣,我回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還真是意外!你咋樣?」
傅興淵悄悄把何木槿拉過一邊,「木槿,我這次給你帶回來個大寶貝,我和我大姑按照何伯伯給的主意,去了漂亮國的拍賣公司花了兩百萬美刀,買了幾件珍品回來。你要不要去看看,這是我爸親自驗看過了,全是珍品。」
「啊,你大姑這算是轉移家產成功還是占了便宜了,不說沒這麼多家產嘛!」
「我奶被他們騙了,其實資產總共有近千萬,這次我們拍了東西,立馬帶回來了,省的扯不清,以後有沒有也就算了。反正我大姑說,不吃虧就行。我姑還說了,這次回去,她準備和我兩個舅公他們攤牌分家,然後我大姑從西雅圖搬去我上大學的State College去,再等我一年,我大學畢業後就回來了!你想不想讓我回來?」
「你要回來,我還能做你的主,當然回來好,多有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