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雨柱在後院的雜物間還發現了一件值錢的玩意兒。雖然破敗不堪,而且還有零件破損,但是何雨柱認識那件玩意的標識。
翻開鍵盤蓋,上面Steinway\u0026Sons的特有的結晶金的顏色,在擦去污垢後金光閃閃,最主要是譜台上面居然還印了一排字母:Alfred Denis Cortot。
何雨柱嚴重懷疑這架鋼琴是不是法蘭西鋼琴家科爾托定製的施坦威鋼琴,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真的是賺大發了。
反正這一趟南京買房,那是叫抄到寶貝了。
第二天周日,何雨柱又帶著何木槿去了火車站,先買了晚上十點左右回京都的T66次臥鋪車票,又帶著何木槿去了總統府觀光,下午去了商店買了一堆禮物,送到先前住過的旅館劉掌柜這裡。
「劉掌柜的,這段時間謝謝你們夫妻了,又幫著我找房子,又幫我找人修繕了院子。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哎呦,何先生,你這太客氣了。我們那位李師傅也很滿意你買了他房子,他這算是享福去了。還有那個修房子王師傅還謝謝我幫著他找了這麼好一份業務呢。」
「劉師傅,我呢今晚要先回京都,往後小女在這,你給照應照應。」
「好說好說,現在大學生都是天之驕子,能照應到也是我的幸運,一定關照到。這一片我熟,沒事,我這電話也有,你有事打電話給我就行。」
「謝謝劉掌柜的了,我和小女就先回去了。」
因為要回京,何雨柱也就和女兒夏夏在外面吃了一頓,然後送夏夏回了學校,自己折返到頤和路家裡,收了該收的物件,又關了水的總閥,檢查了煤氣灶開關,留了字條給何木槿,所有工作全部完成,他這才鎖門奔火車站。
凌晨五點四十,京都站下車,又乘一號線去了單位,在單位不遠的早餐店吃了豆腐腦,包子,油餅,才明白過來,又到了京都了。背著包,慢悠悠的推著捆著一大紙板箱的自行車去往單位,才七點零點,傳達室大爺喊了句,「何局,咋這麼早?吃了嘛您?」
「大爺,剛下火車,閨女不是去南方上學嘛,這一去好多天了,今天火車到的早,就早點過來,我先去辦公室迷瞪會,回頭再聊。」
一天的上班時間,把這段時間局裡的大事小情弄了個透,還好區里沒啥事兒找過他,這算是白離開了二十幾天左右的時間。管他呢。
不過,離開回來不能不講義氣,在局裡辦公的人數也不多,每人一隻南京鹽水鴨何雨柱還是有準備的。這不早上的大紙板箱裡就放著40幾隻南京鹽水鴨。
中午的時候就讓辦公室葛輝文人手一隻,發給大家。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不就萬一有閒話的人就閉了嘴了。
喬一娜下午來了辦公室。
「頭兒,你這去送閨女,這麼長時間吶。」
「哎,天下父母操心操到老,孩子在身邊叨叨沒完,離開了又怕吃不好,穿不暖,所以去了南京陪她習慣了一段時間,在她們學校招待所住了一段時間,想回來吧,一時半會又買不到票,最後還是買了轉車的票,才回了京都,不然還得待兩天。」
「可不,現在全國各地的人都往京都湧來,現在地鐵都是人擠人了。幸好我騎車上班,不然還真受不了地鐵里的那味兒。」
「哎,喬,話說這次你家周浩宇沒升升級?」
「哪有那麼方便,一個蘿蔔一個坑,上面騰不出位置,都是白搭。我還是沾了你的光,讓廖局去了海甸了。不然我不也得等個三年五年的,我這科長都任了多少年了,還是頭兒你體恤我。」
「也是,你在石景區的時候就是科長,去了通縣也是科長,前前後後也快十年了。所以嘛,輪也輪到你了。不用謝我,只要幫我好好工作就行,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你們都成長起來,然後我好好的安心三年,安穩退休,享受老年人的生活。」
「放心吧,咱民政局還能有啥大事,按部就班,按時完成任務,這就行了。」
「那行,把你分管的那幾個攤子管好,其他的我不管你,只要工作成效,遲到早退我都不管你。我是一個很開明的家長。」
「那是,去了南京還想著給局裡買土特產。你也算頭一份了。」
「嘿嘿,這不是二十幾天沒來上班嘛,這也算給大家貢獻半個月工資發福利唄。心裡明白就行了,萬一下面人知道,還是得說我小氣吧啦的了。這要全局都買,我還真買不起,一百多號人呢,我提都提不回來。」
悄悄地就把請假的事給抹了,晚上去了阜成門。
家裡沒人,何雨柱一個電話「曉娥,晚上回家吃飯,我回家了。」
掛了電話,又給防山去了電話,接電話的是孫德生。
「哎,爸,我雨柱,淑紅還沒回來?」
「姑爺,你還在外地?夏夏安頓好了?」
「今早到的京都,夏夏安頓好了,她還挺適應的,就是南京雨水多一點,挺好的一個城市,很適應夏夏這種學古代文學和歷史的學生的,文化氣息非常濃。」
「淑紅早上說去京都了,開會,不回來了。」
「啊?好的,我知道了,那就沒辦法了。你們老兩口待著還喜歡吧?」
「這和潭柘寺差不太多,不過這離家近,我們想回去自己也可以回去,淑紅說了,要回去現在計程車很方便。」
「好的,想回去了我去接送你們就得,我這周末要過去的,連帶著陽陽也要下去的。」
「行吧,那我就掛了,你媽喊我吃晚飯了。」
「你們吃這麼早?」
「沒事幹,就早點吃了看會電視,睡覺。」
「那,爸,掛了吧,你去吃飯吧,酒現在要少喝一點,不能過量。」
「知道了,就這樣,學的和你媽一個德行,你自己少喝點,又是開車,又是上班的。」掛了電話。
何雨柱剁了一隻鹽水鴨,又削了幾個土豆,用蒸鍋蒸上,炒了一刀豆,拌了一黃瓜絲涼皮粉,炸了一點花生米,電飯鍋煮的米飯,緊趕慢趕趕上婁曉娥回家吃飽。
何雨柱都感覺自己做飯速度越來越快。四十分鐘全部搞定,又用酒提子打了以前那個五加皮酒,灌滿了一空瓶。
「傻柱,你這一去二十幾天,我還以為你去金陵找林黛玉了呢。」
「要找我也找薛寶釵,把一好端端的美麗賢淑女子解救於危難之中,省的被賈寶玉,賈雨村那兩廝給禍害了。好了,洗手,吃飯。」
何雨柱給婁曉娥斟了一杯酒,又倒了自己的酒杯,先行飲了一口酒,好久沒喝這五加皮酒了,現在正是喝的時候,娥子,你也來一杯。」
婁曉娥自從開始喝黃酒以來,確實身體健康,又加上何雨柱春夏秋冬的合適藥膳喝著,身體愈見年輕。
她也喝了一口,猶如點絳朱唇般,何雨柱看著心動,」娥子,剛說起薛寶釵,你還真有薛寶釵的音容笑貌,只不過你受了老夫的點化,所以日子過得幸福安寧,你還不謝謝老夫。」
「謝你個頭啊,你們男人啊,就是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里的,你就是典型的一色胚。兩個還不夠你霍霍,臨老了,還想著再來個薛寶釵。」
「非也,非也。昔日孟夫子云:食色,性也。是個正常人就會對美好事物都有追求,有憧憬,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承認,當年我就喜歡你的美色,不可以嘛!」
」可不可以,你還不是照樣左擁右抱。喝你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