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郊縣的物資最後一次供貨在2月3日日截止,因為何雨柱提前招呼了不宜過多,所以兩地總計送來了100隻雞,2000斤蛋,8頭毛豬。何雨柱現在知道了,領悟了:雖然我是你手裡一桿槍,沒關係。至於你讓我開槍,我也執行,至於開幾槍,往哪打,我能自己決定。能幹的不如會說的,能說的不如會演的,能演的不如直接那啥的。我有你沒有的空間,我怕個鳥。所以變通很重要,馬屁不要成本。目前他做的還不錯。至於許大茂之流,絕對把他忽悠瘸了才是最正確打開方式。
好好輕鬆享受重生帶來的福利,沒事情泡泡酒吧,哦,不對,是跑跑郵局,看看有啥特種的紀念的,小型張,套票,通通收。值不值錢先不管,看著就很舒服。這不,跑了沒幾個郵局,買了很多套去年和今年發行的郵票,一個字,放在當下:貴。
工業新產品,工作中的婦女,梅蘭芳劇照,紀念魯迅,亞非拉會議,運動會,遵義會議,萬隆會議,世乒賽,登山運動……一傢伙收了很多套。每次去買票,一沓一沓買,被人看的心裡發毛。不解釋,沒法解釋。
經過茶葉商店,也進去看一看。有合適的買一點,預備著。
……
何雨柱靈魂深處,對自己近半年多來自身發生的變化是覺得驚訝的。包括賀宇祝靈魂來說也是一樣,用賀宇祝的眼光,齊懷玉是無論容貌,才學,舉手投足都是極具吸引力的,秦淮茹VS齊懷玉,泥雲之別;賀宇祝VS何雨柱,各有所長,甚至何雨柱略勝一籌。但是現在已經思維敏捷,記性力提升,也就是智商有所提升;人情世故,待人接物遊刃有餘,也就是情商井噴式提升;大半年,從婁曉娥到孫淑紅,這是大踏步的跨越。不是咱自己吹,只要自己願意,於莉啊,秦淮茹之流那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也就是X商也提高了。財氣莫名而來,這幾個月以來,光採購掙差價,現在都達到4000多了,工資從37.5直接拉升到72,加上各種補貼,出差報帳,煙補,車補,食堂廚師半月工資,每月白色收入絕對突破一百大關。身體健康更是上一台階,以前有飯盒拿輪不到吃,現在想吃肉,分分鐘。加上騎車,下鄉那都是鍛鍊,身體練的槓槓的,都有塊了。忍耐力和抗打擊能力也增強,甚至吵架能力上升速度驚人,把秦淮茹,賈張氏,許大茂,懟的一愣一愣的,到目前為止無敗績。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提升,何雨柱反省很多回,得出答案,因為許大茂之流在何雨柱凍死橋洞前夕,在自己年老體弱,又是大雪紛飛,天寒地凍時出門找何雨柱,擔心何雨柱穿的少。他終於有點相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說法了。所以不能一棍子把人定位了。這個需要自己長時間的感悟。
對了,就許大茂要不要救的問題,怎麼弄,?哎,拔劍四顧心茫然啊。
對了,韓大爺,這老頭說春節後就能辦手續退休,然後回山西大同。留在京城時間不多了,淘換個禮物送他吧。上次買的茶壺,哦不對,茶壺有損,不能送。對,去找,立馬。
信託公司,委託商店,走了好幾個,古物失蹤了,偶爾有幾件,看了下,不老,沒收藏價值。
西直門某店,何雨柱停車後進去,貨架上有收音機,有一台九寸的電視機,櫥窗里有些手錶,上海表,寶石表,海鷗表,這有個塊精工。:同志,這塊表啥價格?
40出頭的售貨師傅很客氣的從櫥窗里拿出表,放在鋪在柜上的棉毯子上,:「是這塊嗎?」
何雨柱拿起手錶仔細看了看,標誌怎麼很像賓利車標啊,標下:Breitling 1884
確實不認識這是啥牌子的手錶,很精緻,中間表面還有一個內置圈面,錶帶是真皮,應該是某一種鹿皮,何雨柱不確定,感覺價格合適就拿下,還試著拼讀:不累零,不瑞玲。
「同志,這塊表什麼價格?這叫啥牌子?哪產的?」
「不清楚,懂鐘錶師傅今天休息,不過我知道這塊表是壞的,好像無法修復,遊絲斷了,沒替代品,我們這的鐘表師傅想修復來著,拆開過,修不了,所以一直沒人要。現在價格35塊,這是最低價了。」
何雨柱想也沒想,「行,這塊表看著樣子稀罕,能唬人。壞的沒事,戴個精氣神。時間嘛,看天色就行。開票吧,我要了。」 開票付款,拿著表就要出門。
「那個,這位同志,等等。」
何雨柱不知道為啥他要叫住自己,難道信託港還有反悔的?
「那個,這位同志,我個人家裡有幾件玩意兒,不知你感不感興趣,也能唬人的。」
「啥東西?」
「這樣,你等我一小會,還有一刻鐘我這就打烊上板了。你跟我回家看,行不行?」
何雨柱心裡犯嘀咕,「遠就不去了,近可以。」
「近,就馬路對面拐彎後面那個院子。走過去五分鐘。」半小時後,何雨柱推著車跟著售貨員拐彎直走又拐彎,好半天,終於到一個二進四合院內,他在最後面住。
屋內稍稍有點黑,他見何雨柱進門後就關了門,開了燈。從床底下拉出一個人造革皮箱,拉開兩邊皮搭扣,又扒拉開中間不鏽鋼卡扣,拿出了一個硬紙板盒,放桌上,打開,就示意何雨柱看一看。
何雨柱看見了,但是不上手,「這玩意兒當下不值錢,還連帶著不合法,不要,沒啥用。」
「好歹來了,開個價唄,合適就拿走。」
「你這,嗯。不要。剛才你說對面拐彎就到,你自己說吧,拐了幾道彎,又過了幾條直路,才到你這裡。你說話不實在,沒法開價。開低了你揍我,開高了你甩給我麻煩,正好套牢。反正到目前我沒碰過東西。」
「剛才那不是怕你不來,對不起,見諒見諒。」
「你是賣家,你說吧,合適我拿走也行。好歹走過了幾道彎。」
他小心翼翼的舉起食指。
「一塊,那還能不行,當茶杯挺有面,少吃一頓肉,可以。」
「不,不是一塊,是一百。」
「你這是當我棒槌,一百,我三個月工資,就買你四個破杯子。你這,嗨,行吧。回見了你吶。」
跨開步就要走。
「小同志,好歹你還個價?買賣嘛,總得談不是。」
「這沒法還,我這把你還到腳面上,你萬一給急吐血了,我還得掏醫藥費呢。」
「我保證不會,不合適我就收起來。
「好,那你聽好了,你看你這裡有倆蓋杯,有托、有蓋、不破、成雙,那就我每個出價2塊。這個細腳杯子,放醋吃個餃子能行,給一塊。還有一個,嗯,算了也給一塊。總計6塊我拿走。」
何雨柱此時賭這傢伙是真正的棒槌,還估計他應該用了啥手段,比如說這玩意是舊東西應該砸了,然後砸到自己家來了。反正不是好來的。還真是,全猜中。他就是剛剛被硬塞進去信託行上班的棒槌。
「6塊錢,這太少了,多少加點。」
何雨柱想了想,「其實這幾樣東西吧,我還真挺喜歡的,特別是那倆蓋杯,很適合泡茶,主要是有面兒,黃色的,感覺很富貴。不過也真就這麼點。
再饒你一包大前門煙吧,你抽菸應該會的吧?」
「太少了,多少再加點。我也是收上來的,不能虧不是。」
何雨柱很光棍的說「諾,我這包里除了剛買的手錶外,你給我留一塊錢,余多歸你。單位還有三天才關餉,我不能一塊錢也沒有,面子固然重要,飯吃不起,有屁面子。6塊外加一包大前門,好歹多了三毛四,1/10張煙票,行我就拿,不行我就回家吃飯了。」
「那行吧,就這樣吧。」
何雨柱假裝把所有錢全部掏出,(弄了很多毛票)然後拿起一張一塊的,然後兜里拿出煙,煙是拆過的,何雨柱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自顧自點上,「錢數數,煙就只有18支了。」
這一位點了點,正好六塊。放進口袋裡,又把煙也收進口袋裡。
何雨柱瀟灑的關上盒蓋,拿起,出門,嘴裡自言自語念叨,「開高了,剩一塊錢,奶奶的,抽菸只能抽一毛找,跌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