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何雨柱來到致德堂,就被董兆輝告知:「雨柱,今日老爺子不過來門診了,他說以後也不來了,你的學習結束了。」
「董醫師,老爺子怎麼了?身體違和?」
「他說老了,吃不消了,而且在積雨潭醫院的門診也不去了,讓我小弟頂了缺。」
「那行,董醫師,我過去家裡看看老爺子,我這學習不礙的。那我先告辭了。」
何雨柱出了致德堂,腦子裡想了想,還是騎上自行車,前往就近的菜場,買了一隻小笨母雞,薏米仁,山藥,排骨,大鯉魚一尾,五花肉一條,豆腐一塊,菠菜一把。前往董穎軒家。
「院門開著,進門就見董穎軒正在院子中間打拳。」
「老爺子,吃了您吶?」
董穎軒沒搭理,繼續他手上的太極拳,何雨柱也沒在意,直接進屋,「謝大媽,我買了點菜,今天中午飯我給您做,你今兒歇一頓。」
「小何,這怎麼話說的,讓你一大局長擱我家做飯。」
「謝大媽,我做飯可是一流,你且等著中午嘗嘗我的手藝。局長怎麼了,也得吃飯不是,再說董老師還教我手藝呢。話說老爺子怎麼了?」
「嗨,還不是那勞什子葫蘆鬧的,老爺子非的傳給兆陽,昨兒夜裡老大過來,說想讓老爺子給他,就這麼簡單。」
「哦,我明白了,不急,待我開導開導老爺子,你把老爺子的茶缸子給我,我給續點熱水。」
何雨柱拿著茶缸子出門,剛好董穎軒三兩趟打完。
何雨柱上前把茶缸子遞給董穎軒,「老爺子,每天打幾趟拳?打的是陳式還是楊式?」
「雨柱,去過致德堂了?」
「是,董醫師說你要全面退休了,你這是想通了。」
「老了哦,不中用了,還是早點歇著比較合適,就是你這跟我出診就得停了。」
「董老師,這個沒事的,我以後還可以向兆陽學習的。我挺喜歡兆陽的。董老師,有個事情也和你匯報一下,就是上次你見的我那閨女,還記得嗎?」
「就是上次你帶家來的那個?」
「是,她叫何紅葉,原來在香江讀醫學院,去年自己申請去了漂亮國康奈爾大學讀博士去了,預計兩三年回來吧。我想著撮合和兆陽找找對象呢,她比兆陽小兩歲吧,老爺子,你覺得合不合適?」
董穎軒很好奇的看著何雨柱,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缸子,「雨柱,你今天咋和我說這件事?」
「老爺子,也不瞞你說,春節時,我閨女回京時,我還讓兆陽陪著京都玩了三天,前段時間我也和兆陽聊過天,他說你想讓他房家主,他壓力好大,覺得自己不適合領導家族事務。這個事情我是沒發言權。以前我是學廚師的,知道拜師學藝,師傅都會留一手的。這個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剛看你打拳,我才想起當年楊露禪偷師學藝,其實他也只能學個花架子,沒有陳長興打破門戶之見,就沒有後世的楊式太極,太極拳說不定也還埋沒在陳家溝那個山坳里。各行各業還是需要悟性的。你們董家的絕學傳給董家接班人,萬一你指認的接班人也不一定能領悟呢,是不是傳承會斷呢?」
董穎軒沒說話,何雨柱頓了頓,而後左顧而言他,「董老師,中午我給你露一手,做頓飯,感謝你的傳教授業。我去廚房先去處理一下食材,中午陪你喝一杯。」
何雨柱先處理了五花肉,給先用小火燉著大方塊東坡肉,又開始處理小笨母雞,開始放了從空間拿出的十年人參切了幾片,和小笨母雞一起開始燉湯,又加了薏米仁,劃了山藥外皮,切小段,過滾水備用。大鯉魚破了魚肚,刷了魚鱗,用鹽少許,蔥段揉搓魚身備用。
等到這些全部做完,又出屋和董穎軒聊天。
「董老師,還真的巧,我以後周末還真沒時間了,我媳婦換工作,去了比較遠的防山,連家都搬去防山了。以後來看你的機會不會太多,不過我還是會過來的,來的趟數少,你可別埋怨我,可成?」
「雨柱,有空就來,沒空就不來。你還上著班呢,兆陽都說你是局長,當領導肯定也比較忙。」
「單位倒也還好,當領導就是會多,有時候受限制比較多,其他還成。」
「雨柱,雖然你比兆陽年齡大,好像你和他交流很暢快,以後你多和他談談話,我和他不對付,一說就嗆嗆。」
「董老師,不是你的錯,身份不一樣。你是他父親,肯定要多管著他點,不過你反過來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你就會明白他的感受了,試試?」
「其實我心裡知道兆陽不錯,至少現在手藝學的,年齡最小,手法最好。這孩子悟性強,看幾次就能領會精髓,難怪學的快。就是個人大事不解決,你讓我這個老頭子心裡能安心!」
「是啊,天下父母心,我也是一樣,我家大閨女不找對象,我也急,不過我不能強迫她,我只能給她創造機會,最終決定權在她。現在更是了萬一惹了她,她說不定就待漂亮國不回來了,那我還不抓瞎。所以我閨女說,我是個開明的父親,她以後要學成歸來,給我養老呢。你說我心裡能不開心嘛。一開心我就心情好,所以每天樂呵呵的。」
「還是年輕好,你心態還真是不像五十六七的。」
「我主要是和年輕人在一起的時間多點,有點受年輕人的影響吧。昨天我還被我小閨女的思維嚇一跳呢。她們腦子裡的天馬行空的新鮮想法,有時候真的接受不了。但是重要的問題是,我們也改變不了她們的」那些想法,只能遠觀,不讓她們出圈就好了。哦,我閨女今年考了南京大學歷史系了,通知書剛收到,遂了她自己的意了。明明分數夠京大,她就偏要報南大,她說:世界那麼大,我要去看看。」
」雨柱,你孩子都很有出息嘛,你教的不錯。」
「董老師,我還真沒怎麼管,我媳婦也不怎麼管,還是孩子們比較努力。現在老大在康奈爾大學,老二在政法大,現在小閨女考了南大。如果小閨女以後願意當老師,這才叫真圓滿了,一門三先生:醫師,律師,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