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何雨柱沒有選擇去餐館,而是選擇在阜成門內大街四合院做飯,炒菜做飯的人有的是。傅廣安,何佑椿,傅興楨打下手,何大清負責吊湯燉煮,何雨柱準備海鮮肉食炒菜,蔣愛珍,孫淑紅,婁曉娥,范瑤負責洗菜刷碗。郁貝柔和婁譚氏負責聊天看電視,嗑瓜子,何木槿,傅興淵和何佑萱,婁嘉楠負責打紙牌。何曉負責給這些人安排桌椅板凳,端茶倒水……
男女老少齊上陣,
烹炒煎炸全下鍋。
一時四合院煙火氣濃烈,天黑了,京都時間17.18分,幾個男孩點燃了胡同里的煙花炮,五百響的八吊鞭炮,一時整個胡同全是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和空中絢爛多彩的煙花炮,與其他胡同的連綿不斷的鞭炮聲互相呼應。
蔥燒海參,油爆大蝦,清蒸海鱸魚,
芙蓉乾貝,爆炒羊肉,東坡肘子,
土豆燉牛腩,參片全雞煲,
胡蘿蔔木耳炒肉片,西芹百合,
干炸丸子,白菜肉末卷,清炒藕片,
炸花生腰果拼盤,糖拌西紅柿,
油淋小青菜,鍋塌豆腐,肉沫茄子,
棗泥年糕片,糯米圓子枸杞羹
何雨柱還準備了新鮮的西瓜,和新鮮的大棗。這是他專門在當季時存的,現在已經用了紙張裝著,放在了地窖里一些,就是準備春節時用的,他相信放幾天壞不了,不能因為這而暴露了空間的存在。這也只有婁曉娥知道情況,不過她不會說而已,而且統一口徑,現在有冷庫可以長期保存,只是價格有點高。確實,市面上是有冷藏的新鮮水果,包括西瓜,海南島運過去的,還有新疆的哈密瓜市面上也是有的。
兩桌人熱鬧,開心,驚訝,幸福的在一起過了除夕。
新年的鐘聲在電視機里傳來,又一起吃了熱騰騰的餃子,婁譚氏,郁貝柔,何大清開始給孩子們發了壓歲包,才漸漸的安靜下來。年齡大的睡的睡去了,只要孩子還守在電視機旁邊,看著電視,一起打著撲克。
何雨柱,傅廣安兩人聊著天,談著給那個拍賣公司的物品準備的事。
另一個房裡,范瑤和婁曉娥,孫淑紅也在討論女人們的事兒。
范瑤突然想起一件事。
「曉娥,去年我們給一個新成立的影業公司寫劇本呢,我感覺那劇本不錯,現在國在推廣媒體市場化,這個劇本好像在尋找投資合作方,你可以考慮下,投一投說不定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是嗎?那春節後你給介紹介紹,投錢沒有問題,讓何曉投都可以,他現在在珠海有個投資管理公司,這邊京都也有盛澤投資管理公司,一起投,新影片的投資收益比例談妥,可以考慮啊,現在國家提倡文化市場活躍,我也已經收到西市區的相關文件,我明白,這是以後一個趨勢,完全可以,不過有一點需要明晰,你不在劇,咱就不投。」
范瑤有些迷茫,「這個和我在不在沒太大關係呀。」
「哪能沒關係,!你在咱知道底細,你不在,純粹糊弄,那不投也罷,錢投哪都能生錢,但是不能不明不白的投錢,那是詐騙。」
「曉娥,你還真看的通透,還真有點你說的那個意思哈,現在社會是進步了,發展了,可人心還是浮躁了,我做編劇這麼多年都有些看不明白,其實也不是不明白,是世界變化太快,有些適應不了。」
孫淑紅也深有感觸,她從鄉村教師到紅星街道,到現在老山街道也經歷了20多年的摸爬滾打,能做到街道辦主任的女性能簡單了,也就是何雨柱眼界高,孫淑紅其實絕對是巾幗英雄不為過。
「這也正常,改革嘛,開了門,開了窗,好的吹進來,連帶著不好的也不能倖免的溜進來,過程需要篩選,各色各人,總有另類的。不過文化市場的開放也是堅持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原則,國家終歸有監管機制的,不然社會還不亂套。婁姐,你考察下,如果還行的話,可以考慮投資,這也算為文化事業運貢獻嘛,再說還有後期回報呢。」
「淑紅,你說的在理,不過今天是春節第一天哎,咱不說這個,要麼說高興的,要不咱就休息去,一早咱去雍和宮燒香去,怎麼樣?」
這凌晨夠亂的,最後也就後院的年長者睡的各回各位,其他的都是誰累了躺倒就睡,到處是炕頭,電視機都有三台,想看電視的還守著電視,一早起來,電視開著,人卻沒有,全都蜷縮在一個炕頭東倒西歪的。
早起,何雨柱在餵飽了肚子,送傅廣安一家去范家拜年,連帶著禮物都給準備了。迴轉已是中午,商量後還是開車全部去了潭柘寺鄉下。
考慮到何紅葉的室友要來京都,早去早回有必要。
回來早有好處,到處可以跑一跑。原來說初一去雍和宮沒去成,初四日何雨柱帶著願意去的人都去了。
一行人不停的買小吃,中午在素食齋吃了素齋,連帶著京師春節的熱鬧勁,誰肚子都是圓滾滾的。
這一日逛的,走出二十好幾里地兒去,回家後都東倒西歪的,還就有了何大清和蔣愛珍在,山珍海味的胡亂又上一大桌子,滿滿的美食誘惑,一個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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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春節把南南可整懵圈,原來春節的京都比香江的更好玩,他在香江看過耍獅子的,哪裡知道耍獅子京都不亞於任何地方,更何況京都角角落落都是年味,時不時的噼里啪啦的小鞭響起,酸甜可口的糖葫蘆走起。
初五日,發生了點稍有不愉快的事兒。
何雨水帶著仨孩子去紅星院給何大清拜年,結果鐵將軍把門,她又在胡同口給何雨柱家裡打電話,沒人接,因為家人不是在阜成門,就是在婁家別墅呢。
何雨水也是氣急敗壞,直接回去了,晚上何雨柱因為說何紅葉的舍友可能會打電話過來,才回家了。何雨水來電話,還沒等何雨柱開口,就劈頭劈臉的質問了何雨柱一番,直接把何雨柱問的不知道回答啥,最後理了理思路,「雨水,這麼些年,我當你的哥,你捫心自問,我有沒有對不起你。你家每一年的吃的用的我當哥的有沒有考慮你,你家崔永興現在升官了是吧,可以和我大聲說話了是吧?你也不想想,沒我給你男人上下搞關係,他能升官了。還有你家仨孩啥時候說給他們大舅說來拜個年,當我不存在是吧?你的家教哪裡去了,娘親舅大的道理你不懂!!!你有啥好抱怨的,你爹七十有餘的人了,你一年看過他幾回,你是比中央領導都忙嗎?我一個堂堂局長都比你有時間,你今天還矯情上了,怎麼,我慣的。行,既然這樣我今兒就不慣著你了,你愛來不來,隨便。」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突然電話又響起,
何雨柱還以為何雨水打電話,「有啥話快說,我沒閒工夫對付你。」
電話那頭稍微停頓了一會然後問「請問何紅葉在嗎?我是她在康奈爾的室友。」
何雨柱深感尷尬,「哦,我知道。你是滬上的陸秀紅同學是吧,我是何紅葉的爸爸,她現在不在家,你是不是明天的火車?」
「叔叔好,是的,我明天中午1462次列車,後天下午一點左右到京都站吧,方便讓她接我一下。」
「好的,好的,1462次,後天下午一點左右到,好,我記住了,一定有人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