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喜事註定不斷。
出了春節,何雨柱剛把老丈人送回鄉下沒幾天,孫樹錦上門來了。
「妹夫,那個有個事要你幫忙。」
「二舅哥,啥事你說,一家人客氣個啥!」
那個愛蓮定於27號結婚辦喜宴,你看和陋室那邊打個招呼,給定個桌子,打個折唄。」
「二哥,你啊真的有時候我不知道咋說你,雨柱剛把爸媽送回鄉下,你就來這一出,你這是真有那麼忙嗎?爸媽來京都住了快一個月了,你們全家不過去看看,難道還要爸媽求著你們過去嗎!你要早說個三五天,也不至於爸媽來回折騰了,定桌子你去定好了,陋室那邊現在二嫂的侄女當領班,外甥慶安當主廚,打個折有那麼困難嗎,還用雨柱再專門打電話過去說。你啊,這幾年變得這麼勢利,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你讓我怎麼跟爸媽說。」
孫樹錦確實有些心虛,只能低聲說道,「不行我回去叫爸媽過來,反正我也要回去喊大哥大姐他們過來的。」
「行,你回去喊,讓爸媽坐大姐夫的車過來。我還真不敢回去叫爸媽。你自己臉皮厚,自己去叫。」
「淑紅,別這樣說二舅哥,二舅哥也不當家,男人有時也挺委屈的。二哥,我知道了,我會和慶安說的,至於菜啥的,你和你的親家自己看著點,這我就不管了。相信姚美琴和慶安會給你安排妥當的。」
「那行,那我先回去了,27號,別忘了。」
等孫樹錦離開,何雨柱才說,「淑紅,還真是,你說你二哥真好意思,爸媽剛走,它說下周要辦大事了,這真的是哪跟哪嘛。算了,爸媽還是我去接吧,我明兒就過去一趟算了。」
「哥,你聽我的,先不著急去接,讓我二哥也知道知道,哪有他這樣的。哥,還是你有先見之明,春節把家給分了。不然我大哥又得認為我爸媽又得補貼二哥家了,說都說不清。」
「貼就貼唄,前幾天我給爸媽十萬塊,你爸媽要補貼就補貼唄。二舅哥也是他兒子不是。」
「啊,啥時候的事兒?」
」就那天送參湯,我把存摺給的爸,他們老兩口手裡就一萬元錢,心裡不踏實,給點他們就有底。」
「哦,那你放心,我媽不會讓我爸補貼給二哥的,我媽可幫著你了。」
「那是,咱是十里八村打著燈籠也找不來的好姑爺,能不向著我嘛。」
「你就臭美吧。不過,哥,那人參粥真挺有效果,你看我這幾天的臉色,紅撲撲的了。」
「這才哪到哪,以後我會給你調理好的。我目前正在探索階段,我還得找個老師傅,看看能不能拜個師學個把脈的手藝,所以現在抓緊時間學習理論,等學差不多,我再去找個老中醫拜個師,學一學實踐。以後你的身體,父母的身體咱都得給調理好,越過越滋潤,越過越精神。」
「哥,你沒給婁姐調理調理?」
「調,都得調,一起調。嗨,我還真搞不懂你們姐妹,問問題都一樣式的,她年紀比你大些,更要調理了,不然更年期沒過渡好,下次脾氣更大,那我有的受了。」
「嘿嘿,哥,還有你怕的時候?」
「哪個男的不怕,你剛看到了,二舅哥就不是被二嫂給管理的爸媽在京都也不去看一趟。俗話說的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還真不是瞎傳的。」
「我哪裡像老虎了,在我們家,好像老虎應該是你。你看秋秋就知道了,脾氣像你像極了。」
「秋秋得虧在漂亮國,不然我都能看見她打噴嚏的樣子。這麼說秋秋,秋秋脾氣像我還不好啊,從小把陽陽,夏夏管的好好的,自己也把自己管理的好好的,有能力,有主見,有膽量。」
「幾個孩子,哪個沒主見,你沒看夏夏,那是最有主見的。也就陽陽稍微軟一些,不過都倔,像你,倔驢。」
「我親生的,不像我像誰。」
突然何木槿和何佑椿都出現在客廳里,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爸老媽,你們兩口子在背後議論我們三姐妹,不太厚道吧?我們哪有倔!」
孫淑紅還真的有點尷尬,「爸媽其實在誇你們,陽陽,你們學校也真是的,這學期怎麼又不讓去滬上了?」
「還要去的,不過改在下學期了,下學期開始實習。南北調動,不過不一定輪的上我,前十名才有資格。」
「陽陽,你前十名都達不到呀,有點次哦。這樣,如果你能排在前十名,下學期有機會去滬上,老爸答應給你獎勵。獎勵你滬上市中心給你買一套房子,如何?大房子。」
「有多大?這個我可當真了,那我上半年拼一拼。」
「當真,只要你能考上前十名,然後派你去滬上交流實習,我和你一塊去滬上,直接給你買了,你可以住在新房子裡實習。怎麼樣?」
「一言為定,為了大房子我也要拼命學習,前十名嘛不就是。」
「爸,你要這樣說,我以後也要考去外地,你也給我買房子吧。」
「夏夏,你的情況和陽陽不一樣,你不能為了一套房子就跑到外地去。」
「爸,其實我這段時間考慮了一下,其實我覺得南京大學的漢語言文學和中國史專業都很強,我還真有意向考南京大學呢。」
「那怎麼著也比京大弱一些。」
「我最主要是想去南方看看,總在京都呆著,開闊不了眼界。這才是目的,至於我要學的,自己也可以學。」
「那行,你考到哪裡,我也給你學校附近買一套房子,這總公平了吧。」
「爸,我和你開玩笑的,房子多了也沒用,當然我真要考南京,我還是希望你給買一套吧,我拿玩意兒跟你換。」
「咋,你還淘到啥寶貝了?哪淘的?」
「報國寺那,一對小碗。二十塊淘的。」
「兩小碗能換一套房,碗呢?」
「在圓緣堂呢,無款識,粉彩壽桃紋,師傅說不是雍正就是乾隆官窯,尚未定論,我覺得是官窯無疑,乾隆期的可能性比較大。」
「哦,那哪天我得去看看,若果真是乾隆期的官窯,還真值一套房子。」
孫淑紅聽了,「哥,一對碗換一套房,啥碗,金子打的!」
「如果是真品,那比金子值錢。這也就是古董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