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奇事天天有,今日到我家

  今天中午準備倆桌人,孫家大小十口,老太太,一大爺兩口,二大爺一個,三大爺一個,何雨水兩夫妻,街道辦事處王主任,韓天一大爺,馬華和馬林兩兄弟,加何雨柱自己正好大小滿滿當當兩桌人。準備了羊肉,狐狸肉,豬肉,豬腸子,豬肚子,雞蛋,大鯉魚,蔬菜是豆腐,白菜,土豆,粉條,大蒜等,花生豆,豆乾,豆腐,市面上該有的都採購了點,準備四冷八熱。

  兩口柴灶大鍋燉肉那是香氣尤其濃,孫家幾個口和韓天一大爺早點完了後就被何雨柱接了過來,坐著喝茶,嗑瓜子,聊天,孫淑紅負責接待,馬華和何雨柱兩人一起做菜,悶大米飯,蒸白面饅頭。

  何雨柱一邊做菜,一邊把炒菜訣竅和注意事項傳授給馬華,馬林負責灶膛添火,在家沖熱水。肉菜燉煮差不多時,一個鍋開始炒素菜開始,正油鍋旺時,突然廚房進來一半大孩子,大聲喊到「傻柱,這隻全雞我端走了,你這麼多肉不能主動端去我們家啊,還要我親自來端。」

  馬華在旁邊配菜,聽到這話,有點驚訝,「師傅難道有私生子了,這麼牛的和師傅說話,叫著傻柱,還全雞端走了,還主動送肉,這誰啊!」疑惑滿滿,抓耳撓腮,愣在當場!

  傻柱正要把蒜泥入油,聽到聲音後,轉頭看見棒梗正要去端大砂鍋里的全雞。

  「華子,來接著炒肉末茄子。我去去就回。」

  一腳就踢到正要接觸到菜的棒梗,直接走上前去,一手反剪了棒梗雙手,一手拎著棉襖領子,直接把棒梗從後面廚房沿著過道,拖拎到門口,直接扔出房門「小子兒,如果再叫這樣沒大沒小,沒規沒矩,我直接打斷你的腿,麻溜的能滾多遠滾多遠。」

  倒在地上的棒梗大聲哭喊著「奶奶,奶奶,傻柱打我,救救我。」

  賈張氏在她屋窗後早就看到何雨柱把棒梗扔出來的全過程,就是她指使棒梗來拿肉菜的。她迅速從自己家出來,囂張跋扈的衝到何雨柱門前「天殺的傻柱老光棍,你憑什麼打我大孫子,還不給送肉過來,現在居然敢把我大孫子扔在地上,要麼給三碗肉,要麼賠錢,不然我今天撞死在你家門口。」裡面孫家人站起立在門裡看著,韓天一還坐著喝茶抽菸。舅哥幾個孩子,有點害怕,躲在各自爸媽身後觀察著。

  何雨柱站在家門口,對著賈張氏說:「棒梗他奶奶,今天我家裡暖房,又有客人在,我也不願意和你一般見識,你領著你家寶貝大孫子回去吧,外面西北風是吃不飽肚子的,要吃肉你們自己掙去,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只要你能掙,人家家裡的肉就不要肖想了。我還得做飯招待客人,就不和你廢唾沫星子了。」

  賈張氏原本就想鬧事,上次何雨柱逼著還錢,又缺了飯盒,自己又是死守棺材本,還磕止疼片,一家人日子過得緊湊,好久沒領略過肉的滋味了。她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傻柱家有魚有肉,家裡又有客人,傻柱肯定抹不開面子的。哪曾想肉沒拿到,寶貝孫子卻被扔出來,她哪裡咽的下這口氣。

  「天殺的傻柱,你個老光棍,打人了你還有理,賠錢,不然報公安。」

  何雨柱沒應答,看著這令人作嘔的肉球般的老婦女。

  賈張氏看何雨柱沒反應,直接坐到地上,拍著自己的大腿「鄰居街坊們,出來評評理,傻柱打人了,老賈啊,東旭啊,快開眼過來看看,大院的人欺負孤兒寡母了,沒天理了,我的個天哪,大家過來看看吶,傻柱要打死我家大孫子了啊……」一邊喊,一邊擦著鼻子,鼻涕往袖子上擦。許多鄰居圍過來,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到場,秦淮茹也從它家廚房出來站賈張氏身旁,假模假式的拉賈張氏起來「媽,起來,地上涼,有事說事,凍著自己不值當。」

  賈張氏用力拍飛秦淮茹的手,「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你睜眼看看,你的野男人傻柱,不給肉吃,還打你兒子,你不讓他賠錢,還說我。看不見吶你。快讓他賠錢給肉不然今天報公安。」

  何雨柱對著秦淮茹說:「秦淮茹,事情究竟如何,我想你應該能夠猜得出,你把你婆婆和兒子弄回家吧,我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我家有客人。」

  秦淮茹倒是也想趁機拿何雨柱一把「傻柱,這就是你不對,棒梗進你家那點肉又能怎樣呢,你至於把半大孩子扔在地上,我婆婆好像也沒說錯啊,要麼賠錢,要麼給肉。」何雨柱見一大爺走上前來,想打圓場。何雨柱連忙叫住易中海,」一大爺,這事你別管,然後對著秦淮茹說:」秦淮茹,你這麼說,是不是我不賠錢,不送肉,今兒這事無法善了了是吧?」

  秦淮茹」你又不缺錢,也不缺肉,以前也不是沒送過。今兒這事你賠點送點不就過去了嘛…」

  「行,你這樣說我就知道了。你們不要臉,那我也不慣著,要想作死,誰也攔不住。」

  「馬林,馬林,出來。」

  馬林其實在旁邊,趕緊過來「何大哥,要怎樣?打還是殺?」

  何雨柱給了一個後腦瓜子,「去,到最近的派出所把值班民警喊來,然後旁邊街道辦找王主任王阿姨一起過來,準備開飯。」

  馬林腳程快,道也不遠,也就二里地。不到十分鐘,兩位民警到場,看見一個婦女,一個孩子坐在地上,一群人圍著。

  年紀稍大的民警問道「怎麼回事,這麼不消停?」

  賈張氏馬上說「報告政府,這個天殺的傻柱,在家大吃大喝不說,我家孫子上門討要點肉不給不說,把我大孫子扔地上,還把我推到在地,你說有沒有天理,你要給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街坊鄰居一起給我評理啊。」

  大齡民警聽了後轉頭就對何雨柱說「這位同志,這我就要批評你了,你一個年輕後生,怎麼能這樣粗暴呢。小孩子要點肉,不給可以,也不能打孩子,更不能推到老人不是,這樣,也快過大年了,大家都退一步,你給她們倆道個歉,再從家裡給碗肉,事兒不就過去了了嗎。大家街里街坊,一個大院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和氣些。你看成不?」

  何雨柱也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