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我何雨柱。」
何雨柱自離開國民信息中心後,第一次打電話回去。
「老何,我王瓊啊,哎呦,老何,你這一走也不和我們聯繫,可想死我們了。你不回來看看?」
「王瓊,處里忙不忙?」
「忙,現在是各地要去跑,又要在家培訓新人,那個胡天華他們要到各地調研,他們照顧我是女同志,所以基本上我現在主要駐守處里。」
「他們都要去哪裡調研?這麼忙嗎你們。」
「胡天華這周要去西北,辛宇航要去西南,反正各地都要派人去,一去就是半個月。」
「哦,小辛去西南,啥時候走?」
「計劃是周三,和其他單位的人一起走,怎麼,老何,你有興趣出去走走?」
「是,正有此意,有沒有辦法?」
「老何,你讓咱徐副主任打個報告,借用你幾天,然後一起出去走走唄,這又不是啥難事兒。」
「王瓊,徐處升副主任了,他辦公室電話多少?我問問。」
「徐主任電話就是原來曹主任的辦公室電話,曹主任升主任,原來倪主任去部里了。我們處現在是徐副主任兼管,我和胡天華暫時任正科,共同主持工作。」
「那恭喜王瓊了,我先給徐主任打一電話再說,回頭和你聊。」
「好嘞,老何,有空回來看看我們。」
「嗯,好。」
何雨柱撥了熟悉又很少用的電話號碼,
「喂,哪裡?」
「徐主任,我是何雨柱。」
「小何,難得你還能想起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都不記得我是誰了。」
「徐主任,哪能啊!今天在單位忙嗎?我過來看看你。」
「小何,還真沒時間接待你,你過段時間再過來,現在中心很忙,千頭萬緒。」
「那行,我再等一段時間吧,剛才聽王瓊說現在產業處人員到處調研,原本我想過來看望你,順便問問是咋回事的?」
「怎麼,小何,你們民政局這段時間很閒?要不要我臨時調你過來幫忙,我還真有這想法呢。當初放你出系統,就是一個錯誤。怎樣,要不幫我出一趟調研?」
「徐主任,現在中心人不夠用嗎?不應該啊。」
「人手是夠,不過善於觀察,總結的人還是遠遠不夠多。你以前就算一個,怎樣,要不臨時抓你一差?」
「領導,那我可是有條件的,如果你抓我差,我想去川省看看。」
「可以啊,原來處里的辛宇航就要去西南三省,要不你去川省,他去雲貴。這樣能提高下工作效率,不過我也是有要求的,必須給我完成一篇大作回來,你有沒有信心?」
「領導,百分百信心沒有,去了肯定能看到點實際情況,至於寫成啥樣,這得寫完才評判不是?」
「小何,我還真不開玩笑,現在中心還真缺人手,如果你真有時間,我可給你們區里打報告借調一個月了?」
「徐主任,如果你真想我去,我就去,這段時間我們單位不忙,我也願意出去走走,啥時候走?」
「後天就出發,你願意我就給你們區發文,臨時抽調,你就去川省也可以,有時間隨隊伍去一下雲貴那就更好了。」
「行,你調吧,我周三去川省。」
「小何,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兒。」
「你去辦吧,半個月後回來我拿成果回來去看你。」
「好,好,那你在單位等通知吧,周三早上出發。」
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臨下班,何雨柱就接到區里讓借調出差的通知,為期一個月。
何雨柱安排廖孔水全權主持局裡工作的事宜,第二天就沒來上班,直接去了圓緣堂。
「若拙,給你拿了一件好玩意兒欣賞一下。」
打開拎在手裡的大盒子,把用心清洗的從澳門撿漏回來的雙耳方口的正宗明代宣德爐擺在桌上,「好好瞜瞜,感受一下皇家寶氣。」
傅廣安,搓了搓手,端起宣德爐看了底款,又仔細端詳了周身,「哥,好東西呀,哪淘換的?」
「澳門,花了100多塊。怎麼樣,有一眼吧?」
「這哪止有一眼,大開門這是,哥,打個商量唄,這玩意先放我這,我得好好研究一下。」
「我說兄弟,我這拿來不就是給你端詳的嘛,不過放在店裡,你得鎖保險柜,這玩意兒現在還真不好淘了。」
「那是,市面上淘啥都不好淘了,現在很多人都知道好時代的來臨,都看漲,出手的少了。」
「若拙,手頭還有多少資金?我後天要去外地十幾天,我想手裡拿點現金,看看有沒有機會淘換調玩意兒回來。」
「有啊,你要多少,我去取就行。」
「那取個十萬八萬的,手裡有錢,心裡不慌。」
「那你在店裡坐會,我去取。」
沒多久,傅廣安拎著布袋就進了店鋪。
「哥,給您取了20萬現金,一大袋子,夠不夠?」
「夠了,有多少錢辦多少事兒,我先走了,你忙著,你媽近段時間還好吧?」
「好著呢,就是有點惦記我弟,哎,這事兒我也沒轍。」
「嗯,盡孝道,盡力就好,你多擔待吧,還有夏夏這段時間你多管著點,你這徒弟現在主意大,我怕她出圈。」
「多慮了,夏夏現在正是能力大漲的時候,你少管,她現在眼力猛增,也不知道她是怎樣從書籍里找到啥竅門了,她現在其實每天在十字坡你放玩意的房間裡研究呢。」
「哦,原來正經功課不管,研究古董吶。反正你自己管吧,以後反正也是你傅家媳婦,我也懶得做難人,師父也是父。靠你了,我走了,大概一個月以後再回來,有好東西我再給你拿過來過眼。」
開車走人,去往鼓樓大街四合院。
那天在家和孫淑紅有了爭議,當晚何雨柱就離家出走,去了鼓樓大街這了。
何雨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過他確實覺得自己累了,需要自我調整一下,而且他還真想去後世老家看看,是否能調整一下他目前心境上的升華。
自60年代末,何雨柱感覺自己一直往前跑,雖然偶爾也回頭看看,但是跑的路上有些順,他感覺自己進入到一個非常世故的環境裡出不來了,總按照某些標準來左右自己的行為,思想,語言。他知道自己有不當的地方,他更知道孫淑紅和婁曉娥也有不當的地方,他想逃離一下看看,跳出圈子仔細揣摩一下,究竟問題出在哪裡。所以他上周一直也沒回家,也沒有電話給到孫淑紅,婁曉娥。他不知道是不是殘忍,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
周三,臨上飛機,他還是用公用電話給婁曉娥去了電話。
「曉娥,我,何雨柱,兩件事情,一,這幾天空了你給我存些現金到空間,放個十萬二十萬樣子吧。二一個,你回頭和淑紅說一下,我要出門十幾二十天的。」
「傻柱,要那麼多錢幹啥?還有,你不能自己打電話給淑紅呀,我又不是傳聲筒。」
何雨柱一下子火大,「算了,愛存不存,愛傳不傳,你們現在都是大人物,算我白說。就這樣。」掛了電話,直接去安檢進了候機廳。
電話另一頭,婁曉娥還沒反應過來電話被撂了,也是火大,罵了一句「傻柱,回來給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