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上證所的成立,深交所也在最後一個月掛牌成立。
何雨柱突然對股票有所期待。雖然他腦子裡沒有太多的股票的信息,他依稀記得後世茅台酒漲的很高,前期的老八股在香江回歸前也很厲害。
他知道,自己需要在證券行業中摸索一下。
果然,單位在元旦來臨前就有人專人來推銷購買原始股。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買了五萬元,打電話讓孫淑紅在單位也買五萬塊,無論啥股票。
孫淑紅唯何雨柱馬首是瞻,當著街道辦事處人員的面,帶頭認購股票。有人購買,也有人觀望,不買的是多數。
91年的元旦,何雨柱召集了牛哥等兄弟們一起在陋室曉酌聚會,把傅廣安一家也叫上。現在陋室小酌的東西廂房全部改成通的,為的就是聚會吃飯,酒席婚宴容易安排。
這一次何雨柱是來了一個大號召。
「各位兄弟,新的一年就到了,咱的生意也穩定了。尤其是德海的工程項目很穩定。現在我覺得十字坡的住房慢慢的分批開始售賣,兄弟們要買的讓牛哥登記,儘量買在一棟樓里。挑個好的房子,先給自己人留著。其他的春節前做宣傳,春節後開始售賣。這個事情,婁總,牛總你們倆負責商量。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你們每一個人,家裡人有身份證的,年前抽空去證券交易所去開個證券戶頭,那個六兒,牛哥,你們年底前阮一下,帳上現金。春節前先把現金分紅分了,然後每個帳戶上能夠存多少就存多少,以後大家交易所開在同一家,最好離我的單位最近的營業所,每個帳戶最少存50萬。到時候都交給我,我也不吹牛,給我五年時間,看我給你們翻三番。這兩件事都抓緊去做。那個若拙,你們兩夫妻也要去開戶,錢我會去存的,就不用擔心了,還有范瑤,你這邊親戚要買房,儘管找曉娥或者牛哥,九五折優惠,這可是機會,現在買就是賺了。」
「何大哥,我知道了,我回去開戶,錢就不用你存了,現在圓緣堂有錢,這段時間交易數量比較好,有。」
「哦,那等開了戶再說。」
「還有一個事情,現在整個京都各單位都有企業來推銷原始股,你們如果碰上,就買,沒錢帳上支取,算大家一起入股買的。你們自己買的就算自己的,我今天放一句話在這裡,買到就是賺到,比你想像的要賺的多的多的多。所以今天邀你們一起過來吃飯,主要就是一起說這個事,省的我一一通知。好了,現在咱開席吃飯。」
一頓飯,吃的大家熱血沸騰。在何雨柱看來,是掙錢的動員準備會。在大家看來,跟著何雨柱有肉吃。
最後散夥後,各自準備去了。
何雨柱還交代了,讓婁曉娥開個婁氏企業的中層幹部會議,讓願意買房的買房,願意買原始股票的買原始股票。這就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家店的感覺。作為企業管理者要做到提醒,這樣有利於穩定隊伍建設。
第二天,何雨柱去了圓緣堂。
「若拙,昨天你說現在店裡流水很多。咋回事?」
「也就是前幾天,有個台胞來店裡,原本是慕名來購買紫砂壺的,當他看見你帶來的有兩件一模一樣的白釉的瓷盤,就是那對中間有菊花紋的那對盤子,說這是他家的藏品,一定讓我賣給他。我看他態度那麼堅決,當天就說是非賣品,沒賣。回去參照了書里圖案和對照,重新看了看,發現是定窯瓷器官窯正品。可是那個台胞第二天又來,來來回回上門五次,我架不住他軟磨硬泡,又是打感情牌,最後答應勻給他了。何哥,你不會怪我吧?」
「啥價格成交的?」
「用的是美刀。」從銀行轉的帳。副廣安伸出手掌比了兩次,怯生生的。
「五萬五?那真的賣虧了,你知道定窯官窯器再擱幾年會是啥價格?」
「哥,是五十五萬,美刀!」
何雨柱立馬繃不住了,「多少?五十五萬?美刀?若拙,你可真是能崩的住。那還說啥,賣就賣了唄,這還有啥話說的。以時間換空間,這筆買賣值。錢呢?」
「我在中國銀行開了一個戶,存的也是美刀。當時銀行經理都差點跪我面前,非得我開戶。所以……」
「好,這事辦的漂亮。你慢慢的把錢取出來,一半取美刀,一半取人民幣,然後證券開戶開好。用不了多久,我讓曉娥把大柵欄的那家店給我們騰出來,我們到那邊去做生意。」
「也不用,現在這裡地方夠用,咱也不用大張旗鼓的,這多好,店雖然小,現在開始有名氣了,我前幾天還收到一件黃花梨的雕品呢,才花了200塊呢。」
「若拙,我庫里有幾十隻挺值錢的鳥籠,你慢慢也賣了吧,那幾隻鳥籠,我估計你看到你能眼睛發直,當然有一隻象牙的堅決不賣,改天我拿來給你過過眼,那樣式,我當時收了後,一清理,當場就有點暈,高興的暈。」
「哥,你別饞我,這樣,周六我送夏夏回去時,我自己去看,我可等不了你帶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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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六,你帶孩子過來,一起給你們都開開眼。」
何雨柱也是馬不停蹄的安頓各項事宜,好像他不在民政局上班,倒是真的是各路兄弟的單位頭頭。
不過西市區年底考核,民政局交了完美的答案。
臨了,隨行來考核的秘書長悄悄的對何雨柱單獨說「何局長,明年你們種的那個西瓜給我個人也留一份,很甜。」然後悄悄的隨隊伍離開了。
何雨柱突然醒悟了,大概是哪個部門的女性是臥底。
何雨柱想了想,從空間拿出一把紫砂壺和一斤太湖綠茶,去往廖孔水辦公室。
「老廖,我前幾天朋友這拿了一把壺,和一斤蘇州太湖綠茶,送給你,你嘗嘗。」
廖孔水沒想到何雨柱會送禮物給他。連忙起身,「何局,這怎麼話說的,這怎麼敢當呢。」
何雨柱示意坐下,兩人一起坐下,廖孔水趕緊泡茶,點菸。
「老廖,你看你不用這麼客氣,我也是到單位不久,局裡大事小情其實我知道,你比我要辛苦,我送你一把紫砂壺有什麼打緊的。這又快過春節了,我這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局,啥事你說。」
「這不今天區里檢查考核,蘇秘書長無意中提到我們種西瓜蔬菜的事兒,是不是蘇秘書長有家屬在局裡?」
廖孔水拍了拍自己額頭,「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失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局裡的某些關係的。何局,那個財務科副科袁艷,是蘇秘書長夫人,還有辦公室鄒菊芳是區人大陸副主任媳婦,還有就是社會救助科副科長魯悅是軒武區財政局長的太太,還有喬一娜是區人武部副政委的媳婦,主要就是這些。」
「那,老廖,你看咱今年春節前,是不是應該給區里領導也象徵性的分一份過年福利?以往有這麼做嘛?」
「還真沒,不過何局,你說一般的咱拿不出手,拿的出手的還真不便宜,再者,具體給哪些領導送也是個問題。」
「哦,這也挺難,我是這麼想,送很大的東西咱肯定送不起,你看這紫砂壺怎樣?我朋友在開專賣店的,價格讓他給個優惠還是沒問題的,常委一人送一個,你覺得怎麼樣?費用從明年種植的那份里摳出來。」
「行吧,我覺得可行,禮物不大,意義重大。」
「行,那我明天去挑一下,到時候你帶著禮物,去送一送,區里人頭你比我熟。」
「好的,何局,聽你的,你把這好事交給我,我肯定給你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