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淑紅今天還挺早回來，6點一刻就到家了。看見餐廳擺著滿滿一桌好菜，碗筷也擺了很多，有點疑惑。
「哥，今天家裡要來客人？」
「對啊，陽陽的老師一家，估計馬上就要來了。程家姐妹在書房呢。」何雨柱輕輕的回答。
「啊，這樣啊，那我要不要換件衣服？」
「不用，去洗把熱水臉，再抹點珍珠霜，你就是大美女了。去吧，我已經搞定一切了，就剩西瓜洗洗準備著就成。」
前腳後步，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何雨柱趕忙開門，只見程爸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拎著一個盒子，楚老師也是一手一個點心匣子，一手拎著一個袋子。
「程局長，楚老師，快進，進來坐，你們上門，蓬蓽生輝呀。」
程爸和楚老師進來，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何同志，些許小禮物，不成敬意。」
何雨柱也不矯情，「程局長，你們這也太客氣了，我兒子全靠楚老師關懷，現在成績也上來了，人也懂事不少，應該我主動上門拜訪才是。」
孫淑紅也洗梳洗打扮好了，出來拉著楚音鈺的手，「楚老師，你們來就來嘛，坐下說。」
程爸又接著說，「何同志，我姓程，全名，程智春，在家裡你叫我大名，或者叫我小程，我聽我女兒說你比我大幾歲，我喊你老何，如何？」
「老程，好，這樣簡單，要不我們還是一起喝酒，邊吃邊聊。」
「早聽我們女兒說老何你一手好菜，今兒我可就有口福了。」
何雨柱，程智春，孫淑紅，楚音鈺，程虞和程玫把何佑椿夾中間坐下。何佑椿主動把家裡的汾酒拿出來，又拿了一瓶女兒紅，然後顧自拿飲料給程虞，程玫和自己。
「老程，咱喝點白的，讓楚老師和我家媳婦倆喝黃酒，黃酒養人，楚老師，喝點？」
楚音鈺連忙擺手，「老何，淑紅，我還真不會喝酒。」
孫淑紅一邊拿了楚音鈺的酒杯倒上，一邊說，「楚老師，你看我以前也不喝酒，自從喝了女兒紅，身體倍棒，精力充沛，這酒很綿軟，就是合適咱女人喝的，不會喝少來點，嘗嘗。」
楚音鈺有點懷疑，又看了看程智春，「淑紅，你可別騙我。」
「真的，楚老師，我媽自從喝了這酒，上癮，每天回家喝一點，你看這小臉，白里透著紅，多好，喝點，再說現在也不上課了，即便喝暈了，家就在旁邊，怕啥。」何佑椿在一旁煽風點火。
「那就喝點，我可從來沒喝過酒。」
「那行，咱們兩家雖然住的近，難得今天聚在一起，來，咱共同舉杯，預祝新年新氣象。」何雨柱提著酒杯開啟了晚餐。
何雨柱和程智春在孩子們和媳婦都吃完後還在喝酒。
「老程，你們單位我也有熟人的，我原來在區民政局的科長就調去你們教育局當副局長了的？」
「哎，老何，還真是，章副局長好像以前就是民政局調過來的，哦，你原來還在民政局幹過。」
「老程，不瞞你笑話，我原來就是一廚子，紅星軋鋼廠的，所以我做菜好吃，那是有原因的。」
「嗨，英雄不問出處，我原來也就一老師，也是慢慢升起來的，不過我說句心裡話，那章金林還真的沒有眼光，很一般。據說當年也就是他搞了個中學生軍訓的事情，才被調去教育局的。當時我和他一樣，副局。」程智春這時候酒酣，有些上頭。
「老程，那個項目是我搞的，和他其實沒太大關係，主要他當時是科長，我也無所謂，我們當時是優撫科，主要是和軍隊，轉退軍人有聯繫。所以提出這個建議，可以增加軍地聯誼，而且孩子們接受軍訓，有必要。」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呢。老章去了教育局，之後也就混日子，現在離他退休也不遠了，就那樣了。當然我也一樣，再十年也退了，進步是沒啥大希望了。」
「老程，你統領一方教育，可以了。咱們區原本教育要落後其他區，那也是事實。我覺得你們教育局可以試點搞搞年級的競賽之類的，實驗班，火箭班，這好像也不違背教育政策。如果搞好了，升學率上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有教無類是對的，因材施教也是對的，讓學生自己選擇奮鬥方向，沒有太大的錯誤。你不覺得嘛。」
「老何，你也真的這麼認為，我原本就就想在九中搞試點，區里沒同意。」
「為啥不同意？」
「說是不能區別對待。」
「那這樣嘛，你讓學生，尤其是高中生，自行選擇在校晚自習嘛，象徵性的交一部分補習費用，讓老師給他們加餐嘛，這也是個辦法。」
「這個絕對不行，牽扯到金錢問題，說不清楚。」
「你把這部分經費公開嘛，不貪污不受賄，一心為公，即便紀委來查，那也說的清楚呀。不是嗎！」
「呃，你這話也對，容我回頭想想。其實你說的也對，一個學校，教書育人，也不一定要走高考的獨木橋，因材施教的導向是對的，是啥材料，總得拉出來檢驗嘛。對，我有思路了，老何，今兒聽你一席話，感覺我年輕了很多，熱血沸騰。以後我們多親近親近。」
「老程，有事你說話，只要我能幫上，比如，你想改善伙食了，一句話。其他的，哦！對，你有閒錢可以買房子，這個可以掙錢。」
「啥意思？買房，商品房！」
「對啊，無論啥房，只要你買，肯定比存銀行要好。這個我可以打包票。」
「老何，怪不得你還買了四合院，我們家程虞說，101中學旁邊你還有一套四合院呢。」
「那個不算，那是一個長輩感念我恩情，贈與的，二十年前的事兒了。」
「那你為啥說買房掙錢呢？」
「這話哪說哪了，京都很快就開亞運會了，你難道沒發現，現在很多物價也漲了，你覺得作為吃穿住行的住，我們民眾最關心的住房能不漲嘛。這是稀缺資源。」
程智春還真沒考慮到那麼多，一時無法回答。不過最終在他心裡種下了種子，最後他還是傾其所有，借錢買房，最後是掙得缽滿盆滿，這是後話。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漲姿勢，漲家產，長見識。
也就是何雨柱看上他家閨女了，這也許就是緣分。何佑椿也是很久以後明白自己老爸的苦心:以自己的笨拙換取對別人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