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婁曉娥就公司問題討論了很長時間,突然何雨柱打岔問了一個問題。
「曉娥,這幾年來,咱倆在一起的次數也很多,你居然沒再懷孕,是不是吃著藥呢?」
「傻柱,你才發現啊?難道淑紅不吃嗎?你猜的對,自從有了南南和北北後,我媽就讓我吃藥了,她說三個孩子夠了,而且我也上了歲數,沒有太多的精力教育管理孩子。所以……」
「曉娥,我只是確認一下,淑紅避孕我是知道的。我還是贊同你媽的說法的。其實除了孩子傳承外,我們也需要有自己的未來生活。今天問了你,我就放心了。對了,我在淑紅老家還建了私房了,以後咱都可以去度假了。不過這幾年還不行,等退休吧。退休了,咱放下所有俗事,過一過神仙日子。」
「傻柱,你還真想週遊世界,吃遍全球?」
「那是的,為啥不呢,咱又不是去不起,吃不起,留那麼多錢幹嘛?曉娥,以後,有錢還是要多做一些慈善,咱自己也要多出去消費的,不然對不起掙那麼多錢的份。」
「嗯,我都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以後大事都聽你的,家事聽我和淑紅的。你也多保重身體,我和淑紅還年輕著呢。」
「那肯定,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嗨,牙口好,胃口就好,身體就棒。」
兩人膩歪了一陣,才離開。何雨柱也不想再回單位,就一起跟著婁曉娥去了婁氏大樓,在辦公室給馬六打電話。
「六兒,你通知下牛哥,明天一起到阜城門外婁氏大樓附樓五樓找一下婁總,讓牛哥把裝修房子的樣本和模型一起拿過來。還有我向婁總這拆借了一千萬給家具廠,那個300畝的土地可以去談了,只要不離譜,快速拿下,早拿早安心。」
「何哥,這麼快。行,我安排去談去。牛哥這我通知明早一起過去找婁總。」
「六兒,還有一件事,你媳婦現在退休在幹嘛?」
「媳婦在家具廠倉庫當記帳。咋滴,你還給我媳婦找了新工作了?」
「是啊,不過離的有點遠,原本想著你媳婦和殷九媳婦不是做過飲食和住宿接待嗎?想讓她們去景區做農家樂,你今晚問問她們有沒有興趣?」
「何哥,九兒媳婦明年才退休呢,我估計不成。我晚上問問再回覆你。」
「好嘞,那我掛了,明天不要忘了找婁總。」
「那不會,這是大事情,指定耽誤不了。」
婁曉娥在一旁聽的有些迷糊,「傻柱,景區做農家樂,啥項目?」
「就是剛才說的鄉下建的房子不是在潭柘寺景區附近嘛,現在那邊旅遊人很多,燒香拜佛的,那房子閒著也是閒著,有熟人過去做農家樂,既能掙錢,我們回去有人接待,最主要的是淑紅父母年齡大了,她哥嫂也不太管,我不得照顧著,有人給做個飯,這樣我和淑紅也放心不是。我原來是想著讓我徒弟馬華去弄的,想著馬華他父母也是年齡大了,讓他去鄉下不合適。」
「那房子空著就空著唄,我家別墅現在還空著呢。有啥的。淑紅父母年齡大了,大不了給找個同村人幫助唄。」
「曉娥,這你就不懂了,她哥嫂那還不得跳起來,她爸媽也不會同意,這麼做不是明擺著她哥嫂不孝順了嘛。那還得了,那真的叫好心辦壞事了。算了,空著再說吧,我抽空去家具廠弄著家具回去,布置一下,以後回去也可以住一住。掙錢機會千萬條,也不指著那三瓜兩棗了。曉娥,我得走了,想起一事來,得回紅星院看看靠房子,好久沒回去,那院子裡的人還真說不好,撬了我的門住進去也說不定呢。」
「那總不至於吧。」
「呵,人心難測,我去看看。你也早點回去吧。空了我給你打電話。明天和張勇一起看看牛哥的裝修,看過後我估計你們就更有信心了。」
「那你慢點,要不要我送你去地鐵站。」
「不用,你沒見空間有自行車嗎?對了,你用空間注意點安全。」
「會的,我沒那麼傻。」
「你還不傻呢,傻娥子。」
「你才傻呢,傻柱子。」
何雨柱騎了自行車,先去了韓家小院。這裡真的是春節過來檢查後,就沒來過了。
仔細的看了看,還好,沒有漏雨,也沒有啥地方有偷盜痕跡,最主要這裡除了桌椅板凳,沒啥值錢的留在這裡。就怕接了自來水的管子不要凍裂,一般是沒事的。電源總鍘也是關了的。不過這裡何雨柱想過一段時間讓自己兒子何佑椿過來住,因為離著101中學近,而且這裡相對比較安靜,很適合讀書,也可以鍛鍊一下兒子的個人生存能力。對,到時候給他配上冰箱,煤氣灶即可。
何雨柱還真就去了紅星院。進門就碰到三大媽了。
「三大媽,一向可好?」
三大媽有些白內障了,一時沒看清是誰,不過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柱子,是你啊,你現在是難得回來,你爸搬你家去住,你就很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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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我爸一個人,我也放心不下不是,閻老師不在家?」
「今兒老閻去解曠家去了,解曠單位給分了筒子樓,他去看看,原本我也想去來著,眼睛不行了。」
「三大媽,你這是白內障,去醫院看看,好像可以開到,把那層膜拉了就能看清楚了,我記得解娣不是護士嘛,你讓解娣帶你看看去?」
「真的?那行,柱子,謝謝你提醒。」
「三大媽,那我進屋去看看,好久沒來,家裡漏沒漏雨都不知道,我家老爺子過段時間還要回來住呢。我得給他看著點。」
「那去吧,好像沒啥大問題。就是門口好像有東西堆著,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進了中院,又碰到劉海忠一把躺椅躺在陰涼處喝著茶。
「二大爺,挺好的?」
劉海忠有點老年痴呆,他也看不清是誰,「你誰啊,哪個院的?」
何雨柱才反應過來,大概其痴呆了,趕緊到自己家門口,才看見自家門口屋檐下堆著煤餅和柴火呢。不過還不是太亂。他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煤餅是誰家的。算了,放就放吧,不計較。
開門聲倒是讓隔壁的秦淮茹聽到了,她趕緊出來和何雨柱打了招呼。
「那個柱子,我家煤餅擱這放放,不打緊吧?」
「秦淮茹,我爸不回來住,你們放就放了,不要弄太亂就成,哪天我搬回來了,你得挪走。這總可以吧。」
「那是一定的,謝謝。」
何雨柱也不多打招呼,進門各角落看了看,又開窗散了散霉味,同樣把屬於何雨水的那間屋子也開了開門,通通風,家具還是原來的家具,格局也是原來的格局,何雨柱還真在屋子裡回憶起很多往事……於是點了一根煙,在堂前的太師椅上小坐,慢慢的從66年開始回憶,直到80年代。
往事如香菸一樣,隨風飄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