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張二公子,性情中人

  何雨柱還真沒有料到張勇如此直白。

  「二公子,今天你這話我當你沒說,我也沒聽見。」

  「何兄,不用那麼介懷,我爸一生還是很清白的,也就是阮誠傑拿去的,他收也就收了,因為阮誠傑當年也是受我爸的拖累,才一直被人壓著的,不然你以為他會發配去民政局這麼多年!事實上說吧,也沒辦法,這是古來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現象明擺著的,陽謀立身,陰謀防身嘛。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為啥不走仕途,就是因為太討厭這些伎倆,覺得辛苦的很,不自由的很,才有了現在的我。」

  「二公子,我們作為老百姓出身,和你不能比的。是,你說的對,走仕途肯定累的。不過我覺得還好,因為我也沒挖空心思往上爬,當年給阮局送東西,無非是想讓自己在單位里混的自由一些,有領導幫襯自己,遊刃有餘,滋潤。不過好像結局有些不倫不類,讓你見笑了。」

  「何兄,有沒有認識的人,把我手裡的幾樣玩意變變現,現在急需資金周轉吶。」

  「咦,二公子,你們婁總不是籌錢去了嗎?你還有啥好憂慮的。」

  「橋歸橋,路歸路,她的是她的,我該出的還得出。」

  「如果你是這事找我,那我給你個主意。婁曉娥呢確實是去籌款了,她昨天飛的香江,還是我送的飛機。她準備這次至少籌五千萬回來,難道你也要準備4000萬嗎?她和我談過這件事,我也和他說過,你們公司股本就那麼多沒有關係的,有困難,就算房產公司向婁氏企業拆借的,按照合適的財務費用走帳就可以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家的那幾件玩意兒好好存著,以後再說。現在兌現也不會太多,以後會更值錢。聽我的吧。資金周轉就這樣了,沒啥問題。放心吧,來,喝一個,喝完我有事相商。」

  何雨柱碰了杯,幹了酒,又主動給張勇倒了酒,

  「二公子,確切的說有兩件事。第一呢,老山街道的養老院建設你也不要去找別家建築公司了,讓我兄弟的建築公司來承建,保質保量,按時完工。造價還可以比其他公司低。你信不?」

  「何兄,那我問一句,你給句痛快話,你是不是有股份在裡面?」

  「有,我最大的股東,不過沒我的名,弟兄幾個主動分配的。公司成立是我一個人出的錢。現在公司搞大了,人員多,所以需要有活干吶。」

  「那還有啥說的,不過那活還沒開始呢,我估計得到年底,說不定過了春節才能動工呢。」

  「沒事,他們現在手頭活不少。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讓他們牛經理到時過來找你。說不定你還認識嘞,以前成棟全就是跟牛哥混的,成棟全粘了賭被牛哥掃地出門,我給說和了的。牛哥他們幾個性情中人,秉性很好的。」

  「何兄,你能看得上的人,我還有啥不放心的,就這麼著吧,讓牛哥到時來找我。」

  「來,酒還是要喝的,干一個,咱再說第二件事。」

  「二公子,還有件事是你們公司十字坡那些商品房,我這裡有個主意。就是你留幾棟樓作為試點,在出售之前先裝修,這叫精裝修房,不僅可以給我的建築公司攬活還能提高房子的品質,說不定可以賣的更好,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張勇聽了之後,感覺腦子不夠用,「何哥,那不是投入又多了嗎?」

  「不會太多,比例很小的,我認為可以提高銷售,而且房屋的裝修是有設計師設計過的,一般人都會喜歡的。你可以考慮下。」

  「這還真的不知道,這樣,等十字坡房屋有五棟結頂,我們找一棟樓先裝修試試。」

  「這個也不急,我就是提供一個思路,最後拍板的還是你和婁總。」

  張勇一邊吃著菜,一邊思考著……

  「何哥,這樣,下周你讓牛哥來找我一趟,給我說說二居室和三居室的裝修成本,我核算一下看看。」

  「行,我還讓他給你看效果圖,他們現在裝修都有效果圖,你可以很直觀的看見裝完後的樣子。」

  「那就更好了,來,來,何哥,你這一手應該沒其他房產公司會有,那到時宏盛公司就是獨一份,無論如何,我都得敬你一杯。小弟我幹了。」

  「二公子,慢點來,不著急。以後宏盛肯定會很輝煌的。我就這麼大膽預測,你們十字坡的房子等銷售一空,你就是億萬富翁了。」

  「不會吧,有那麼多?」

  「二公子,你們那現在房屋面積大約有15萬方吧,三十棟樓。今年開建,我估計後年春節左右,你們可以銷售了,兩年的時間,我預估京都的商品房的價格會達到2000一平,你信嗎?你自己一算就知道了,是不是億萬富翁。」

  「有那麼離譜嘛?我覺得有1000一方我們公司就有很大利潤了,市場至於這麼離譜吧?2000一方!」

  「給時間一點時間,你就能看到結果。不說了,兩年後咱再聊今天的話題,你就不會不相信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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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喝。何哥給了我百倍的信心,我還有啥擔憂的。」

  「就是啊,相信我。你也知道,你們婁總那也是我兒子的親媽,我還能害了她不成。」

  「何哥,我都覺得你和婁總的故事可以寫小說了。多曲折離奇啊。」

  「那是,肯定會有人寫的,說不定很多人都會寫,不過我們先活在當下,把該掙的錢掙上,把該做的事情做好,把該關心的人愛護好你說是不是。二公子,想當年沒有你的幫襯,也沒有我何雨柱今天的局面。我今天借你的場地,借你的酒敬你一杯。」

  「何哥,那是互惠互利的,這還能欠我人情?」

  「那是的,沒有你的冒險供貨,我哪來掙錢,哪來拉起一幫兄弟在身邊。這個情必須有,而且一輩子也還不完。」

  「行,行,說不過你。不過何哥,我還是想問一問你是不是真的懂古玩?你給說說你給阮誠傑的那兩樣東西。」

  「二公子,確實要聽?」

  「我就是想知道,因為我爸自己就愛收藏。我只不過懶得問他而已。一問他就說讓我去哪職能部門上班。」

  「那好吧,確切的說,當時我還真下了血本了,我送了三樣東西,件件精品。一個是清中期的一位進士用過的歙硯,一件是大學士劉墉的對子,還有一副是李方膺的蘭石圖。李方膺知道吧,和鄭板橋齊名的揚州八怪之一,跨了清三代的人物。」

  「看來阮誠傑所言非虛,確實你是行家裡手。」

  「我水平也就一般,我還有個兄弟,以後介紹你認識,他才是大家,他的爹更是大家,我小女兒現在拜在他門下學手藝呢。」

  「那行,空了介紹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