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家做著菜,今天就倆口子,準備來一肉沫茄子,燉一玉米排骨湯,炸一花生米下酒,用電飯煲做一米飯,得,輕鬆自如。
這不鍋里正炸著花生米,砂鍋里燉著排骨湯,茄子等媳婦回來再炒,非常快。
花生炸到有香味,起鍋涼上一分鐘,又下油鍋炸一遍,出鍋,噴少許白酒,再灑點鹽花,得嘞。
剛擺飯桌上,就聽有人敲門。
何雨柱一開門,看見是婁曉娥,「咦,曉娥,你這是很難得,和淑紅一起回來的?」
「沒,我開車來的,接下我手裡的菜,晚上吃的。」
何雨柱接了婁曉娥手裡的袋子,又幫著她拎了手包,「先坐會,我給你拿個銀耳羹涼快涼快。」
婁曉娥,坐在沙發上,何雨柱拿了碗勺從冰箱的容器里倒了一碗銀耳羹,走到客廳,遞給婁曉娥,「今兒有事?」
「嗯,下午淑紅讓我到家來談一談舊區改造的事兒,我估計她在單位里說話不方便。張勇回去也和我說了這個事,我個人覺得難度很大,投資大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上面婆婆太多,沒有自主權,難搞。」
「這事兒,我讓張勇去找淑紅了解情況的,那個我原來的民政局局長阮誠傑不調去區政府當副區長了嗎,主管經濟的。張勇家應該和阮副區長有交情,而且比較深,我估計他調任是張勇家的手筆,所以這個事情你多聽聽張勇的意見,投資大倒是不怕,你說的婆婆多,可能的,我的意見啊是你們可以吃一小塊,既不冒尖,也可以打打你們房產公司的牌子。收益少點無所謂,這要積累經驗。你先坐著休息下,我再做個菜,你來了我得好好招待招待。」
「傻柱,我打了六塊東坡肉,還有炸帶魚,宮保雞丁,你再炒個蔬菜就可以了,天熱,多了也吃不完。」
「你打了這麼多菜啊,那還真就夠了,我待會再炒個青菜吧,我先去洗洗菜。」
何雨柱從空間拿出小油菜,在水池裡洗了洗,又用開水泡了幾個香菇,回到客廳。
「曉娥,這段時間公司忙嗎?你們十字坡的房子建的怎麼樣了?」
「還好啦,忙肯定忙點,掙錢哪有不忙的。十字坡那邊已經有十棟房子同時開建,地基完了,有幾棟開始壘牆了。不過存錢優惠活動搞的不錯,收了700多萬預收款,我們又把土地在銀行做了抵押,貸了點款項,在豐臺又買了塊200多畝的地。」
「啊,你們步子這麼大,厲害啊媳婦。不錯不錯,開門紅啊這是。好好好,有地就有發展,那資金周轉有問題嗎?」
「沒啥問題,周轉起來還不錯,而且紅星街道每個月還有計程車的款項流進來,沒啥大問題。張勇那邊居然也投了計程車,好嘛,你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吶。」
「哪裡!張勇在70年代很照顧我的,所以我把他當朋友看,有好事情,我肯定會想著他不是。投桃報李,應該的。他人不錯的,家裡有背景,和他合作應該會很愉快的。」
「還行,而且他有個好處,就是也沒把親戚啥的安排到單位來,不然管理還真挺麻煩的。「
「他很有大局觀的,我天啊,我忘了灶上還燉著玉米排骨湯呢。」
連忙起身到廚房,掀開砂鍋蓋看了看,「還好,還好。」灑了點鹽,挑了點味精,關火。
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到六點了,何雨柱開始做他的肉沫茄子和香菇青菜。
就幾分鐘倆蔬菜就得,他又刷了鍋,加了點紹酒,把打包來的六塊東坡肉回了回鍋,裝盤,開始在餐桌上布菜,布碗筷,又拿了酒杯,全部放好。
「曉娥,你待會喝點牛奶吧,開車就不要喝酒了。」
「行吧,淑紅每天這麼晚啊?」
「應該快回來了。」
這話音沒落,這邊就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孫淑紅開門進來了。
「淑紅,今天算趕巧了,剛好菜出鍋,洗手吃飯,曉娥來了有一會了。」
孫淑紅看見婁曉娥走過來,順手把包掛在門口鞋柜上方的掛鉤上,「婁姐。」
「淑紅,你們街道辦每天這麼忙?」
「也不是,我這不怕工作做不好,自己給自己加點班,我可能也是勞心。今天原本想早點走的,剛出門又來個急茬,又處理了一下,所以回來晚了。姐,你先坐著吃,我洗個手馬上過來。」
何雨柱給婁曉娥倒了牛奶,給孫淑紅倒了女兒紅,自己給自己斟了白酒。婁曉娥看著何雨柱給孫淑紅倒黃酒,
「柱子,你在家就讓淑紅陪你喝酒的呀?」
「怎麼,黃酒適量飲用對你們女人來說是非常健康的,我建議你以後也每天回家喝一點。」
婁曉娥看著孫淑紅,「是這樣嗎?」
「婁姐,確實效果不錯的,你值得一試。」
」行,以後我試試,雨柱,那酒你得給我買過去,我又不懂紹興黃酒的品質。」
「這個沒問題,過了夏天,從秋天開始吧,現在京城很少有地方能買到高品質紹興女兒紅。」
孫淑紅接著對婁曉娥說道「婁姐,下午張勇回去,你們有沒有粗步了解老山拆遷的項目狀態。其實老山街道拆遷是兩年前就開始了,現在最主要的阻礙就是鋼廠的原住戶,人員多,住房狀況複雜,很多棚戶房屋是沒有任何手續的,可是住戶又要求按照現狀安置,街道辦哪裡有這麼大能力安排超出的部分安置,沒有這個政策。鋼廠現在也很難,不肯多出錢,土地也不願意多出讓,就是不肯吃虧。早兩年街道辦和鋼廠一起還為此成立了拆遷指揮部,但是人浮於事,大家都不願意承擔應有的責任,所以遲遲沒有推進進程,今年市里和區裡有所協調,準備快速解決這一任務,才有幾方面坐下來討論這個問題。所以我個人的意見是你們先不要攪合進來,這裡面關係太複雜。你明白我的意思。」
「淑紅,下午我和張勇討論過這個問題確實有點難度,我們的原則是不與鋼廠所在區域有交集,我們如果要進來投資,只負責街道辦其他的區域,比如說以前街道所屬的幾個廠房拆遷部分,和處於棚戶區靠山的部分無人區域,我們的想法是以資金換取你們的地皮,我們出資給街道建設一部分比如拿到同等價位的土地,我們出資幫助街道辦建設養老院,學校。大概就是這樣一個譜。我剛才還和雨柱說呢,鋼廠那部分我們不碰,上面婆婆太多,我們沒有自主權。」
孫淑紅想了想,喝了一口酒,「婁姐如果你們是這個方式,我心裡有數了,這部分區里和街道辦倒是可以考慮的,不過現在是整個街道拆遷一盤棋,我目前還沒有權力能夠答應下來。」
「淑紅,我們也就只是出這個方案,進不進來投資,也無所謂。你也知道,我家以前那麼厲害,後來不照樣完蛋,私人企業不能和國有企業相提並論,你說我心裡有沒有顧慮,那肯定是有的,你理解吧?」
「理解,能不理解嘛。所以我叫你過來的目的就是要深思熟慮,不要輕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