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宇祝感覺頭腦里混沌不堪,頭痛欲裂,不屬於自己的思維和印象鑽進大腦,一幕幕,一幀禎,放電影似的刻進自己的大腦:何大清,何雨水,秦淮茹,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賈張氏,軋鋼廠,麻花,李愛武,楊振華,大領導,劉嵐,聾老太太,許大茂……最後定格在婁曉娥。
情滿四合院?
我是不是看劇看入神了?
不應該啊?我不是掉進懸崖下了嗎?
哦,不對,怎麼我在床上?
不對,有問題!
半晌後,賀宇祝反應過來了!會不會真的有人生對調,劫後重生?
冷靜,我理一理!
昨兒個,婁曉娥深夜來訪,然後,獻身,再然後,六次郎;再然後,第七次,馬上風,傻柱完球。怎麼和我一樣,完球。
不對,這不是慕田峪,這是天花板,看得見屋頂的瓦片?為啥!
我是傻柱!?那賀宇祝是誰?也是我!
重生?穿越?不科學啊!
又一會……
確實腦子裡有兩個靈魂,傻柱和賀宇祝!
「磊子啊,你這青島一行,咱倆就天各一方了。希望我的微信照片你能收到,給我去慕田峪收屍哈,我被你介紹的劇介紹到1966年了,回不去了。」
回想起刷劇時,應該有個手鐲。手往枕頭下一摸。真的有個盒子在下面。
坐起,顫顫巍巍的拿起盒子,打開……
通體潔白無瑕,溫潤如油,質地細膩的手鐲,圓粗的手鐲。
用七年考古專業水平研判,妥妥的頂級羊脂白玉具有超百年歷史的精品古鐲,2018年價值妥妥的上億。
淚奔,用手拭淚,而後摩挲著上億的羊脂白玉鐲自言自語道「傻柱啊,你好命,婁曉娥給你億萬身家,我卻在齊懷玉這裡赤條瓜塌。哦,不對,現在我就是傻柱。哈哈哈,我現在已然是巨富商賈好不好!。」
突然,,感覺自己意識進入一個封閉空間,天高雲淡,猶如自身腦海。
原來賀宇祝淚水浸潤了玉鐲,打開了古鐲空間。
妥妥的重生福利。
原來刷的四合院同文小說誠不欺我,福利無處不在,就看機遇重現。
可以收放自如否?
試一試!
收,枕頭進了。
放,枕頭歸位。
唉,空間來了,那手鐲是不是沒了?
看手裡,手鐲依然還在。
那行,按照劇本,手鐲還是要還的!這就不錯!空間歸我,手鐲歸還,到時把婁曉娥娶家就行了,手鐲還是歸我。
賀宇祝心情大好:原來不做舔狗真的是可以順風順水的。
有了明悟。
好吧,賀宇祝從今兒開始,就是傻柱,不做舔狗的傻柱,重開長征路,迎接幸福年。
起身,穿衣,下床,開門……
外面已是東方魚肚白。
舉起雙臂,伸個懶腰,二股筋背心襯托著傻柱的四塊腹肌和胸大肌,肱二頭肌像青蛙腿雄壯。
「傻柱,你今兒咋那麼早起床?」
傻柱聞聲一看,一大爺易中海!
渾然一體的靈魂讓賀宇祝沒有任何間隙的融入當代。
「一大爺,你也早。這是親自倒尿盆呢?」
「你小子,破天荒,從沒見你這麼早,咋地,有心事?」
「哪能呢!昨兒個酒喝多了,落枕了。難受睡不著了。一大爺,乾脆,你給車間幫我請個假,我今明兩天都不去上班了,反正車間技術活我也不會,搬東西伍的,也不缺我一個。成不?你就說我落枕又著涼,拉稀,沒力氣。」
「傻柱,你請假兩天,不怕扣你全勤獎和工資啊。那得好幾塊!」
「一大爺,你也知道,二大爺和許大茂那壞種把我從食堂整到車間,就是為了讓我低頭。我能低頭嘛我!那不能,正好還真落枕了,先養下,扣錢就扣唄。大不了少吃幾頓!」
「行吧,那我給你請。說好,也就最多兩天。」
「行嘞,我再回去躺會!回見了你內。」
何雨柱迴轉身,插了內門栓。
按照記憶,把床底下一塊磚頭撥弄來,拿出一盒子。盒子裡放著錢票和一根金條,一塊手錶。數了數,錢還有800多,糧票不老少,布票十五尺,油票四張合計兩斤,豆腐票兩斤,工業券二十二張,還有兩張家具票。
一張字條:保定……
他知道,父親何大清的地址!
關了盒子,一股腦收進空間,連帶著極品羊脂玉手鐲進原盒一起收進空間。
又想起隔壁那寡婦婆孩子賈梗的偷盜習慣,把床底木箱放的生花生米,廚房放的大米,小米,調料,白面都收了,就留了玉米碴子和玉米面擱在外頭。
繼續躺床上開始整理思緒。
大風起兮要飛揚了……
轉眼楊廠長要下台了,下放車間,家裡孩子下鄉,老婆身體不是太好……該照顧得照顧,落井下石咱不會,雪中送炭見性情。
李愛武要當一把手,開放後下海經商,……這傢伙還真的是後台硬,該拍馬屁還得拍。馬屁咱也能拍的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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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倆口子,對我還行,以後道德綁架我,不能夠。養老,看情況吧,他也不是貧困戶,養就養唄。
二大爺劉海忠,一家子壞種,算了!能離遠點就遠點。不招惹,不怕事兒!
三大爺閻阜貴一家,窮鬧得斤斤計較,精打細算,可以理解。一般鄰居對待。
秦淮茹一家。接受教訓,遠離,遠離,遠離。重要的事一定要提醒三遍。
許大茂,呵呵!一輩子的冤家對頭。打不斷,拋不開,且行且戰。
雨水,哦呦,好多天沒回四合院了,這妞好像找對象了,對我有看法。那就掰過來,咋地也是親妹子。
大領導,這是個重要的事兒,好像要被下放了。好久沒去探望了,今兒個買點菜過去看看。
還有後院老太太,哦,前兒個出門了。好傢夥,你出門了,傻柱翹了辮,我昨兒個也掉懸崖死球。回來再說唄,好歹給咱說了個富婆媳婦婁曉娥,種了兒子何曉了。大恩必須相報。
看著空空蕩蕩的家裡寒酸的樣子,何雨柱真的有賀宇祝明悟:十六歲開始上班到今天十三年,每月平均工資25塊,一年300,十三年近4000,現在居然只有800塊,還不算老頭何大清每月十塊寄了八年近1000元生活費。嗨,舔狗真的是沒做頭,也就拉過小手指頭,車前大燈多大,沒機會丈量。好傢夥,想起來了,許大茂五個饅頭就能得逞吃肉三分鐘,郭大撇子,李副廠長……。禁不住傻柱給了自己一大耳刮子。磊子說的對:太次!
算了,不睡了,起床,搞衛生,奔向新生活。
淨水潑地,清掃下地面,攏了攏廚房衛生。髒衣服,床單,也得洗……
誰說的秦寡婦給我收拾屋子的!
細思量,出門去了前院。
「三大媽,三大媽在不在家?」
三大媽楊瑞華,掀開門帘,看見是何雨柱,「傻柱,你咋地沒上班?」
「嗨,昨夜落枕又著涼,有點竄稀,請假兩天養養。」
「那你可得注意。怎的,有事?」
「這不,家裡衣物被單有點髒,想問問你家於莉在不在,願不願意幫忙給涮一涮,也不白干,一塊錢行不?」
「你衣服不都是秦淮茹給涮的嗎?你這猛一讓於莉洗,萬一賈張氏鬧事呢,我可得罪不起。」
「這話說的。秦淮茹是我鄰居,她幫著洗,我給了飯盒;讓於莉幫著洗,我給一塊錢。都一樣,再者說了,秦淮茹白天不是上班嗎!成不成吧你就說。」
「有你這話,哪能不成。」
「於莉,於莉」
「媽,有事?」於莉從旁屋走過來,順眼看見何雨柱,「傻柱,你咋在?」
楊瑞華接了話「這不,傻柱身體欠安,想讓你幫著洗涮下衣服,被單,一塊錢。」
於莉很懵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有這好事?」
何雨柱眉頭展了展,「於莉,要不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