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邊抽菸,一邊喝茶,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陣子,菜和酒就開始陸續上來……
「何兄,這餐館就一樣很新奇,不給點菜,直接上,不過好在基本符合這個價,你看今天都上了燉了好多天的佛跳牆,來,先嘗嘗,這個真不錯,我在福建吃的佛跳牆也就這個水準,證明這裡的廚師確實不一般。」
「張老弟,確實的,這佛跳牆確實不一般,不瞞你說,以前我就是廚師,不過這佛跳牆我燉不出這味兒來,不錯。不過,老弟今天你請我喝酒,情我絕對領了,有一點我得在我喝醉前給說好了,待會一定我匯帳,不然你可就害我在我們阮局這沒法交差。」
「我說何兄,你還真是想的忒多,行吧,行吧,待會我讓你匯帳,行了吧。不過既然菜上來了,咱這酒是不是開始整了,走一個?」
「走一個,兄弟,多謝啊,你這麼看得起我,單請我喝酒,無論啥後果我都接了。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勇開始進入正題。
「何兄弟,你說是掙錢重要還是走仕途重要?」
「這看啥家庭,你看我,原本就一普通工人,機緣巧合混了個幹部,這二十年奮鬥過來,現在好歹也算小科長,不錯了,滿足。錢,咱也是掙過,黑不黑,白不白的,掙了些辛苦錢,全靠當時有貴人相助,掙了錢,還買了套房子,娶了媳婦,才安穩上班,也沒想過升多大官,平安健康就好。」
「何兄弟以前還做過生意?」
「嗨,你說做生意吧,也算是,主要當時幾個要好的兄弟日子不好過,所以嘛,這就不細說啦。」
「何兄弟,你這算是大膽,對我一個不相熟的人袒露秘密,對你仕途可不好。」
「老弟,也就你這麼說,我真心覺得混仕途很辛苦,說心裡話,我知道你家老爺子身居高位,一定知道混仕途的是啥人,你看我像混仕途的人嘛!」
「哈哈,我就說嘛何兄,其實你這麼多年來,還是沒啥太大變化。來,先干一杯,我也給你袒露心聲。」
「好,老弟夠爽快。」
「何兄弟,你前面說你以前遇到過貴人,你難道沒見過他嘛?」
「哎,老弟,人與人之間有時候不見面才是真朋友,有時候見面了反而尷尬,只要心裡相互支持,相互關心,互惠互利,認不認識又何妨。他與我是有很大幫助的。不過我預測他也是很有後台的人,只是突然那年就失去了消息,不知他近十年來過得如何!只能默默的為他祈禱吧。」何雨柱自己倒了一杯,顧自喝了一杯。
「何兄,以前你做的啥買賣?」
「那年月,不是吃的就是穿的,其他也沒有,對吧。」
「不瞞何兄,我以前也做生意,做的很大,掙的也很多,主要是吃的,穿的。我們倆當時做同樣的事,居然沒有交集!」
「京師這麼大的地盤,各行其道也是可能的。我當時主要從鄉下弄東西,掙個小差額。」
「豬肉?糧食?」
「糧食哪裡有,還是豬肉,我掙的辛苦錢,從鄉下拿貨回來,就給別人了,至於別人怎麼操作,我一概不管,我還得上班養家,沒辦法。嗨,現在說說這些也無所謂,早個幾年誰敢說這話,都能死好幾回。」
「何兄,我可知道你不止這些本事,你做的衣服,羊皮坎肩那都是緊俏的很。」
何雨柱這下才確定了,「二公子,我這事你都能知道,那我知道你是誰了。」
何雨柱起身,整了整衣服,退後一步,很認真的對著張勇鞠了一90度的躬,
「毛哥,我何雨柱替我一幫兄弟謝謝你。你幫我們度過了最難關。」
然後走回座位,拿起酒瓶,給張勇倒滿酒杯,自己又倒滿酒杯,舉起「毛哥,啥都不說了,都在酒里,你隨意,我幹了。」仰頭就把二兩酒倒進喉嚨……
張勇也一干而盡,拿起酒瓶,又給斟滿「何兄弟,你我相交多年,卻素昧蒙面,我之過,早知何兄如此直率,應該儘早認識你,說不定咱倆聯手,打遍天下呢。哎!錯失良機。」
「二公子,那當年怎麼突然失蹤?」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因為我的事情連累我父親被人舉報有不法行為,雖然最後查無實據,也是他給我批了部分布匹的條子被人抓了把柄,然後外調了,一家人全部離京,今年才回來,準確的說8月份才回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呢。你這一走,我們都歇了菜了。德勝門的小鼓兒還記得吧?」
「哪能不記得,我和你之間的中人,他現在怎麼樣?那小子就是一人精,我挖他幫我做事,人還不樂意呢。說自由慣了。」
「老弟,你冤枉他了,他是不想讓你惹麻煩,你失蹤了他這小子整整哭了三天,還以為你給逮了,吃了槍子了。還是我勸他的:我沒事,他沒事,你就沒事,才好點。他現在還在做服裝,在服裝廠上班,做老本行,銷售。」
「毛哥,我說呢,今天說專程來找我,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怎麼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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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次提成衣,送布匹,遠遠的看見過你,然後我私下查過你。你不介意吧!」
「要我有這能力,我也查你。性命攸關的事,任誰都要知彼知己,不礙的。」
「兄弟,我今天其實是來問計的。」
「啥意思?你這還準備繼續做生意?」
「是啊,做生意我擅長啊,我不喜歡官場那些個麻煩事,反正我家又不用我子承父業,我哥我弟去承好了,我還喜歡自由自在的掙錢。不過真的可惜,你倒混了仕途。」
「老弟,我混仕途和你做生意衝突?」
「那倒不是,就是有點可惜,失了最佳拍檔嘛,你看以前咱倆合作的多愉快。」
「二公子,你我不能這麼比,你離了我,依然還有很多個我出現在你面前;當年我們離了你,全部生意歇菜。為啥,你有的我們無法擁有。這道理你懂吧?」
「你說的也在理。」張勇想了想說。
「二公子,那你現在下一步準備做什麼投資?」
「沒想好,也是剛回來,說白了,幾個鐵瓷都還沒碰面過呢。」
「不應該呀。」
「以前鐵不一定現在還鐵,都過去整十年了,也沒見哪個去找過我,不是嗎?所以我還是想自己單練,不過今天和你一聊,我就想聽聽你的意見,說不定咱倆可以合作。」
「二公子,和我合作肯定不現實,我既沒資金,也沒實權,無依無靠,早年間掙的幾萬我給買了間四合院了,算是給自己兒子留了份產業。你現在有多少資金?有沒有備選的項目?」
「有人讓我投計算機行業,那玩意我不懂。現在我資金倒是不多,也就三百萬吧,不過可以貸款呀,資金倒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要有項目。」
「二公子,我呢就一普通幹部,思維相對有些局限,你問我,我姑且說說,你姑且聽聽即可。你想來錢快,投資開餐館或者投資計程車,今天早上坐的黃面的,我媳婦單位就有現成的計程車公司,你投車就行。如果你想掙大錢,又不著急回本,你投資房產吧。拿地能拿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