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之所料，菜市場沒有鴨子出售，何雨柱也就買了一些空間沒有的蔬菜，大蝦，從空間變出點豬肉，豬下水:腸子、豬肝，提溜著回紅星院，剛到家就看見自己徒弟馬華在堂前等著他呢。
「馬華，你這咋有空過我這來？今天輪到休息？」
「師傅，那啥，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叫了在家的孫淑紅，把菜遞給她，讓她把蝦線給挑一挑，就拍著馬華肩膀，「馬華，坐，有事也不用急，慢慢說。」
何雨柱才看見堂前八仙桌上放著個布包裹，「徒兒，這是給師傅的禮物？包裹的這麼嚴實。」
「師傅，這，我今兒來沒帶禮物，是我家出了大事，求師傅指點來了。」
說著解開桌上的包裹，很小心的打開，赫然是一對瓷器。
「呵，馬華，你這廚師不幹了，干淘寶了？」
「哪能呢，師傅，這是我弟馬林給買的，就為了這一對瓶子，馬林吐了血，送了醫院，在醫院我弟求我，讓我帶過來給你過過眼，看看還有沒有法子？」
「馬華，啥意思，我沒明白。」
「馬琳說，前幾個月，也就是春節過後吧，我也不知具體時間，他在報國寺那看到這對瓶子，覺得非常值錢，想買，當時錢沒夠，這不好像他這段時間從他丈人家湊了點錢，又去轉悠，昨天下了決心，討價還價給買了回來，按他自己的說法，不知道哪個環節出錯，好像是不是被人調包了還是怎麼的，到家打開一看，不是他早先看見那一對玩意兒了，直接當場就暈倒，吐血送了醫院，今天我弟媳拿著東西交給我，說無論如何讓你幫忙給過過眼，看看有沒有啥法子幫著解決一下。」
何雨柱只看了一眼桌上的這對青花龍紋象耳尊，一眼假。
「華子，旁的先不說，我且問你，這些年您家這弟弟對你父母孝順嗎？」
「馬林自結了婚後，好像也不怎麼管我父母，他總說自己工資低，又有倆孩子，基本上是我在養父母，還不如我妹她們呢。」
「那這些年你有需要時，他可幫過你？」
「好像我也沒啥需要他幫忙的。」
「華子，你呢是我徒弟，如果今兒是你出點啥事，求到師傅我這了，我興許在能力範圍內必須幫你。但是馬華，你弟弟馬林，自打我為了幫助你，給他安排了正式工後，也就相互聯繫了2年不到時間，說句難聽的，當初給他買崗位的400塊，看在你的份上，我也就收了他一半。後來我和他就斷了來往了，這話一說，快小二十年了吧。他這冷不丁的找我給他解決能讓他直接吐血暈倒的事兒，你覺得你師傅有這個能力嗎？」
「師傅，我知道，當年我也納悶，突然你和馬林就不來往了，我還問了他原因呢，馬林也支支吾吾沒說，我估摸就是他做了對不起師傅你的事了，不然他也不可能開不了口，今兒我弟妹找我幫忙時還說了過份的話了呢。如果是馬林我當我面那樣說，我就直接給一大嘴巴子了。」
「哦，那我就知道你家弟媳婦說啥話了，」是不是說我如果不幫著解決這個爛事，他是不是說要檢舉揭發當年我讓他幫著收了點舊古董，舊家具。行，馬華，你把這兩件東西包裹好，拎回去還給馬林，並把我原話轉告他，就說他幫我收的東西，我全部在我手裡，如果要舉報，儘管去舉報，現時不是當初大運動時代了，我這也夠不上犯法的，我還正愁沒法把那堆玩意變現呢。」
「他敢，如果他敢去舉報師傅，我當場就打折他的腿，他那忘恩負義的混蛋玩意，活該他上當受騙。」
「馬華，這倆玩意兒，你千萬給安全還給他，假貨那真的是假貨，怕你一不小心給cei嘍，你弟弟訛上你，那你還真槓不住。照你剛才說法，他懷疑被人調包，那這事兒最起碼這數起步。」揚了揚一個張開手指的巴掌。
「五千？啊？五萬，師傅，不會吧？」
「馬華，你對這行不懂，按你拿的這玩意兒，如果是真品的話，現在市面上起碼值一個巴掌翻一番，人家做了局，我給打個折，才說的一個巴掌的數。」
「啊，我弟居然有這麼多錢？那他還年年叫窮。我的個天哪。五萬，我這活了四十多了，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吶，他怎麼敢下手去買這玩意兒呢，造孽呀。」
「華子，說到這，師傅也提醒你一下，以後在何時何地都不要想著有便宜可占，天上不會掉白面饅頭的，腳踏實地做自己懂的事兒。如果有一天，你想自己開一餐館，我覺得可以，說不定比在單位強點，不過自己衡量得失，單位勝在穩妥，自在。想多掙幾個，你閒了去陋室那邊掌勺，完全可以。我準備讓我爹和你師爺下個月退休養老了，你不上班過去炒菜吧，到時按桌算錢，以前你也去過幾次，知道行市的，你看這樣可行？至於你弟的事兒，我真管不了。兜底說，除了你，我和他沒有任何交情，我20年前幫過他一次了，我不會再幫第二次，他今年也37了吧，自己的雷自己扛吧，起碼還有工作嘛，只當破財消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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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林聽了後，知道師傅的意思了，也只能這樣，站起身，「師傅，我記住了，陋室那邊我有空就過去吧。馬林的事兒我也管不了，也就他託了我來一趟，當哥的不能不來。你放心，馬林不會怎樣的，我別的本事沒有，打斷他腿的本事還是有的。師傅，那我今兒就先過去了，我爸媽也著急上火呢。」
「去吧，好好管著你自己的小家，你不僅是他們的子女，也是你兒子女兒的爹。好好的，不要著急。去吧，路上小心手裡的玩意。」
馬華拎著包裹走了，孫淑紅才來到前面堂間，「哥，發生啥大事了？馬華著急忙慌的。」
「記得馬華他弟弟吧，那年我幫著他從韓老爺子手裡買了崗位給他，他幫著我收過老玩意兒那個馬林，大概被人盯上，給吃了藥了，估計這次數目小不了，起碼一手以上的數目，真的是膽大吃河豚。我還真有點佩服這小子的膽。」
「一隻手，是多少？」
「五萬起吧，我估摸著可能有六萬，不然人家不會盯他兩三個月才出手。」
「啊，這麼多？那他還真的是有點下的去手了，換我怎麼可能。」
「對，人家就喜歡切他那號一桶水不滿，半桶水晃蕩的主。他那時貪心起，任誰都摁不住犯痴，哪還知道江湖險惡。這回長記性了應該。不管他，咱燒火做飯，然後晚上泡澡逍遙，媳婦晚上你也喝上一杯，走著，幫你男人燒火，我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