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區體委的14進8比賽採用的是,抽籤連勝兩局者,進下一輪。
何雨柱一個早上就完成任務,順利晉級八強。
他和在場的劉老師說了會話,就以接孩子放學的名義告辭出門,先去了何木槿小學校找小女兒,何木槿出來告知今天有活動,這周不回去。何雨柱也就放心了,隨後去了鼓樓自己的院子,準備打掃下房子,進了胡同就看見門口停著皇冠車。他知道應該是婁曉娥在。他把自行車推進院內,就看見婁曉娥一個人拉著一個紙板箱子,拖拽著……
「曉娥,停停停,放著我來。啥,洗衣機!」
「對啊,你老太爺不是吩咐需要洗衣機嘛,我哪敢不遵照執行啊,對吧。你多厲害呀。」
「呦,呦,看你這小嘴噘的,能掛油瓶了,這好些天過去了,還生氣呢。」
「誰生氣了,生的著嗎我。」
「行了,行了,我錯了,給你賠不是。」
「這洗衣機,還不知道放哪呢,這院子裡沒自來水龍頭,只能吊井水,那就擱離井近一點的地兒吧,到時候再想辦法接水入戶吧。」
拆了包裝,「呵,半自動,帶甩乾的,嗯,不錯,啥牌子,水仙牌,上海產,名牌啊這是。好,先擱著,我明兒買點電線,這兒接個插座,再使。
曉娥,吃了嗎?」
「沒呢,咱去胡同口吃去,那我看見有一國營飯館。」
「好的,那先吃去,吃完我回來收拾。」
簡單的點了倆菜,吃了一頓,回到院裡又發了煤爐。
「傻柱,你這也不嫌麻煩,早知你發爐子還不如吃你煮的麵條呢,這中午飯吃的,實在味道太差,還國營飯館呢。」
「我發爐子很快的,我在小木柴上淋點菜籽油,很快就好了,享受生活不要怕麻煩,重在過程,飯後喝一杯香濃可口的茶,再對著風姿綽約的美女聊天,那滋味,吱吱吱,給個皇帝咱都不帶稀罕的。」
「你呀,就是嘴唇上抹了凡士林,油腔滑調。」
「曉娥,隨你說吧,我就是一破落戶,對,一破落戶。反過來你沒想過嗎?你跟著破落戶生了仨孩,你覺得你是啥。不要置氣,曉娥,咱們在世上都是時日無多的人,何苦呢。好好享受餘生不好嗎。!這好生活呀就得從喝茶起始。」
添了煤球,放上滿水的壺。這邊何雨柱又是涮杯洗茶壺的,都是何雨柱從空間裡調出來的一民國紫砂全套,待爐上水開,分別燙了茶壺,茶杯,投茶,洗茶,然後沖泡,最後茶壺水入茶海,添了兩盞。
「曉娥媳婦,請品飲,去年的信陽毛尖。」
「傻柱,你這泡茶方式頗有香江特色,不過南方以烏龍為多。」
「曉娥,這是中原大別山之地的綠茶,冬去春來,看著湯色,猶如春來,味甘,別有一番滋味。」
婁曉娥趁著興致端起紫砂杯,淺淺的一口,甘苦味十足。
何雨柱倒沒在意,慢慢的將爐子和茶桌移到屋內,用屋裡的白鐵皮煙囪蓋在爐上,省的屋裡一氧化碳中毒,又能添了屋裡的溫度。
屋裡過不多久,就暖如春。
喝著空間裡的綠茶,那就是新茶沒區別,滋味絕對正宗。
「娥子,前幾天去了上海了?」
「嗯,找了個合作夥伴,在嘉定買了塊地皮,準備開廠,以我為主。」
「嗯,上海是金融中心,嘉定不錯的,投了多少?」
「1200萬港元,對方投500萬人民幣,其中100萬他買了500畝土地的錢。準備一年內建起廠房做服裝。」
「對方可靠嗎?」
「可靠,我媽那邊的侄子,他也是香江過來的,嘉定有親戚在呢,也算家族企業吧。我這邊占六成,他占四成,運作歸他。在香江的財產做抵押,我倒是不怕他吞了我股份。不過上次聽你說以後地會增值,我就把地增值收益也寫到條款里了,算共有資產。」
何雨柱聽了後,拉過婁曉娥的脖後頸,順勢狠狠的親了一口,「我說媳婦你這手筆很大,我很欣慰,你真正走上了投資之路了,今天必須犒勞你,現在屋子也暖了,我給你鋪上被褥休息一下如何?」
「傻柱,酸不丟丟的酸死了,去,給老娘我鋪床去。」
「嗻,小柱子遵命,婁娘娘,你請休息……」
婁曉娥雨露滋潤,嬌羞道「傻柱,你還是多找找你家淑紅吧。」
何雨柱抽著煙,很瀟灑的說「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沒你就沒我,我把你刻骨子裡。曉娥,咱倆就是一人,合二為一,你看我把餐館取名陋室,為啥?何婁之有。我和你擁有。」
婁曉娥非常滿意何雨柱的回答,」傻柱,我很慶幸和你共度餘生。」」
「曉娥,我也很幸運,感謝有你。」
「傻柱,你這些真的變化很大,以前真的傻兮兮的,現在好像腦子開掛,做事為人都遊刃有餘。」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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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說我去滬上投資,究竟對不對?」
有啥不對的,只要資金安全,就一定成功,何況你們還屯了土地,那肯定是會增值的。」
傻柱,我只是覺得滬上有點遠,會不會管理鞭長莫及?」
何雨柱摟著婁曉娥,」說實話,遠不怕,飛機,火車很方便,只要是對方安全,你們在嘉定的投資就一定會成功的。」
行吧,聽你的,我大不了前期多跑幾趟也就完了,現在也正是奮鬥階段,辛苦點也是應該。」
……
何雨柱很用心的給婁曉娥打了溫水,又收拾了院裡的一切,乘著皇冠回了紅星院,車上的柔情蜜意自不必說。真的如婁曉娥說的:嘴上抹了蜜了,甜言蜜語也罷,油嘴滑舌也罷,有人欣賞那就是最動聽的語言。
何雨柱和婁曉娥基本還約了每周五去一次鼓樓,如有變數電話聯繫。
胡同口下車,走回去,約五分鐘。
今天滿心歡喜的何雨柱碰到了比較可惡的事情。
剛想進自己家,就看見一大爺過來,「柱子,你一大媽身體不好,你給送醫院吧。」
何雨柱沒聽清,「一大爺,啥情況,一大媽身體不好,啥時候的事兒?」
「早日就說不舒服了,現在好像更嚴重了,你給送醫院吧。」
何雨柱突然警醒,「我說一大爺,早起一大媽就身體不好,你為啥不送醫院看去?醫院很遠嗎?」
「這不是想觀察觀察嘛?」
「好,即便觀察,一天不見好,你等我,我是你的誰,你等我。一大爺,你身體看上去比我都強,你自便吧,我可負不起這責任。」
「柱子,這之前你還養著我老呢嘛。」
「易師傅,易大爺,這事已經說清楚了,別再牽連了。一大媽是你的老伴,你自己看著辦,你也不缺錢,不缺力氣的,我還沒你富裕呢,說破了吧:我沒這個義務,別綁架我,我不吃這一套。這是什麼事兒都。」
自此,徹底一點點的情分也沒留下,渣渣都沒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