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著孩子們做的早點,不禁也是感慨。真的是不錯,雖然包子,油條是從外面買的,那也是孩子們能夠力所能及的幫著大人分擔了,何況他知道,春節最近的包子鋪離家好幾條胡同的那家開著,其他的幾家春節期間關門,要元宵節後才會開張營業呢。
吃完帶著仨走路去了婁家別墅,順便叫上何曉去逛街,逛前門。最後婁譚氏也跟著一起,婁曉娥用車塞著幾位,去了地鐵站,然後大家乘著地鐵到了前門下。逛著天安門廣場,繞著前門樓子,又去了大柵欄這裡,中午就在全聚德吃了倆烤鴨,繼續沿著街口,路過華嚴路,仁壽路,走到珠市口友誼醫院附近。
何雨柱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他上前輕聲問婁譚氏,「媽,那個你要不和何曉帶著幾個孩先回去,我這邊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想去看一看,成不?」
「嗯,好的,我也確實逛不動了,這樣,孩子跟我回去,你有事你去吧,這裡乘地鐵也方便的。」
「行,這樣,夏夏跟著我,我帶著。我也就是想起一件往事,想去看看。夏夏我帶著你們輕鬆一點。」
「行吧,那你待會直接去我們那吧。」
「過會不去了,你讓秋秋帶著陽陽直接走路回家好了,也就三里地,沒事的。我待會也直接回家,今天得給孩子做一頓好吃的,早上秋秋還準備了早點呢。」
「好的,那我們先回去吧。」
何雨柱隨著大家一起到珠市口地鐵站,看大家下了地鐵,才拉著何木槿去往他腦子裡依稀記得的某某胡同3-1號。
小院門倒是開著,何雨柱拉著何木槿進去,看著一個獨立的小院,正房掛著厚厚的門帘子,木窗玻璃上貼著新鮮艷麗的窗花,證明肯定是有人住著。
「有人在家嗎?」
少時,屋裡有人掀了門帘子出來,出來的是位大約40出頭婦女,「這位師傅,請問您找誰?」
「哦,請問這裡是不是住著一位叫傅若拙的同志?」
「是,他是我當家的,請問您是?」
「哦,我在十幾年前和他有過交往,今天正好路過此處,想來看一看他,他在家嗎?」
「不巧,他今天正好不在,晌午剛出門,也沒交代去了哪裡。」
「哦,原來是這樣,那行,那我有機會再來找他。回見了您。」
「這位同志,那我怎麼回我當家的是誰找他呢?方便留一名號嘛?」
「這樣,我姓何,叫何雨柱。現在**區民政局工作,如果他願意,讓他得了閒上班時間來找我也可以,就說十幾年前我從他手裡收過一個筆洗,他應該記得的。冒昧問一句,小傅的姐姐或弟弟有沒有來找過他?」
「沒有,聽他說起過,這檔子事,不過姐弟都沒回來過。這事你也知道?」
「那行,我就先回了,祝你們春節愉快。」
何雨柱隨後就帶著小女兒出了院門,說著胡同,往大街地鐵口方向走。
何木槿有點好奇,邊走邊問「爸,這是哪?咱家親戚?」
「夏夏,倒不是親戚,只是十幾年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今天路過此處,順便探訪一下而已,回去爸再告訴你詳細情況。」
「不用,我也就是好奇問問而已,你們大人的事,我不操心。爸,今天晚上能多看半小時電視嗎?」
「小機靈鬼,你每天看電視還不夠呀,還知道打申請報告多看會了?行,你今天表現很好,允許你看了。」
「爸,你不知道,那個西遊記拍的真的太好看了。那咱們現在就回去吧,有重播的。我得去看了。」
「行,回吧,我估摸著你姐她們也差不多時候到家。晚上爸給你們做好吃的,你姐估計再幾天就又走了。我還沒好好做飯給她吃呢。」
「就是,你現在可比以前懶多了。」
「小丫頭片子,有你這樣說親爹的嘛。行,我改,以後還做菜。行吧?」
「爸,你不知道,這人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過你做的菜,其他人做的菜那就是沒法吃。」
「呦,年紀不大,還學會蠻不講理了,有的吃就不錯了。」
「姐說的,她說吃過你的菜,吃不慣其他人做的菜,說爺爺的菜都沒你做的好。」
「你這話可別當著爺爺面說,我和爺爺做的菜系不一樣,不能這樣比較。譚家菜,我不如爺爺,川菜,爺爺不如我。算是旗鼓相當,主要你們吃慣我做的菜的原因。爺爺做的海參那老爸做不出來他那味兒。」
「爸你這是還有謙虛的時候吶。」
「夏夏,你爸又不是神,啥都強。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指不定看著不起眼的一人,都有絕活。明白吧?」
「也是,郭靖那個大傻子還會降龍十八掌呢。」
「郭靖那是大智若愚。呵,你和陽陽一起再看射鵰英雄傳呢。」
「我媽現在還在看呢。挺好看的。」
「看課外書爸不反對,不過課堂里的知識學完了再去學課外的,別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爸,我懂,我爭取每個學期考雙百分,我以後要向姐姐學習,出國留學。」
「行,只要你好好學,爸就供你上。」
父母倆難得這麼久的聊天,讓何雨柱有了一絲明悟,以後要多多的單獨和自己子女談談心,平等的對話,對孩子的成長還是有幫助的。孩子的成長缺不了父母的陪伴,也就這十幾年,女兒何紅葉就是個例子。
何雨柱回家給孩子們做飯暫且不表。那邊傅若拙是今天和一個主家約好去看一樣物件。傅若拙當年在接受何雨柱的購物款,幫著他和他父親傅明德度過了難關。傅明德在醫院呆了三天後就堅決出院,並找了自己的要好的知己好友范希亮託付了兒子若拙,代為照顧。自己因為傷了根本,又不願意再花錢治病,沒熬一個月就故去了。傅若拙在世伯范希亮的幫襯下辦了喪事,再加上前段他聽從了何雨柱的建議,把在自家店鋪留著的不值錢的瓷器字畫當著很多圍觀群眾的面給毀了個乾淨,掩人耳目的做的很不錯,才有了後來的稍顯平安的日子。
傅若拙在街道當臨時工,掃過大街,掏過官茅房,反正只要是能掙錢的活都幹過,苦熬了兩年,終於世伯范希亮給傅若拙在*藝劇場裡找了一份臨時工:拉拉大幕、整理整理道具、倒倒茶水,還把女兒范瑤嫁給了傅若拙。
傅若拙靠著臨時工18塊微薄的收入,加上自身一手雕刻的手藝,私下悄悄的幫著愛雕刻的人群,特別是喜歡手把件的人雕點小玩意兒,換點生活費,倒也是把日子熬過來了,到今也是兩個孩子爹了。
年前他就約好,今天要去給對方鑑定一樣玩意兒的,好處費是10元。那還真的不少,他肯定想掙這個錢。所以也就去了,就與何雨柱的拜訪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