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孫淑紅飯後一起收拾桌子的時候就問呢。
「哥,婁姐走了?」
「嗯,中午的飛機。下午我就回單位上班了。」
碰巧何紅葉進到後廚突然來一句「爸,你大太太回去了,沒說讓我啥時候去?」
孫淑紅很嚴厲的對何紅葉說:「何紅葉,讓你去香江讀書你就這麼沒大沒小,禍從口出的道理難道不懂嗎?以後再隨便亂出口,小心我抽不死你。」
何紅葉吐了吐舌頭,哀求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也很正式的看著何紅葉「秋秋啊你媽教訓的對,不要隨便開玩笑,尤其是對長輩開玩笑。這不是危言聳聽。這院子裡也好,社會上也好,有很多人會很喜歡關心別人的私事。對,你婁姨和我的問題,我和你媽也好好的溝通過了,以前是歷史遺留問題,現在是爸也想改變一下我們家的格局才做的決定。以後你不要隨便亂出口,對爸媽,對婁姨都是有很大影響的,以前的歲月雖然你還小,你也是從頭到腳經歷過的。你學校的有些老師,突然就不教書了,改去街道掃馬路了,然後突然就失蹤了,你難道沒有記憶嘛?你大了要有自己的觀察社會的能力,要學會保護自己。」
「那個淑紅,既然今天秋秋說起這個事件,我們仨就討論一下。我們坐下說,秋秋給爸去泡杯茶過來。」
「那個淑紅,昨天我和婁曉娥聊到很久,主要幾件事,其中一件事與秋秋有關。」
「那個秋秋,婁姨說讓你稍微努力一點,爭取在香江高中念完去不列顛留學,你哥何曉是不是秋季就去不列顛了?你在香江要勤快點,努力一些,在外面沒有父母在身邊,要學會照顧自己,照顧身邊的人,還有要在複雜的環境中看清楚自己需要什麼,朝那個方向去努力。你能明白爸說的意思嘛?」
「嗯,知道一些吧,我在那邊還是很努力的。明白的,婁姨對我好,譚外婆對我也不錯,不過我知道畢竟那不是我自己家,婁姨也不是我媽。曉得的。」
「嗯,有這個認識,證明你還不錯,繼續加油。你自己努力吧,婁姨說了去不列顛是需要你自己拿成績去申請的,通不過你就只能回來了。爸是希望你去深造的,造完了回來給陽陽和夏夏做一個好的榜樣。下個月你到時買25號的機票,自己記得提醒我們,說好了,那天婁姨接機。我和你媽也正好休息,可以送你。現在你可以去睡了,明天在家管著點弟弟,妹妹。」
「哦,好吧。」
「秋秋,爸也再和你強調一遍,剛才你媽說你的那些個話要記得,不該說的以後不要隨便出口。」
「嗯,我記住了。爸,媽,晚安。」
等秋秋離開後,何雨柱點了根煙,
「淑紅,別擔心了,秋秋知道了。」
「嗯,我只是提醒她而已,秋秋在外面一年多了,應該長大一點了。」
「媳婦,還有個事兒,就是你合適的時候問一下安主任,街道辦是不是能向上級審批一個計程車管理公司的可能。」
「啥意思,哥,沒明白。」
「就是,昨晚我和曉娥商量,想以她的外商的名義做一些投資,一來呢,積攢些好名聲,二來呢也幫著你這邊安置一些青年的崗位,三來呢,也可以讓街道辦積累一些管理費。當然我們掙錢肯定也是要掙的。開個計程車公司。」
「我聽著還是有點懵。」
「就是這樣,婁曉娥出面投資買車,讓紅星街道轄區的會駕車的青年租用,每月向街道和公司交一定的費用,剩下的就是他們的收入,這樣三方受益。具體現在啥政策不知道,車型基本上已經有意向了,麵包車,投資不算太大,車輛省油,座位比較多,可以充分利用,能拉人,能拉貨,這樣承包租車的駕駛員相對來說能有效提高收入。管理放在你們街道,也可以給您們街道提供幾個管理崗位,比如經理,財務,服務跟蹤員等。現在你聽懂了嗎?」
「似懂非懂,不如你去找安主任說吧。」
「不,不,我不適合出面,這裡面我不能參與,參與了就複雜了。你去說你還能撈到一點成績,我去說到時候扯不清。畢竟這裡面有很大利益的。而且我估計一時半會也批不下來,你只是先去告訴安主任,以婁曉娥想為紅星街道做點實事的出發點去說,他如果有意嚮往上爬,肯定會去關注的,畢竟這是很大的政績。他年齡也有機會往上走。」
「哥,我現在有點明白了,等我想幾天,想明白了去說吧?婁姐沒說啥時候回來?」
「她說可能回來過年,把孩子帶回來,你看看鄉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找個合適的帶孩子,反正也不急,慢慢尋摸。」
「哥,晚了,咱也回房吧,明兒還上班呢。」
「行,我再抽根煙,刷了牙就過去,這茶才泡,不喝一口可惜了。」
「你也真是,睡前喝茶,也不怕睡不著。行吧,我先洗,完了你。」
「天氣熱,乾脆你泡個澡唄。我給你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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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孩子們都在家,你搓哪門子背,我沖一衝就好了。你也別太晚了。待會我還得檢查你功課呢!」
「哦,那你快點,我也馬上過去沖涼。」
孫淑紅的主動要求家庭作業倒還真是次數有限。
何雨柱的家庭作業完成的很優秀,完了後他採訪孫淑紅,
「媳婦,今兒你咋這麼主動?是不是我昨兒沒回來的緣故。」
孫淑紅也不隱瞞,「是啊,我就是要檢查一下你昨天有沒有做壞事?」
「那檢查結果呢?」
「應該,可能,估計沒有吧。」
「嗯,媳婦還是厲害,確實沒有做壞事,昨天幾個事情聊著聊著,婁曉娥就想起他爹來了,哭了半天,最後直接睡著了,害得我在外面沙發上對付一宿。」
「活該,誰讓你蔫壞,秋秋還真的沒說錯,她就是你大媳婦。」
「媳婦,這就算你說的對,你見書上寫的也好,以前你聽說的也好,男人最終不還是疼小媳婦嘛。」
「你就兩面哄人吧,男人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媳婦,講真話,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嗎?那時候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英姿颯爽的樣子,跟你爹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樣子,一直在我腦海里,你記得我怎麼說的嘛?」
「你當時有說話嗎?我怎麼不記得。」
「我當時說啊: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