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生恨,振臂一揮欲雪短劍飛揚直上,只見一個叉字劍光飛過這鎏金匾額,下一刻「竇將軍府」四字變得殘缺不全。
這巨大的響聲,引來了竇將軍府內的人瞬間出來一大撥拿著武器的家丁。
也許是這昏暗的暮色,這群家丁只看見了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裙的粉嫩娃娃拿著一把似玩具一樣的,長約十寸的短劍赫然站立在門前。
這些家丁一時你看我我看你,第一想法都沒有想到會是眼前的娃娃劈了將軍府的匾額。一個有點資歷的家丁說:
「你快去稟報將軍。」
「是。」
雪兒看那人快速的跑了進去,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右手指一個旋轉寶劍在空中轉了一圈唰的一下進了劍鞘。
門口的一群下人看到了這一幕都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心裡都在想著同一件事,這小女娃不簡單。
其實現在天色已近傍晚,西邊的晚霞只剩下那麼一點點了,太陽已經躲在山的後邊了。
再加上雪兒站的地方離這些人有一段距離,這些人根本沒有看清雪兒的樣貌。
其實如果走近的話為首的家丁,肯定認識她就是蘭盈公主。
因為蘭盈公主來過這舅公家幾次,還很愛喝竇老夫人煮的白雲蓮子湯,這是全府人共知的。
「將軍,不好了,有人踢上將軍府了,砍了將軍府的……將軍府的……」
來報告的家丁膽子小的說話越來越小聲。
竇銘鐵怒斥道: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大的動靜?還不快說!」
「有人砍了將軍府的匾額。」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幾乎是蚊子聲,可是由於竇銘鐵將軍剛才的發威,屋子裡靜的不是一星半點,這話可是任誰都聽的一清二楚。
竇銘鐵橫了一眼也坐在大廳的兒子竇若彬,哼了一聲:
「帶本將軍出去看看,是何人如此造次?」
說罷已然離去,那雖然上了年紀的身影看來卻依然高大。
竇若彬很是不服氣的在後邊小聲說著:
「踢將軍府的又不是我,橫我幹什麼?你這個老不死的。」
不過這話當然竇銘鐵沒有聽到,可是剛從後室進入大廳的竇銘鐵的夫人聽到了,快速走上前幾步,站在竇若彬面前啪就是一個耳瓜子扇了過去:
「你這個逆子。」
「娘你瘋了!打我幹什麼?」
竇若彬左手捂著有點泛紅的臉,右手指著竇老夫人他的親娘。
「你還敢回嘴,你這個逆子,在外面惹了天大的婁子都不知道嗎?現在整天躲在將軍府里不敢出去,你以為為娘的不知道?你養的那個小賤人讓人砍了雙手,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還有臉頂嘴?」
說著竇老夫人氣的不行,還想再打他一耳光,可是突然身子搖晃了一下,身旁的丫鬟馬上上前一步,扶住老夫人坐在了大廳的主椅上。
這時竇老夫人已經氣的話都說不成連句的了,只是能聽見逆子啊!作孽啊!
我們竇氏一族怎麼出了你這個敗類之類的話······
斷斷續續的從竇老夫人的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