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感謝?」
沈言芝忽然問道。
「親我一下。」
寧塵似是早有預謀一般,說道。
當然,他現在還處於賢者狀態之中,並沒有什麼情慾的想法,純粹就是想要和沈言芝之間,更加親密而已。
為以後做鋪墊。
沈言芝看了看寧塵,「你真的想我親你嗎?」
「難道還能有假的不成?」寧塵笑道。
沈言芝深吸一口氣,她直接走了過來,來到寧塵的身邊,說道:「你閉上眼睛,可以嗎?」
「可以。」寧塵直接答應下來,閉上了眼睛。
沈言芝看著寧塵的臉頰,想到要親吻寧塵,她心跳變得有些快,雙頰之上,也難免飛上了一抹緋紅之色。
但她並不扭捏,從旁直接朝著寧塵的臉頰之上,親吻了過去。
心中暗道:反正,他都親過我一次了,還是接吻的那種,現在只是親親寧塵的臉頰,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就在她親吻過去之際,寧塵卻是忽然轉頭。
於是乎------------
沈言芝原本是親寧塵臉頰的,結果,卻是親上了寧塵的雙唇,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寧塵。
好在是。
寧塵沒有再像上一次一樣,趁機含住她的唇瓣,強勢撬開她的嘴唇……
反應過來之後,沈言芝立馬退後一步。
只不過,還不等她興師問罪,寧塵便是率先發難,道:「言芝,我明明是讓你親我的臉而已,你幹嘛拐著彎地非要占我便宜?」
沈言芝的話,直接堵在了喉嚨,片刻後,她這才沒好氣的說道:「你說我故意占你便宜?」
寧塵眨了眨眼眸,好似單純的鄰家弟弟一般,無辜道:「難道不是嗎?」
「我……」沈言芝一時語塞。
寧塵卻是忽然提醒道:「沈姐姐,你再不去穿衣服,就要走光了。」
沈言芝這才驚覺。
她剛剛被寧塵戲弄了一下,還故意倒打一耙,讓她情緒波動,胸脯不斷起伏,竟然差點走光了。
這就是胸大的煩惱。
內衣都只能堪堪包裹,這種時候,她胸脯起伏弧度過大,差點便是讓更多的胸脯擠了出來。
如果不是寧塵提醒的話,說不定,還真就走光了。
沈言芝趕緊轉身,拿起自己的衣服,便是朝著衛生間走去。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得嚴嚴實實的了。
等她再想向寧塵興師問罪的時候,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氣惱了……就好像,她其實並不是很計較寧塵親了自己,不對,並不是很計較自己親了寧塵嘴唇這件事似的。
這個發現,讓沈言芝錯愕。
怎麼回事?
她明明應該氣惱的才對。
這時,卻又聽到寧塵發問了,「言芝,我以前一直沒問,現在,你仔細跟我說一下,你當年是怎麼受傷的?體內的那一股神秘力量,到底是怎麼來的?」
聽到這話,沈言芝神色頓時凝重了下去,哪裡還有半分再去和寧塵計較的意思。
她沉思片刻,說道:「當初,我是被人偷襲所致。」
「偷襲?在哪偷襲的?又是誰偷襲的你?」寧塵問道。
「在京城,在沈家。」沈言芝沉聲道,「而且,偷襲我的人到底是誰,我沒看清,但隱約從她的身型輪廓來看,多半是個女人。」
寧塵蹙眉,「一個女人,在你們沈家之中偷襲了你?而且,還功成身退了?」
沈言芝點了點頭。
寧塵繼續問道:「那當時,你身邊有人嗎?」
沈言芝搖了搖頭,「沒有,是在我房間之中,當時我正要就寢,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寧塵又問:「那你被偷襲的時候,你們沈家之中,有神境強者嗎?」
沈言芝點頭,道:「有,而且,不止一個,但都沒有任何發現。這也是為什麼,我父親他們懷疑是二房一脈所為,但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來的原因。而且,以二房一脈的能力,恐怕也沒辦法在沈家之中,瞞著我們沈家神境強者,對我下手。所以,時至今日,我受傷被廢的事情,也沒有真正的跟二房一脈扯上關係。」
寧塵沉思片刻,道:「你受傷,跟沈家二房一脈,恐怕真的沒多少關係。」
沈言芝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問道:「你怎麼確定?」
寧塵道:「你覺得,哪怕是神境強者,可以悄悄潛入你們沈家,在你們沈家神境強者的眼皮子底下,偷襲了你,然後又安然離去嗎?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人,又符不符合你隱約所看到的女人形象?」
沈言芝輕嘆一聲,「就是找不到符合我所見的那個形象,一直沒找到兇手。而且,我其實也不太確定,我當時看到的是否是幻覺了,若是有精神力超絕的強者,故意動用幻象,讓我看見的並非是真實的畫面,那我被欺騙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她在武道一途的修煉上,確實天才,但當時,畢竟只是半步天級強者而已。
別說神境了,就是先天之境的強者,其實都能輕易對付她。
寧塵卻是道:「你所看到的,應該並非是幻象。」
說完後,寧塵便是看著沈言芝,道:「你願不願意,放開自己的識海,讓我一觀?我或許可以從那段記憶之中,找到真相。」
以前,沒對沈言芝動心思,寧塵治好她的傷,也就算了。
並不想去插手沈家之事。
但現在,不同了。
寧塵已經把沈言芝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或者說,已經內定了,並且和沈言芝有了約定,讓沈言芝非他不嫁。
那對於自己的女人,寧塵自然就會在意。
他打算,趁此機會,搞清楚沈言芝當初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又是誰對沈言芝下的手。
「觀我識海?」
沈言芝現在已經是築基期修士,而且,此前就已經從寧塵那裡知道了修仙的許多常識,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寧塵可以觀看她所有的記憶。
她在寧塵面前,將毫無秘密可言。
「若是不方便,也沒事。」
寧塵笑道。
「沒關係,我記憶中,你最應該避嫌的,就是我和晚妝一起泡澡的時候了,不過……對你來說,好像避不避嫌,也無所謂。」
沈言芝看了寧塵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
寧塵狐疑地看了沈言芝一眼。
難道,這位沈姐姐已經知道了他和江晚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