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只是徐晃動作變慢了,千鳥城的兵馬也鬆懈了不少。
法正眯著眼睛看著前方,嘴角不由得扯上一分笑意。
這一路上很多山匪圍攻他,他全部都解決了,雖然那些人窮的油水都沒有,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惱怒。
哪怕是莫名其妙被人圍攻,甚至折了一些兵,損了一些人,但是這些在他看來都不是大事。
法正眯著眼睛,看著滿地的屍體,臉上露出滿足之色。
在他看來,這些人都是死的其所,這些人的死,讓他得出了不少有利消息,他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看來他的對手,也不是那麼淡定,居然都借到用山匪的地步了。
既然如此,乾脆就助他們一臂之力。
「來人,把這些土匪屍體全部給我駕起來,每路過一個城池,我們就燒一部分。」
面對法正這匪夷所思的行為,沒有任何人提出反抗,所有人只是恭敬的應了一聲。
「是。」
他單手支著下巴,眼角鬆懈的下垂,五官猶如天,刻出來一樣精緻。
從小到大,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從沒有任何問題,難住過他,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人類。
法正臉上帶著笑,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解釋,只是就這樣單手撐著下巴,坐在轎子裡,行軍趕路。
這些土匪屍體可有大用,可以拿去籠絡人民的心,還可以,順便免費徵兵,打開他的名氣。
原本他早就有想法,只是還正愁,沒有地方去,湊集大量土匪。
這下子好了,法正猜到了對面的想法,但是這想法正好成全了他,他甚至都沒有觀察地圖。
就已經完全想到了,對面完全就只是想拖延一下時間,怕是留了什麼後手?
但是,哪怕是猜到了,法正也絲毫不著急。
他知道,先到白虎城之下,又沒有立馬攻下來的人,絕對是吃虧的。
行軍趕路中,可以說一點都不著急,法正左邊玩玩,右邊逛逛,他一直在往死里拖延時間。
如果按照正常人思路,那必然是立馬到城底下攻城。
但是,聰明人都不會這麼想,反正大夥都是要瓜分利益的,法正自然不希望自己成為出頭人。
到時候對面人臨死反撲,說不準,還能從自己身上咬下塊肉來。
還是把火力轉交給另一路軍隊更好。
法正點了點頭,他從來沒有與任何人交流過,他生來就自傲,畢竟從來沒有輸過的他,可以說是傲氣的不得了。
他從沒有把對手當蠢貨,做事情也會留一手。
在這種情況下,對面的臨死反撲已經不能成問題了,主要就是攻城的問題。
法正不希望用自己的士兵,去當人肉堡壘攻下這座城。
到時候哪怕城池攻下了,死亡了大量士兵,他就沒有任何話語權了,說不準還會被胡城的人抓去當俘虜。
法正對於曹操的人,平時不敢質疑,但是一旦到了曹操的人,占據上風的時候,他們必然會蹬鼻子上臉。
甚至是不要臉的,為自己謀求更大利益。
當然,這都是法正的個人猜測,用曹操的人品反推他手下的人品。
具體沒有任何實證。
法正也不會拿自己人去賭,就那個喜歡睡別人老婆的曹操,法正根本無法想像他的人品是如何的。
但是對於這一行為,法正幾乎已經認清楚了,曹操這個人。
甚至對他產生了厭惡的心。
法正對於人的人品沒感覺,在他心中所有人都是以利益出發。
但是法正特別討厭蠢貨,曹操睡了張繡師娘的那一次,不僅讓典韋死在了那,還折了自己不少兒子,繼承人都在那裡死亡。
法正甚至都猜測,曹操應該是被下了春藥,只可惜這猜測不成立,要是下藥的人,有本事下藥,直接下毒藥就好。
如此大費周章的,根本沒必要。
這樣反推來反退去,雖然很不可置信,但是法正已經得到了心中的結果。
曹操這個蠢貨,管不住下半身,害死了自己的兒子和大將。
他或許可以算得上是梟雄,但是絕對不能算是一個聰明人,疑心病重,又不會揣測人心,不會忍耐。
他心中想,這種人,要不是時間剛好到了,根本成不了大事。
在法正把曹操當傻子的時候,自然也是把他手下等級無限提高,能帶動這種蠢貨主公,他的屬下肯定不得了。
法正根本不敢掉以輕心,他嚴正以待,做好每一個步驟,生怕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