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聽完之後，還是沒太明白，「這樣就行？」
「嗯。」
Jane依然猶豫，「可是李總現在應該很怕見到我吧。我那天晚上伺候他一整晚，可不就是為了把項目拿回來。現在他害怕我找他當面對峙，我去找他，他心裡能舒服？」
「與其失去你，不如由你把這個心結打開。」叢婧給她分析其中的利弊，「你以為李仁愷在公司想睡誰就睡誰麼？」
「難道不是麼？」
「當然不是！」
叢婧無語，只怕自己不是當著一個傻子說話。
叢婧極力做好表情管理。
「的確有不少設計師羨慕我靠非常規的交易手段在李總那拿到了資源，你就說你，之前不羨慕麼？」
Jane無言頷首，的確羨慕過。
叢婧不屑的笑了笑，「那你怎麼沒說送上門去？」
「我……」
Jane仔細想了一下原因。
大概是顧慮很多。
晶睿里羨慕叢婧的人不少，但是都知道叢婧是個厲害角色，之前也有年輕的女設計師跟李總有點愛妹，很快就被叢婧給清理出去了。
在更好的資源和保住工作兩方面，Jane還是覺得保住工作更重要。
而且，主動爬上一個快五十歲老男人的床，也是需要勇氣的。
畢竟歲數那麼大，心裡多少有點膈應。
大千世界裡的年輕小伙，難道不香麼？
萬一這個老男人再嫌棄自己……
主動送上門失敗……
那都不用叢婧出手，直接就被李仁愷趕出公司了，不是麼？
看Jane臉上繁複的表情，叢婧心裡就知道，Jane明白了。
叢婧有點得意，「所以說，誰也別瞧不起我，我做得來的事，換做你們，未必行！」
Jane點頭。
爬上李仁愷的床，讓李仁愷認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叢婧繼續說：「不只是你們心裡的花花心思多，你以為李仁愷心裡想的就不複雜麼？」
「？」
叢婧輕哼一聲，心裡的不屑此時得到了宣洩。
「他坐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被一個女人給毀了？
他看中我，不就是看中我沒本事，不得不依附他才能在設計界生存，這才放心大膽的睡我！」
！
Jane已經被這個觀點驚呆了！
所以，李仁愷睡她是？
叢婧直言不諱，「他睡你，是因為他幫你解決了工作上的問題。
而且，要不是他……晶睿起訴你，你賠得起麼？」
「賠不起！」
叢婧一副想當然的表情，「你看看李仁愷選的這幾個總監。」
「總監怎麼了？」Jane不解的問。
叢婧往後靠了靠，倚在窗邊，「你想想看，任豪是他的親徒弟，性格比較軟糯，好說話，還是一個念舊情的人，絕對不會推翻頂替了他。」
「嗯！」
「你說譚羽呢？」
Jane思考片刻，「很一般，管理能力也一般。」
Jane是見過叢婧跟譚羽拍桌子叫板的人，譚羽這方面能力肯定是不行！
叢婧冷笑，「不只是管理能力，她專業能力也不算突出。所以，她也不是能夠頂替李仁愷的人。」
Jane自然而然的問：「那路喬呢？」
叢婧對她的這個智商很無語。
路喬還用單獨分析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李仁愷為什麼提路喬做總監，還用單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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