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下午。
溫曉紅到路仕倫的辦公室,慫恿路仕倫對路喬再次下手。
路仕倫,「瘋了?安排一次車禍,路喬毫髮未傷,身邊多了多少個保鏢你知道麼?許少騫對這丫頭的重視,不能低估!她現在值十多個億你知不知道?」
公路集團最近股價大漲,資本也十分看好,前景不錯。
許少騫最具備商業上的前瞻性眼光,自然知道路喬手裡面的股份現在值多少錢,這時候當然對路喬也十分大方。
現在保住路喬,也就意味著十多個億被保住了!
「她活著,能繼承遺囑,她才值這麼多錢,她死了,她就不值了!」溫曉紅在路仕倫身邊半輩子,不就是為了讓一雙兒女過上上等人的生活麼。
現在她女兒被路喬害得進了監獄。
兒子以後能夠繼承的遺產也少了一大半,這怎麼能讓她安心?
「我只知道,她現在生死未卜,是距離她死最近的一次!」溫曉紅眼睛通紅,此刻,為路夢雪報仇的心,不言而喻。
路仕倫沒好氣道,「你想讓她死,你去!」
「我去就我去!」溫曉紅說完就要往外走,被路仕倫一把拽了回來。
「還嫌自己不夠添亂!你去,還沒靠近就被人攔在外面。你沒看新聞上,那些記者都不能近醫院半步麼?」
溫曉紅一聽,路仕倫話裡有話。
連這種細節都有注意到,說明路仕倫也不是沒有對路喬動殺心,只是路仕倫不敢罷了。
他求穩,她求勝。
他們兩人的出發點不同,所以能做的事就不同。
溫曉紅語氣軟了下來,「老公,我知道集團還需要你坐鎮,那麼,我去!讓我辦!你教我怎麼做,我想讓路喬死!」
辦公室內,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路仕倫拉著溫曉紅在沙發上坐下,「這件事,需要找一個醫院內部的人。現在醫院戒嚴,顯然外面的人進不去。」
「可是……可是醫院裡我沒有認識的人啊。」溫曉紅平素里除了和富太太打麻將,看住自己的老公,保住自己的正宮位置,其餘的事,她什麼也不會。
路仕倫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老公,你那邊有人!」
路仕倫沉聲道,「你要做最壞的打算,你都想好了麼?」
「最壞的打算?」溫曉紅嘀咕著,「最壞的打算,就是我被發現,像夢雪一樣被抓起來,還能有什麼更壞的下場,呵……」
路仕倫看著自己的妻子,她還是涉世不深,對少總的可怕一無所知。
「最壞的可能性,應該是你得手了,但卻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得罪了少總,沒有好果子吃。
至於她說的進監獄,那只能說明她沒有得手。
溫曉紅下定了決心,「我不怕!」
她已經折進去一個女兒,不能讓兒子再沒有保障。
「老公,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如果我得手了,不管我下場怎樣,你不能再娶別的女人,也不能再跟別的女人生兒子,以後家產全都留給夢然。」
「這個自然。」
溫曉紅哽咽,又說:「如果我失敗了……你應該知道,如果這次失敗了,意味以後除掉路喬會更難。那麼你也別拖了,把名下股份全都轉給夢然吧。這樣,還能保住我們路家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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