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喬點頭,是這個道理。
路仕倫在意的是聘禮,他最怕這個時候有異動生變。
許少騫知道她認可自己的思路,沉聲繼續說:「我覺得,她是來試試我究竟有沒有喝醉。」
一排小問號打在路喬的公屏上。
就……這麼個測試方法?
測試成本和尺度是不是太大了!
許少騫那張英俊的臉不自然的動了動,「可能本來是要問吃不吃水果的,誰知道你男人太帥,一時間讓她迷失了,所以……」
雖然不想承認,但許少騫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從他們到路家之後,路夢雪換了那身衣服就馬蚤操作不斷。
屋裡的冷氣被路喬開的那麼低,路夢雪依然不說多套件衣服,可見她穿那件大領子衣服的心是多麼的堅定。
路夢雪對路喬有天然的敵意,這點無需質疑。
路喬看著男人那有點自信的小模樣,頓時就想笑,「所以,你沒繃住,被人知道你是裝醉了?」
「……」許少騫冷毅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失誤。
出於本能的厭惡,擔心被路喬撞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當時的他就沒顧得上,暴露了自己沒喝醉的事實。
在這層判斷的基礎之上,餘下的一切就變得合情合理。
路喬補充道,「路仕倫不敢撕破臉,他惦念著聘禮,寧願捨棄路夢雪,讓路夢雪背黑鍋,也不敢得罪我們。」
路仕倫已經起疑心了……
保不齊路仕倫為了保住股份在自己手裡,背地裡又作手腳。
許少騫故意吊著她的胃口,「老婆現在求穩只有兩種辦法。」
「什麼辦法?」
男人唇角含笑,不徐不疾,慢條斯理的說:「第一種辦法,咱們倆立刻結婚,不管他背後搞什么小動作,怎麼轉移股份,咱們倆的結婚時間都在這之前,就算他都轉移走了,也是怎麼轉走的,怎麼給還回來。」
額……
路喬思索了一下,原地結婚只怕是破壞了他倆現在戀愛相處的生態平衡。
這孫子現在就賴著留宿,結了婚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
「另外一種辦法是什麼?」
「我出聘禮。」
「不行!」路喬臉色一沉。
她再次強調,「絕對不行!」
能讓路仕倫滿意的聘禮,必然大於公路集團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價值,那就不是路喬繼承遺囑,而是花錢買股份。
這違背了路喬的最初意願。
哪怕母親在世,也不會願意用花錢買的辦法換回原本屬於她的股份。
許少騫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那就只能用第一種辦法,先把婚結了。如果你想這場遊戲變得更加有趣,我們就先隱婚,不辦婚禮;待你玩膩了他們,我們再公開。」
「……」薄止文全程驚訝臉。
他作為第三方可謂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的大哥這會兒臉上憋著壞的笑,眼看就要成功的騙到了良家少女。
是的,他沒看錯。
就在剛剛,就在他面前,他們大哥上演了一出單方面的示愛大戲!
「大哥,你這是在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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