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夢雪跟在母親的身後偷聽,當她聽見路喬結婚就能繼承20%股份的時候,驚得腿腳一軟,靠在了門框上。
睡衣扣子貼在實木上,吧嗒一聲。
她嚇得趕緊回到了房間。
她還沒消化完巨大的信息,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狀態面對父母。
路喬能分走20%的股份……
溫曉紅第一時間跑到書房門口查看,並沒有看見人影。
剛剛一定是來人了,但來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溫曉紅關好書房的門,重新回到路仕倫身邊,「老公,趁著路喬還沒結婚,趕緊把股份轉移到兩個孩子身上吧。憑什麼說讓她分走就分走啊?」
路仕倫臉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
溫曉紅真是適合什麼都不干,就當個富太太就完事了。第一次問點跟錢有關的事,還被人偷聽了去。
路仕倫煩躁不已,這要是被路喬聽見了怎麼辦?人家本來萬一不知道遺囑的事呢?這下知道了……
早在路喬住進來的第二天,他便派了私家偵探進去路喬的房間搜了一遍;過了半個月,又搜了一遍。
並沒有在路喬的房間內找到蛛絲馬跡。
最好剛剛偷聽的人不是路喬。
「你急什麼?」
「老公,咱們家的錢要讓別人分走了,我能不急麼?」
「不行!」路仕倫強硬的說,「夢雪和夢然這倆孩子什麼都不懂。一旦股權分到他們倆身上,這倆孩子再被人誤導了,回頭後果不堪設想。」
路仕倫不放心溫曉紅母子三人。
他自己奮鬥多年得到的天下,絕對不能大權旁落。
哪怕是現在給路喬分走2%的股份,繼承遺產後再分20%的股份,他依然是最大的股東。
可是溫曉紅的目的是不讓路喬繼承遺產,那麼他分給路夢雪和路夢然姐弟二人的股份,可遠遠不止這些了。
路仕倫經過多倫測算,最終算出,還是把股份分給路喬一個人划算。
其餘情況都行不通。
溫曉紅半信半疑,繼續勸說,「老公,他們是你的孩子,能被誰誤導啊?」
路仕倫借題發揮,「被誰誤導?你看看今晚上夢雪的表現,是個成熟的大人該幹的事麼?你怎知他日董事會上,其他股東也用各種各樣為了她好的名頭,蠱惑、誤導她,她能保持清醒?」
溫曉紅啞口無言。
路仕倫曾無數次說起,這對兒姐弟的腦筋不好使。
每次說這兩個孩子,都會讓溫曉紅很自卑,好像是自己拉低了路仕倫的基因似的。
「那……」
溫曉紅不知道該這麼說。
「沒什麼,我都想好了,沒事!睡覺去吧。」路仕倫趕緊攆人。
以後溫曉紅還是什麼都別問了,問完了能怎麼樣?
不但沒解決問題,還鬧出一個不明偷聽者。
路仕倫的心七上八下的,他還得找時間研究一下,怎麼把這個偷聽的人給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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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老宅。
許少騫開車回來,門口沒有臆想中的那麼多車,看來並非是家庭聚餐。
這樣挺好,許少騫表情舒展,見奶奶的時候輕鬆,周身的氣場也沒那麼冰冷。
許奶奶白華美在貴妃榻坐著筆直,腰背的纖直完全看不出是七旬老人。
「奶奶,我回來了。」
看奶奶精神頭不錯,許少騫心情便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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