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喬這時明白一個道理,她的那點小視頻,許少騫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男人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解決掉她翻出來的浪花。
可惜,路喬從來不知道知難而退是什麼意思。繼承遺產,奪迴路家的話語權,哪一樣不難?她看中的不就是許少騫是塊兒硬骨頭。
這樣的男人,拿下就完了!
見小野貓的眼神變了變,愈發堅定,許少騫眉心緊蹙,黑眸中的冰冷逐漸瓦解鬆動。
路喬攏了攏微卷的長髮,露出精緻的小臉,笑著上前。
她微涼的小手搭上他的脖子,輕輕掛在他身上,周身散發出的馨色花香驟時包圍了他,許少騫喉嚨一緊,眸光暗了下去,越發濃郁的花香湧入鼻尖,沁入心扉,控制住了他的心神。
沒有遺漏男人喉嚨滾動的那一下。
路喬微笑,嬌嫩的紅唇微啟,漫不經心的在他脖頸之間淺淺呼吸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耳窩處,「在這談那種事,合適麼?」
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嚴絲合縫。
俊朗的臉近在咫尺,昏暗的環境下看不清他的情緒,只聽見他嗓音低沉嘶啞,「哪種事?」
都吞口水了,這孫子裝什麼犢子!
下了好大的決心,路喬抓緊了他的領口,赤熱紅唇覆蓋了他薄唇的微涼,剛剛觸及便聞見了男人紊亂的呼吸。
她唇角一揚,有點小得意,「這種事,做麼?」
「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男人不屑的哼了聲,「活不好。」
「怎麼算好?請少總明示。」路喬臉上掛著職業假笑,心裡咬牙咒罵。
看你還能裝幾分鐘,她貼在他身上,他有什麼反應難道她不知道麼!
許少騫掐著她的腰,將人挪開半寸,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滾!」
路喬的小手還掛在他脖子上,漂亮的小臉微微揚起,一雙杏眸眼波瀲灩,一頭微卷的秀髮散漫的散落雙肩和背脊,像個野性十足才肯開葷的妖精。
她冷艷的笑著,幫男人把領帶鬆了松。
「喜歡就直接說,我又不會笑話你。」
許少騫驟然覺得唇乾舌燥,一股火從嗓子裡竄了出來,「把手拿下去!」
一雙柔嫩的小手順著領口往下移,無辜的眸光似能化寒潭為水,「少總,手拿下放哪兒比較好?」
路喬的手摸到了男人稜角分明的腹肌上,隔著襯衫透著堅實的手感,忍不住好奇的摩挲了幾把。
手感出奇的好。
「往下,繼續。」
路喬「!」
沒聽錯吧,還往下?
再往下可就是……
這孫子是想鬧哪出?
「更多技能,需要您婚後解鎖。」路喬微笑打住,點到為止。
「不敢?」男人薄唇吐出幾分譏諷來。
路喬恨不能剁手,後悔剛剛不服輸的跟他鬧,往下摸。
這下可好,這孫子被摸舒服了,還蹬鼻子上臉了。
事情發展推進到這,她沒辦法慫!
總歸不會讓他好受就是了。
路喬抿著唇,臉紅能滲出血一般,纖細的手指蜷氣,倏然向下一抓。
「啊!疼!」
許氏停車場,安靜的夜空滑過一聲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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