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熱後的路喬,一臉喪氣。
她不該沉溺於許少騫的親吻,應該拒絕來著。
入秋的夜晚,微涼。
路喬羽毛連衣裙看著暖和,實則後背是大面積的針織網,十分單薄。
許少騫脫下西裝掛在她的肩上。
寬大的西裝,罩著纖瘦的女人,周身都被他的味道包裹著。
路喬陷入了情感漩渦。
她知道自己真實的反應是騙不過許少騫的,哪怕她嘴上嚷著不喜歡許少騫,真實反應已經出賣了自己。
許少騫也不信。
她認真考慮許少騫的感情,她是否要接受。
仿佛接受許少騫,是做了什麼挑戰道德底線的事。
也許她內心真的是這樣想的。
既然喜歡,她就會選擇結婚,可她的根不在這裡,拿回自己的一切,總不能和路家再和平共處。
到時候,許少騫願意跟她走麼?
如果不走,萬一乾柴烈火搞出孩子,還打算讓孩子成為下一個她麼?
這不行!
路喬將西裝外套脫下還給他,「我再想想。」
「有什麼可想的?」許少騫輕笑一聲。
在他看來,難得碰上了互相喜歡的人,恨不能時時刻刻在一起,一刻也不能分開。
路喬的猶豫讓他煩躁。
女人變心真快,他走後,和楚行彰談了場戀愛;才招惹上他,轉身遇見幾次前任,心思又不堅定了。
還好他剛剛當著楚行彰的面親了她。
看著楚行彰落寞轉身,別提心裡多暢快。
路喬執意將西裝還給他,「我回國的目的是找合約老公,而不是男朋友,這點,少總應該最清楚。」
「不著急繼承遺囑,這點,我早上和你講清楚了。」許少騫臉色微沉。
路喬笑得有些絕望,沒有一絲溫度,精緻的小臉冷得很,原來是這個意思……
所以,他不願意結婚。
還是說,他不願意和她結婚。
還是那個態度,可以親,可以吻,可以抱,可以在外給她足夠的面子和寵愛,這最終的目的,只是想睡她。
而不是真的想跟她有實質上的關係。
婚姻與他來說,依然是價值連城的。
她不配。
也就是說,別說什麼路仕倫的人品;也別說路仕倫的計劃是什麼樣。
更別說,她著不著急繼承遺囑,遺囑會不會被路仕倫轉移……
說這些話的前提,都是他不願意娶她。
路喬也不是黏著男人就要結婚的女人,只是一個男人從開始就不想娶她,這是一個毀滅人自信的打擊。
路喬撩了撩碎發,恢復了平日裡清冷的顏,冷冷的瞥了一眼許少騫。
「既然少總是在追求,那我就考慮一下。」說著,路喬往回到會場的方向走著。
許少騫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這女人,果然跟他玩的欲擒故縱。
接過西裝外套,手指有意抓住了她白嫩細滑的手,指腹順勢在她手背摩挲一下。
引得路喬渾身顫慄,她猛的抽回手。
許少騫眼角揚著一絲笑意,他允許小野貓跟他玩這種小把戲。
換個人,他會覺得女人矯情,但如果是小野貓,他完全不會那樣想。
畢竟,乖巧聽話了,就不是小野貓了。
「三天。」
三天時間,總歸夠她考慮。
也給了她該有的矜持,還有玩把戲的時間。
路喬濃密的睫毛眨了眨。
三天?
他以為逗貓呢?
想著,路喬回眸勾了個笑,「起碼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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