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騫周身皆是隱忍慾念形成的緊繃感,臉上寫滿了忍耐,他斂著黑眸中直白的情緒,打量著率先恢復理性的女人,還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肯吃虧!
這樣的性子倒也不錯。
在外面,也不會被人占了便宜去。
他微微欠身,調侃道,「這麼急著嫁給我?」
路喬心底微涼,還好在兩人關係中,她尚可保持一定的理智。
剛剛許少騫眼眸中的欲望那麼明顯,都能在關鍵時刻忍住,可見他是真的怕她賴上他。
想睡她是真的。
不想跟她結婚也是真的。
誰讓少總身價高,婚姻價值也高呢。
哪怕是路家全部的資產擺在許少騫面前,許少騫也未必會動心,何況是她繼承的那點點股份……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明顯。
於女人,不動心沒法動情;
於男人,無論懷著怎樣的感情,他們都會動情。
就像許少騫剛剛那樣,似乎他們有控制感情的開關,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路喬直起身,整理了幾下衣服,又攏了攏頭髮,露出紅紅的小臉,「少總別以為有權有勢就能為所欲為!國內是法治社會,沒事別爬樓跳窗戶,哪次玩大了,命都沒了!」
本該有氣勢的趕他走。
不知是不是剛剛氛圍太熱烈,她聲音落入男人耳中,既嬌嗔又委屈。惹得男人只好挨著她坐下,長臂攬著她的腰,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路喬掙脫不開。
「命給你,你要麼?」
路喬定了定神,兩隻手擺弄著發尾,好笑道,「少總,不以結婚為目的的睡覺,比耍流氓還要耍流氓。連結婚證都不願意領,這樣的命,不要也罷!」
感覺到身下的火熱,路喬不自然的挪動了幾下。
「別動!」許少騫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路喬果真一動不敢動,嘴上功夫卻不饒人,「許少騫你可真有意思,抱著我這麼難受還不放開,我看你不是來找刺激的,是來找罪受的。」
「嗯。」許少騫默認。
嗯。
「?」路喬不敢置信的看著眉眼冷峻的男人,他似乎忍耐的很難受,但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鬆力度。
她猜不透他。
這男人以前不是聽不了兩句話就要給她甩開,現在怎麼臉皮厚成這樣?
男人的下半身一旦占據了思維,果然可怕。
路喬聲音冷漠幾分,「太晚了,我要休息。」
不知這是這晚她第幾次趕他走了,許少騫好脾氣的看著她,近似喃喃自語的輕柔語氣,「你究竟想在路家得到什麼?」
「呵~」路喬輕笑,言語間帶著嘲諷,「少總還需要問我麼?去問你的好兄弟不就結了。」
「多少錢,我給你。」
「錢?」
路喬身上的熱度退去,只餘下冰冷的笑。
還以為是多偉大的犧牲,原來不過是想拿錢打發她。
「少總,這算是包我?」
許少騫神色一凜,好看的眉頭皺起,他不是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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