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開竅
不是繩結還能是什麼?
攝政王身上還有其他疙瘩嗎?
秦琅琢磨了一下,他想到了蘇鈺盤,想到了蘇銀瓶,想到了顧堇,想到了卓北北,甚至想到了天山的大白魚沐師姐…
加上秦琅此時只是在上半身摸索,所以再把範圍限制一下。
女人上身能有什麼「疙瘩」呢…
答案一下就有點兒呼之欲出了。
「你…你還不放手!」
「?!」
白青青一聲嬌呵,秦琅這才趕快鬆開指尖,鬆開的一瞬間也才愕然發現,這顆疙瘩的軟彈程度,的確不是繩結那種死物可以比擬的。
「抱歉白大人!是秦某冒犯了!」
「……」
其實秦琅覺得自己蠻冤枉的。
有一說一,首先自己並沒有歹心。
其次主要白青青身上的衣服也有很多破損,就比如胸襟這一片,勁裝的外襯有一道明顯劃開的痕跡,整體也就變薄了。
何況她整個人被包粽子一樣捆縛著。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在渾身被束縛的情況下,尤其是那兩團兒也恰好被勒住,又因為對應位置的布料變的薄薄的,讓外界空氣的拂動以及僅剩內里的摩擦帶來的刺激,都變得異常敏銳,難免也就讓神秘的「疙瘩」,變得更加「明朗」。
這樣一來,秦琅很難不將其誤認,並且不算困難地就將其揪住,然後試圖將其扯開…
「白大人,我這…」
誰的思維都有卡殼的時候,秦琅被這一鬧也是略顯無措,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在白青青身上摸索那個繩結,於是也開始四處打量。
「……」
而白青青一瞧,秦琅居然「開竅」了,知道想其它辦法了,心下也是一驚。
再瞧瞧他腰間的墜梨刀,也是生怕他的腦子繼續開竅,姑且先壓住方才那股從未有過的旖旎和羞赧,急聲道:
「別傻著了,本王知道你不是無心的,你…你繼續啊。」
「要…要繼續啊?」
「廢話!本王…豈是那種拘泥小節的人?」
白青青說著,甚至還挺了被勒的比平時更顯弧度的心口:
「你快點兒繼續動手,本王都難受死了。」
「哦哦,好。」
眼見秦琅在白青青的催促下,「放棄了思考」,繼續開始著手尋找自己身上的繩結,白青青也是好不容易才壓制住唇角的竊喜,然後眼瞼微顫著合上來,又好奇又緊張又羞澀地,繼續開始感受喜歡的人第一次用手在自己身子上觸碰的那種異樣的奇妙滋味。
「咦?找到了!」
「?」
然而,「好景不長」,秦琅還真發現了這根透明繩子的繩結。
奈何既然是綁人用的,又豈能是活結呢?
面對這個死結,秦琅一拍腦門:
「對了!我有…呃…」
秦琅一手摸向自己腰間的墜梨刀,一邊支支吾吾顯得頗為窘迫。
顯然,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意識到自己早用刀不就完了?
看著他這樣,白青青心頭頓時也是一陣暗笑。
大傻子…
以前還真見他這麼傻的一面…
只不過,表面上的攝政王卻是很純真地表示不解:
「怎麼了?」
「沒什麼…那啥,今天天氣還不錯哈。」
秦琅嘟嘟囔囔不好啟齒,一邊強行打岔一邊默默地從繩結處割斷了繩子。
白青青本來有些惋惜,可仔細一瞧,繩結的位置都在肚臍處了,那也差不多了。
畢竟要是再繼續的話,他又摸錯了「小疙瘩」,那…那可就不只是像上面那樣羞人的程度了…就算是「不拘小節」的攝政王,恐怕也要當場找個縫鑽進去。
「能站起來嗎?」
「能…誒呀~」
說是能,可剛被扶起來的攝政王撲通就栽倒在了秦琅的懷裡。
她抬起眼,秀眉微顰,癟起來的唇兒楚楚可憐:
「腿麻了。」
「……」
「哈哈哈~」
這種風格果然還是不適合攝政王,看到秦琅那一臉無奈的樣子,白青青忍不住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以至於秦琅都被她感染,也不禁也搖頭笑道:
「你是真心大啊…」
「放肆。」
白青青俏臉兒一紅,抱住胸口:
「秦琅,本王不拘小節,不代表你可以在輕薄了本王之後就放飛自己,跟本王言辭輕佻…」
「?」
秦琅一怔,試圖解釋:
「不是,我是說白大人你的心大,不是說你真心很大,呃…當然也不是說白大人小,我的意思是…」
「好了別解釋了,先想想怎麼離開這兒吧。」
白青青也不逗他了,掃視了一圈四周:
「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們會被困在這個地方一輩子…秦琅,你去那邊,那邊,還有那邊到處都看看,看看不同的方向草籬的外面,是不是也是會不停變化。」
這的確是個問題,秦琅聞言也就去了。
結果證實,外面的景象的確依舊在不停變動,就好像這一片空間都在萬魂林內移動似的。
「怎麼會這樣呢…嗯?」
秦琅走回桃樹下去,結果遠遠地就看到白青青面露苦色,一隻手正在臋後動作什麼,直到發現秦琅轉身之後臉色又陡然一變,平靜地笑了笑朝他招手:
「怎麼樣啊?」
「都一樣。」
秦琅敷衍著回答,眉頭不僅沒有舒展,反而皺的更厲害,來到白青青面前正色問道:
「怎麼回事?」
「嗯?什麼怎麼回事?」
「白大人…」
秦琅頓了頓,稍微深呼吸一口氣:
「青青。」
「誒…」
白青青沒料到秦琅突然主動這樣叫她,愣了愣神的功夫,鳳眸里一陣波光閃動,感覺心底有一朵小花花「啪」地輕輕一聲綻放了。
「你是不是受傷了?」
「嗯…」
白青青喃喃地點了點頭,顯得有些乖巧。
「嚴重嗎?」
「不重…」
「在哪兒?」
「屁股…」
「……」
有些呆呆的攝政王跟她咿咿呀呀的音色簡直不要太配,加上她這會兒衣衫襤褸的樣子,換作一個真正的小女孩兒的話,秦琅都忍不住想把這惹人憐愛的東西抱進懷裡啃兩口。
不過對於屁股受傷這話,秦琅不怎麼相信。
只是有一個事實是,自打攝政王站起來之後,就一直在原地沒有邁腿。
秦琅先前沒在意,這會兒才感覺是她在逞強。
「讓我看看。」
「幹嘛?」
白青青伸出一根手指勾在秦琅下巴上:
「本王追你那麼久你都不開竅,今天怎麼對本王各種動手動腳的?該不會是喜歡上本王了吧~?」
「少來。」
秦琅知道她還在嘴硬,把她重新扶著坐下來,果然坐是沒問題的,問題肯定不在屁股上,接著就要將她的褲裝往下扒拉。
「哎呀真沒什麼的!」
白青青一邊臉紅一邊阻止他:
「本王哪有那麼脆弱啊。」
「讓我看看。」
「都說了是屁股了,屁股被草藤扎了,你…大膽秦琅,你連本王屁股也要看嘛!」
「要。」
什麼大膽不大膽,本來平時秦琅就是個亂臣賊子,連皇帝的屁股都能看,一個攝政王的還不能看?
於是秦琅不管不顧,將其腰帶一卸,露出來白花花一片,儘管白青青在驚呼中遮掩住了前後的關鍵點,但還是能看到一點兒優美圓潤的弧線。
只是在秦琅眼裡,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白青青的大腿後側,那幾道仿佛刀片劃出來的深深的血痕,正往外滲著駭人的殷紅。
「這是怎麼弄的?是那個蛇?」
「不是,是一隻熊…」
「熊?」
「嗯,一開始我跟小盤子,不是去追那兩隻奇怪的兔子了嗎,後來…」
「等等。」
秦琅先去找來水,清洗了她的傷口,再從她身上撕下一些相對乾淨的內襯包紮了,然後白青青才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秦琅胳膊上,開始將一切娓娓道來。